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个浪吧……
沈默的床戏只有女人明显压抑的呻吟,一直响了不知多久,在男人几个猛撞下女人哆嗦着高潮中结束。
这时候女人只感觉头更晕了,昏昏沈沈的让她在高潮后终于想起她是从楼梯间摔下来的,而这个贱人却不顾她是否脑震荡的危险迷奸她……
她半眯的眼在看到男人翻身而下在胯间那高高扬起的性器上取下保险套时,选择继续昏睡下去……
这种尴尬到死的情况还是不要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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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于午后醒来,房间里没了邱祖邬的身影,屋里少了一人走动的活气让她敏感意识或许邱祖邬早已不在房里许久。
坐起来头的难受度还小,赤裸的身体上手肘和额头处都是擦伤,然后还有背部几处。
真是禽兽,她受着伤还搞她!
苏青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去浴室里擦身子,弄好一切离开时这百来平的单身公寓里确实是没那邱祖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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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给马向海打电话时,马向海吱唔着说:“苏青,许宁豪放话要让你在这行里混不下去……你怎么得罪他了?”
“混不下去就混不下去吧。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声音里完全疲惫的女人在抽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闷酒。
手机挂了后就随手扔到了一旁,眼里透着万分感伤。
苏青很多时候还是把现实想得太天真,总以为凭着自己骨子里的清高能全身而退,就算上次是个意外,权横后觉得应该不容易再有第二次了吧?
所以是自己犯了傻,在这行里哪个男人又会爱惜她的身体……
对比邱祖邬的无情玩弄,她突然觉得崔明微是多么好的一个君子。
到底玩她还知道出票子,可邱祖邬呢,两回白玩——
猛地一杯酒灌下去,自己都把自己作贱到污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