说完,陈富贵又眼盯盯地看着桌上的麻将,每次摸牌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的,在摸牌前,还夸张地拍拍手,意思是拍走身上的晦气,然后在手上吹一口“仙气”,希望好运来临。
摸完两圈牌,又有人急匆匆地来向陈富贵报喜:“富贵,你家堂客生了,是个小子。”
就在这时,陈富贵摸起一张二饼,他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哈哈,二饼,我糊了!清一色。”
推倒麻将,陈富贵才回头问来报喜的人:“你刚刚说什么?是说我媳妇生了,是个儿子?”
来人又好气又好笑,这个陈富贵,真是个麻将迷,估计他以后死了下到阴曹地府的时候,也少不了麻将,便没好气地说:“是,你堂客生了,生了个二饼。”
“哈哈,二饼好啊!二饼给我带来了好运,让我翻身。”
陈富贵哈哈大笑起来,并决定儿子的名字就叫“陈二饼”。于是,陈二饼一出生就碰到和麻将接下不解之缘,只是,他没有像父亲那样,沉迷于麻将之中,更没有成为一代赌神,而是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干部。
听过陈二饼讲自己名字的来历,邓雅萍可是笑得花枝乱颤,最后,她不得不停下来,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过来好一会儿,邓雅萍问:
“那你父亲现在还打麻将吗?”
“唉,我小时候因为一场发烧,变成了傻子。父亲因为带我去看病,被车撞没了,不久后,母亲也喝农药自杀。打小开始,我就是一个孤儿。”
接下来,陈二饼向邓雅萍讲了自己变傻的过程,又讲了沈芊怎么帮他治好傻病。
乡村的夜晚,静悄悄的,似乎也在聆听陈二饼命运多舛的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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