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鸡有痛经的情况,每回必备红糠水。有些男人爱碧血洗银枪,以邹小鸡痛经的情况是不可能的。倒还好,秦兽是不曾强迫她这样过的。
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睡着了还好,感觉不到痛。
他一碗红糖水端过来,她一怔,意外地看着他。他说:“前几个月我就发现了,你痛经是吧?”柜子里有备有红糖水。
她点头,有些感动接过。
“宝宝她也痛经,每次痛得死去活来,脾气非常大。”
“哦。”她面不改色地喝完,砸砸嘴,tmd地甜。“我不会发脾气。”
“嗯,好孩子。”他赞赏地摸摸她头:“所以我现在才知道你也痛经。”
那是因为她知道发脾气只会让自己更痛。
撇撇嘴,饿了。桌上已经摆好了外卖,丰盛的三菜一汤,汤是老鸭汤。
他牵她过去,为她盛饭,一副温柔样。她想起那张温和的脸,“她”选的丈夫,一定具备了这条件。“尚宝宝一定很幸福……”喃喃道。
“嗯?”他抬头。
她嘴角勾起:“有钱又帅又温柔的男人,秦大帅哥你,以后尚宝宝小姐嫁给你稳定的幸福哟!”
淡淡的揶揄没有任何的异常,听不出她是否吃醋。
他淡淡敛眸,轻声应道:“嗯,或许吧……”
不再吭声,沉默吃饭。
她对秦仲霖的了解,越相处久了,越心惊,猜不到的男人。
“你的心思好难猜。”她咕噜。
没想到他也很快回了一句:“你的心思不也是。”
“我的心思这么透澈,怎么会难猜呢?!”她喊冤。
他从菜里抬头,淡淡微笑又复存在,说:“不难猜吗?不难猜那就不难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