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说话,萧琮邑立刻脸色微正,彼此分开。
李孤:“他对你倒是忠心。”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话外音。
萧琮邑:“那是因为他家人在我手里,敢背叛我就杀了,能不忠心吗?”
李孤哼笑一声。
萧琮邑:“你又想说官府人最不可信是不是?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我登基时日不长不可能谁送来的人都一一相信,只能握住其把柄考量人品后才能重用。”
李孤:“那你信我吗?”
萧琮邑眼睛眨巴,满脸微笑:“信,信信信,当然信。不信没办法,你可轻易进宫取我首级,又知道我那么多秘密,信不信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你与别人不同……”
李孤还等着他说什么不同,停了话语,“怎么不说了?”
萧琮邑道:“你明白就可以,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孤道:“以后你该少与人喝酒。”
萧琮邑觉得他太啰嗦了,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还在记着在酒馆发生的事,哼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一般文人雅客地方先去找了茶馆,茶馆里面说书论时局,当然还会评论当朝之事。
他们驻步听了一会儿,反正没说过萧琮邑什么好话。
比如“当今圣上屡次僭越朝纲,一意孤行,难成大器,我们大梁朝繁华不足三十余年便要败在他的手中。”
“皇上年幼不明是非,罢免忠臣司马骐宰相,滥用前朝罪犯官吏亲王,不孝不孝啊。”
“若非太子污名又逼宫,怎能容忍异教做了圣上?”
“话不能乱说,萧皇一直信奉佛法,定不会选个异教出来……”
萧琮邑毫无表情,连生气都没有,走出门又接着去另外地方。
李孤道:“你……?”
他不生气了?
萧琮邑道:“我不开心不高兴想杀了他们,可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难不成一刀刺死他们?”
被人骂哪个人会开心?
李孤说:“别找了,我帮你想办法,你先把实情跟我说。”
萧琮邑也觉得这么找不是办法,无头绪,不是担心人多眼杂还不如直接去云州府衙问比较方便,说道:“到林州之前我收到柔仪长姐书信,信中说云州一才子神人,世代文人,可追溯春秋,神通过孔明先生,他曾赞过我力图改变,找到定会为在梁朝效力。”
别人都骂他,还有人赞他?的确可以找来一起做事的人。
李孤道:“确定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