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莫居轻轻一叹，道：“知易行难。”</p>

“那也胜过他日之后，妖贵人贱，人族沦陷。”方运道。</p>

“过于危言耸听。”宗莫居摇摇头。</p>

“这是本圣的推演！”</p>

方运说完，眉心冒出无数白色光点，形成一条白色河流，涌向宗莫居。</p>

宗莫居以眉心吸收白色圣念，随后双眼圆睁，眼中闪过无数画面。</p>

有人族攻陷众圣树的画面。</p>

有人族与妖蛮大融合的画面。</p>

有人族与妖蛮开始冲突的画面。</p>

有妖蛮暗中积蓄力量的画面。</p>

有妖蛮开始分裂的画面。</p>

有妖蛮开始对抗人族的画面。</p>

有妖蛮彻底灭绝人族的画面。</p>

还有人族最终屠灭妖蛮的画面。</p>

无数画面闪过，无数过程出现，无数结果形成。</p>

万千画面闪烁，人族无数次被灭族。</p>

最终只有一幅画面是人族战胜妖蛮，而那个画面中，人族数量不及现在十分之一。</p>

看完百万种推演结局，宗莫居呆呆地坐在石凳上，双手扶着石桌。</p>

之后，方运开始慢慢讲故事。</p>

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从旧石器时代到新石器时代，从夏商周，讲到秦汉，从埃及，讲到罗马，从波斯帝国讲到唐宋元明，一直到两次世界大战，直到战后。</p>

“只有精神的统一，才能形成族群的统一！只有秩序更替，才能对抗内部的腐朽！只有圣道进步，才能战胜强大的外敌！”</p>

大道之音，响彻天际。</p>

山外水中，龙门连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