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邑肯定的说:“你是。”
李孤微微一笑,端起酒又和他干了一杯,幽幽说一句:“官府的人说话都是冠冕堂皇。”
萧琮邑就不耐了,每次都要这样说,搞的以为和朝廷有什么生死之仇一样,想到这里心咯噔一下,该不会出现这样离奇事件吧,那也太......
“我可不想知道你跟我有仇.这种事情.....如果有也别说。”
李孤说:“跟你没关系,前朝事情。”
萧琮邑:“那跟我也有关系啊。”
李孤补充:“不是你们梁前朝,而是----北朝。”
萧琮邑见他不想多说,便没有多问北朝哪个,不过也算明白他这长相之所以有北方民族一点特证,相较于他们南朝更加粗犷些,只是这种粗犷又与现在北部不同。
大概又是一个迷。
每个人前世今生都有一段纠葛不断,斩不断不绵休。
夜晚本就有点寒冷,反正已经是同床过了,有什么好忌讳的。
床不如寺院大,刚好两个人平躺能躺下。
李孤:“你自己睡吧,睡好明天赶路,我看咱们不过两日就可以到的。”
李孤不想挤在一起,倒不是谦让,而是同人在一起实在不舒服,他习惯随地而睡,并无不妥。
他身姿轻盈,轻推开窗户一跃而上。
萧琮邑走过去在他身边,看着窗外,漆黑的胡同,偶尔吹来一阵冷风。
胳膊搭在他腿上说:“你是不是怕我?”
李孤眼眸转动,“你不要想太多。”
萧琮邑:“我想什么了?”
李孤无奈,“没什么行吗?回去睡觉吧。”
萧琮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转身脱了衣服,躺下睡了。
随后小床一沉,有人躺在旁边。
萧琮邑甩过去一点被褥,盖上去他一点腰,他笑道:“这样好了,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
李孤道:“那不一定,真有暗杀到时说不定我先走了。”
“你不会。”
“我会。”
萧琮邑挣开眼睛,扭头看他一眼,“你走了,我非找到你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天天挂在清贤殿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