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圣众祖愣了一下，连帝族三圣都回忆了一会儿，帝胜才遗憾地道：“帝和老祖陨于黄昏堡垒建立之前。”</p>

方运点点头，问：“帝源……为何陨落？”</p>

方运望着帝源的雕像，当年方运在太古时代游历万界，帝源一直陪同，两人感情最深。</p>

帝胜想了一会儿，道：“当年有一场大战，帝源老祖为救其余圣祖，献祭生命，阻止了大天尊的攻势。”</p>

“是么……”</p>

方运迈出一步，出现在帝源的雕像前，徐徐升高，伸出手，轻轻抚摸帝源的面庞。</p>

“这……”</p>

黄昏堡垒的众圣吓得面无血色，这简直是对帝族最大的亵渎！</p>

帝源可一直是两族的女神。</p>

但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帝源雕像之后，突然浮现半透明的帝源，她身穿残破玉铠，一身是伤，巅峰圣祖的气势直贯苍穹，凛冽的战意刺得众圣双目生疼。</p>

帝源面庞之上，英气十足，但同时露出淡淡的笑意。</p>

他们从未想过，帝源竟然会笑。</p>

“我来了。”方运看着帝源，面色平静。</p>

帝源没有说话，直视张开双臂，拥向方运，只不过在与方运接触的那一刹那，化为细碎的光点，飞散，消失。</p>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觉得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p>

很多人感到难过，但并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p>

方运盯着帝源看了许久，伸手一指帝霆雕像，问：“这个家伙怎么死的？”</p>

众人很想翻白眼，怎么对两位老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p>

帝胜叹息道：“帝霆老祖深陷金祖围攻，最终与上百金祖同归于尽。”</p>

“就是皇天的手下？”方运问。</p>

满场皆惊，哪怕是祖龙或帝乾，都很少会当众提大天尊的本名。</p>

甚至于，圣祖之下，每个人都听过这个名字，但听过之后，会很快遗忘，完全记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