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和韩芯梅说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韩芯梅说,儿子不处吧,你担心,儿子把姑娘带回来了吧,你还多想。
能怎么办呢,咱们少操心吧,各自有命。
韩芯梅不想再多束缚关成,她现在就想她儿子健康开心就行。这么几年,关成和他们关系疏远了,也不爱回家,变了太多。
关海知道关成在外面兼职的事情,不过咨客这个不知道,关成大一做的杂工他都晓得,关成都做的不长久,后来直到他暑假去外拓,关海才不再拷问,随他去了。
靠近年关,关成每天从场子出来都是烂醉如泥。
靠着年轻身体正好,除了第二天宿醉的口干头疼,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大年,关家很热闹,在关成姥爷家过的。
晚上吃完饭关成没有看春晚的心情,说累了先睡了就回去自己屋儿趴着。
城里的年比农村萧条,小区不让放鞭炮,外面除了灯火阑珊就是寂静。
关成想哭,不是别的,就是想哭。
精神压力,工作压力,过完今天新一年的压力,
想他小孩儿,好几年没看到了,平时他不敢想,一想就想哭。
像他妈孬的一逼。
关成把新买的电话卡安到手机上,给那个印在他脑子里的号码发过去:“树,三年了”
一如他们分开的这每一年。
外面关成姥姥敲门,问关成,演小品了啊。。
第55章第55章
关成没理会,精神都在手机上。
想耍坏,他编辑短信发
“看外面”
关成能想象到朴树现在的样子。
如果人在院子里会跑出巷子外看,如果在屋儿里会跑到院子瞧,要是人在床上,那爬起来就是一股溜儿的,
然后没见到自己那气鼓鼓的样子。
“不许撅嘴”关成这边儿笑的像亲眼看见,满眼满脸的柔,在后头还加上串儿字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