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她第二次觉醒的意识，很可能是帝国建立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某位永夜大人物。现在的她，并不是当初和你在永夜相遇的那个人了。”</p>

“你知道的真多。”</p>

“在大漩涡的时候，你失去意识的时候，经常在说和她有关的事。听得多了，大致也就知道你们之间的那些事了。”</p>

“那时候，你是清醒的？”</p>

“不然我怎么知道谁是她的父亲？”</p>

“可是，你为什么不反抗？”</p>

姬天晴又是一笑，道：“你觉得我反抗得了吗？那可是大漩涡啊，谁能斗得过你这个怪物？得手了你还不放过我，被你弄得半死不活的。”</p>

千夜本能地想要逃避这个话题，镇静之后，想起一事，问：“我这样对你，狂澜她为什么不……”</p>

话说到一半，他立刻住口，因为想到了一个更加难以接受的可能性。</p>

姬天晴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道：“她怎么可能阻止？你可是先收拾的她呢，然后我想帮她，就一起被你得手了。”</p>

“那么，她，有没有？“</p>

“我怎么知道，你要自己去问她。”</p>

千夜勉强道：“也许没有那么巧吧。”</p>

“也许。”</p>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p>

“你都不记得了，我们为什么要说？”</p>

千夜将脸埋在手掌中，重重地叹一口气。</p>

姬天晴却不干了，用手中书卷在千夜头上敲了一记，道：“喂，吃亏的是我们，怎么你还一脸痛苦的样子？”</p>

千夜抬起头，看着姬天晴的腹部，道：“告诉我，我能做什么？”</p>

“你觉得，她还需要什么？”</p>

作为千夜与姬天晴的女儿，小家伙一出生，最不缺的就是天赋。而在指极王府中，什么样的秘籍没有，什么样的资源会缺乏，就算是修炼之路的引导，又有谁比得过仍是人族第一天王的指极王？</p>

所以这个小家伙，还真的不缺什么，千夜能给的，她都有。而她所需要的，千夜却给不了。</p>

姬天晴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这个笨蛋。这样吧，你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晚，我们就算两清了。”</p>

“这不行。”</p>

“不愿意留下来？”</p>

“不，这是两码事。我以后会照顾她的。”</p>

“这个啊，不需要你。你只要今晚留在这里，陪我看看书，说说话，就好了。”</p>

千夜坐在她身边，千头万绪，最终却只纠缠出一团迷茫。</p>

浮岛在虚空中飘荡，由日而夜，由夜至天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