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要去找房东问问租金能不能给退了,眼瞅天黑,关成不顾朴树的挣扎把人夹上车,叫师傅赶紧开。
车开出镇的时候关成吐了一口气。
朴树一路窝在关成怀里,除了和人小声儿说两句话,都在恍惚着。
开到下一个镇时天彻底黑下来,外头的夜色像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朴树心里没着落,惶惶的感觉,身边儿人又让他安心。
紧张又舒服的两种状态,左右互相博弈,旗鼓相当,让朴树这一路的感觉都很微妙。
房子不大,七八十坪这样,两房一厅,次卧空着。主卧除了一张巨大的床,没有别的。
厨房东西齐全,有微波炉有小面包机,左边炉灶正好放自己那口炒菜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