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都怪自己有裸睡的习惯,要不,今天早上也不至于出这个丑。陈二饼三下五除二地套上内衣内裤,却见桂花还怔怔地站在床前,像是懵了一样。
“桂花婶,桂花婶——”陈二饼用手在桂花面前挥了挥手,仿佛得了癔症的桂花才“啊”的一声恍然回过神来。
桂花没有说话,她紧紧地抱住穿着短褂的二饼,把二饼压倒在床上,接着就把手伸向二饼下面。
半年多没做那个,桂花真是饥渴了,见到一身铁肉的光溜溜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她身上早已洪水泛滥,这一刻,她那里突然之间感觉痒痒的,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恨不得马上和二饼共赴云雨。
“桂花婶,桂花婶。”蹬着双脚,他想翻身起床,却发现桂花一身重砣砣的肉压着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硬把桂花从自己身上掀下来也不是不行,可浴火烧身的她,现在仿佛要把自己一口吃掉似的。
二饼不敢想象,万一自己拒绝桂花会有什么结果,桂花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喜欢的男孩,她还不把自己给吃了。
“完了,完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就让这个浑身是肉的大婶给破了。”被桂花压着身下的二饼,眼看着桂花婶正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她那双鼓胀的奶子已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他的眼前。
陈二饼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命运“残酷”的安排……
就这陈二饼感到绝望时,村委会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喊声:“二饼,二饼,二饼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