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那个值班的马医生,不知又跑到那个村子里去放野炮去了,整个晚上都没回来,现在肯定是趴在哪个狐狸精的身上呼呼大睡。
护士拿出电话,马上call马医生的bb机,可半天都没人回电话。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个小时。
护士看着孩子的脸色已渐渐变成紫色,她也顾不上自己是护士的身份,赶紧跑去药房,拿了个退烧栓,塞到孩子的屁股里。
这药一塞进去,陈二饼的烧才渐渐退了下来。傻子村官陈二饼23
早上8点半,卫生院的医生才姗姗来迟上班,医生看了看陈二饼,探了一下温,随便摸了一下额头,便哗啦啦地在纸上写处方,然后头也不抬地递给陈富贵:
“去交钱,抓药,打针。”
打了三天的药,打了三天的针,陈二饼总算没有了发烧的症状。
可细心的刘翠花发现,儿子自从发烧后,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的,木头木脑,叫他几句,也难得回应一句。再问他事情,也见他一种茫然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回答。
“难道孩子被烧坏了大脑,傻了?”
刘翠花惊恐万分,她去麻将桌上把陈富贵拉回来。
陈富贵先是伸出两个手指,问儿子是多少。陈二饼眼盯盯地看着陈富贵的手指,不言语。陈富贵又拿起麻将“二饼”问儿子是什么,陈二饼依然不会说。
“完了!完了!”陈富贵双手用力地打着自己的脑袋,心想,儿子真的被高烧给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