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什么?”
萧琮邑:“好了好了。”
他觉得没意思从案头拿出来递给他。
李孤看了眼放在衣内。
萧琮邑:“不拆开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一眼没瞧。”
李孤:“无需,父母书信及……其他。”
萧琮邑听后对自己有点一言难尽。
本来李孤把东西在胸口放好,又拿了出来:“你看看。”
萧琮邑拒绝:“不了不了,你爹妈的东西我不需要看。”
其实他真的很好奇。
见他递着手,于是鬼神时差接过来,包裹很严实。打开深蓝色丝绸布,里面一个小香囊,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到底看不看?纠结着手已经打开。
“雁沉吾儿。
为父经去三年有余,因故久未书信,不知儿可安好。沉已长大可护得母周全,等父杀尽曹狗速来团聚,享受天伦。”
信纸泛黄,却无褶皱,收藏的极好。
寥寥几个字,刺痛人心,永远等不到归人。
萧琮邑看了他一眼并无异样表情,也对,十多年了有伤痛也消失了。
忽然看到信头两个字,“雁沉”
“雁沉,雁沉。”萧琮邑默念几句,“你娘是要你长成沉鱼落雁之姿吗?”
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这什么情况,话题转的太快。
李孤回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