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给我赔罪道歉?什么意思啊?”
二婶说:“昨儿你二叔回去就说,怕是惹了侄女不高兴了,心里不安得很,晚饭都没吃几口,我这不赶紧一大早过来,跟你赔礼道歉吗?”
卢老夫人在旁问:“怎么回事?”
二婶:“昨儿于仞打断了梁杭的手,秦简又包庇他,梁杭气不过,就告到了二爷那里,二爷过去处理,不曾想,阿嫄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他,当时在灵堂前说要照顾他和阿翡,那话还算不算数!”
卢老夫人皱眉看向白宪嫄:“是吗?”
白宪嫄不慌不忙地说:“祖母,我正想过来跟您说这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搜捕养蛇人,迟到几秒钟,就可能让她找机会跑了,或是毁灭了证据,所以于仞一急之下,强行掰开了梁杭的手,他的手不知道怎么脆,竟骨裂了。这事,我怎么听也是梁杭不对啊!怎么二叔倒罚起于仞来了?不能因为梁杭是二房的人就这样偏私吧?”
“哎哟喂!怎么我听到的就不是这样呢?”二婶声音大起来,“是梁杭不小心撞到他,他就又骂又推的,两人起了口角,于仞又仗着武功高,打断了他的手!”
白宪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呢!可以让他们来对质啊!”
二婶:“那都是于仞的手下,证词如何可信?”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