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以前可给于仞吃过药?”白宪嫄问他。
秦琅:“吃过。”
“你看可是这个药方?”她将药方递给他。
秦琅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都是他自己去抓药熬药的。”
怕白宪嫄说他懒,他又解释说:“我们头儿认得药材好坏,我不认得。”
“他认得药材?”白宪嫄不信,“你跟我说笑吧?把木桃当成樟脑用,他还能认得个啥?”
“他真的认得!”秦琅说,“久病成良医嘛!以前我还老见他看医书,还拿那医书请教主母呢!他看过很多医书,最后大约是确定他的病真的没别的法子,这才不看了。”
白宪嫄纳闷:“那他不至于把木桃当樟脑呀!他将那干木桃放在箱子里做什么?”
秦琅说:“他说防虫,应该只是托词。那木桃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锁在箱子里。”
白宪嫄:“很重要的东西?木桃?”
秦琅努力回想:“哪一年来着?两三年前吧,我们从芙蓉山避暑回来,他就将那颗木桃放在灶上烘着,我拿起来看了一下,他还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