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反正今日我在师尊眼里,不过是个伪君子。既然如此,弟子就当一个真小人,师尊,你意下如何!”荆无封已将半边的身子压在了柳如是身上。
“断,断,腿断了……你这个不肖逆徒!快给我放,放,放手……”柳如是气焰萎顿,中气不足。
“放心,师尊,不会断的。昨夜我已经试过了,这种程度,以师尊的能力,还……还受得住呢!”这人的语气也开始粗重起来。
“你,你这个逆徒!满脑子黄色颜料,给我松手……唔唔唔……唔唔……”一吻毕,柳如是感觉就跟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差点就要被闷死了。
不过更可怕的是,这人歪缠在他的鬓发间,两排牙齿啜磨着他脖子间的嫩肉,让他有种脖子时刻被咬断的错觉。
这人此刻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地低声喃喃道:“师尊,这样伤无封的心,该怎么弥补,嗯?不如肉|偿,怎么样?师尊,师尊,如是……”
“如是,你摸摸我吧。我难受得紧,难受得紧……”柳如是顶在身侧的手,被另外一只稍大的手盖住,顺势挪到了下方。
不会吧?柳如是内心涌过灭顶的绝望。这种不符合常规的尺寸,昨夜是怎么,怎么……
他简直不敢深想下面的情况。
“如是,如是……”这人依旧在他颈部低声喘息,性|感呢喃。
柳如是内心竖起一根中指:nozuonodie!
屋舍外天空湛蓝明亮,荆冥花期已过,却仍有些迟开的细碎粉瓣,打着旋儿,螺旋飞转,抵死缠绵……
等到日上中头,一只映白的胳膊抬了起来,随即又被另一只胳膊压住,无奈之下,胳膊的主人只好哑着嗓子道:“水,水……”声息细弱。
“师尊,水来了。”另一只胳膊五指一动,已经一杯水落入他手心,他啜吸一口,俯首就要哺进。
柳如是实在烦腻了他这幅歪缠模样,抬手挡住,另一手拿住那杯盏,口里细弱地嚷道:“有完没完,喝,喝水你都想,想玩新花样。”声音断续。
一杯水进了肚子中,柳如是这才觉得活了过来。他抬手一胳膊往后一捣,没捣动,只好故作生气道:“还不快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