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琮邑不想穿,扔到一边非要寻旧破的去。
找一圈没发现昨晚放在哪里。
无奈挑选一件穿上。
开门的时候李孤拿着包裹在外面等着,看他穿着衣服出来,目光锁定一刻,露出很欣慰表情。
萧琮邑走在他前面,再次骑马先走。
一言不发只顾着赶路就是比歇一会儿聊天再走路快很多,下午就到了林州境内。
司马琪老顽固,他冒然过去不知会出现什么个情况。想和人商议法子,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就是李孤,他又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
路上不停想着其他法子,否定再肯定再否定重新来。
因为走的比较快,下马一个人坐在路边石头发呆,等着后面的人。
突然陷入一种巨大的空虚状态,好像此刻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一样,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你死我亡,倒不如从前在自己殿里无人问津最逍遥自在。
为了找点刺激,听到李孤的马蹄声过来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跃过去和他纠打起来。
李孤看他面色冷峻,出手还是很重,感觉真要他的命一样。
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想的,明知再打不过一百次也打不过,偏偏要尝试。
莫不是有点疯傻了吧?
突然停下不还手,那根棍子直接劈在李孤肩膀,顿时碎成三段。
萧琮邑见又是如此结果,忍让或者不还手,心中更是气恼!
“你什么意思?”
李孤还想问他:“什么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疯了?”
萧琮邑喃喃自语:“是啊,我是疯了。”
李孤默默想,怎么好端端的就疯了呢,大概是因为压力太大,朝堂事情太多自己年轻无法权衡利弊,所以有点痴傻了。
他上前酝出来几段词语安慰一下:“要不,你休息几日再去找司马骐?”
萧琮邑摇摇头,人遇到情感苦恼对方又没有反应,一般都会充斥着酸涩焦虑兴奋又自卑的感觉,瞧见他脖子上血痕刚才出手打的肩膀,轻声说:“你没受伤吧。”
李孤摇摇头,猜想他可能觉得愧疚,继续安慰说:“我皮糙肉厚风里来雨里去,这点小伤不打紧,你不必担心。”
他转过身云游四方出神,李孤向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扶正他的脸平视自己。
接下来,兄弟般揽在怀里,手掌心拍了下萧琮邑的后背,很快离开。
前后不过发生眨眼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