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前在尼姑庵生活。后来觉得男孩不能久留便托人带到到云州,两年被一位青州商人相中买走要续香火,不料没两他的小妾生了儿子,自己长的再讨人喜欢再漂亮还是不如自己的孩子讨人爱,于是再次被送走。
恰好当时皇帝要出访青州,府衙大人为彰显政绩遗落儿童全部送到书院读书。
待了几年府衙大人被调走,书院花费多被遣散,于是流落到此处。
李孤听的触目惊心,有点想掉眼泪,可讲述的人毫没露出半点痛苦之色。
李孤思绪万千自责一句:“终归是我不好,这些年耽搁了。”
“小叔,一定要这样吗?”
李孤:“……”
算了,他们李家一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这等话不想听还真不乐意讲。
李孤收到萧琮邑批阅回来的书信已经二十天后,虽然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找到不可耽搁赶紧回京,可是不耽搁没办法,李瑧别看挺能说会道,半点武功都没有,常年在东南生活根本不会骑马,只能驾马车,速度不能太快。
身体身高都挺好,可超过三个时辰留在马车上呕吐不止,承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停歇。
傍晚还有太阳就走不动要住客栈休息,李孤心疼他自然什么要求都允了。
待他睡着安定下来,云石把皇帝回信交到手中。
临走前要求三日写一封信送一次消息,这封信便是到青州第一封。
李孤写的很简单。
“云石妥帖,一路安心不少,伤口已无大碍,勿忧。沉。”
萧琮邑在书信字迹下方空白处回的是。
“不曾担忧,只会忧虑,十三日好似十三载,甚是思念,盼望早归。玄。”
原本离开时候说每日写信繁琐又矫情,真打开看几行字,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小叔,你在笑什么?”
他那么克制,一点嘴角都没勾,哪里笑了?
李瑧穿着中衣坐在小叔旁边:“小叔,你可否娶妻啊?”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
他不想回答。
李瑧轻拍了下桌子:“小叔,你这个年龄都不成婚,以后就难了。”
李孤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掂起他的肩膀扔到床上:“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