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一顿,说道:哼,这小畜生倒是够主动。
他转向孙明和郑宏道:那我们就再看一场,等下也好让我们更尽兴!两人都是一点头,刘震又对两个混混道:你们两个,滚出去吧!要按正常的情况,这两人绝对是不愿意的,但现在都被我控制着,他们根本就听不见,不出去也得出去。
坐下。
我发出指令,他们三个立刻乖乖地坐到椅子上。
小俊……妈妈轻声道,你不是可以控制他们么?我一听,忙作势苦笑道:不行的,他们给我注射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然我们早就能逃出生天了。
妈妈脸上好生失望之情,之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双腿往上用力,张得更开些,小腿弯起,用脚在我屁股上用力一顶,把ji巴又往里顶了一下,双眼含泪望向天花板道:那……那你就继续吧!看着她柔弱无助的表情,我心中都有些不忍心,但是妈妈xiao穴中阵阵蠕动的嫩肉、紧箍gui头的子宫口,很快就将我拉回那种沉溺的肉欲之欢里,我的不忍心迅速淹没在欲望中。
我拔出ji巴,带出一些液体滴在地上,妈妈轻呼道:啊……流……流出来了……我讶异道:什么流出来了?妈妈满脸羞涩,都不敢看我一眼,道:你……你的那些东西……她伸手想要去堵住,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将gui头在xiao穴口磨来磨去,只觉得越来越滑腻。
是不是刚才我的ji巴在里面的时候堵住了,现在拔出来了就流出来了?我故意道。
我知道刘震他们已经不成威胁,心里放松不少,故意说些惹火的字眼。
妈妈瞟了瞟刘震他们,冲我一嗔,轻道:不许瞎说,啊!我趁妈妈跟我说话的当口,找准穴口,一下就把ji巴插了进去,这回才刚刚进了一个gui头。
然后我下身用力一挺,借着已经流出来的jg液,整根粗壮的ji巴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妈妈湿滑狭窄无比的xiao穴中,只一下就插进了妈妈的子宫内。
啊……喔……好痛!妈妈紧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紧紧嵌进我的手臂上,看起来,尽管刚才已经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进子宫里,但是宫口闭合之后再次强行插进去还是会疼的。
这种痛觉,对妈妈来说是痛苦,但对我来说,却使得我更加的亢奋,只因那湿润的xiao穴中的肉壁像蠕动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我的棒身,而那已深入她子宫内的gui头也再次被那一圈肉箍紧紧地箍住,舒服得令我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ji巴插入妈妈的xiao穴里,与她紧密地抵死缠绵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畅快,使浸泡在妈妈xiao穴中的ji巴更加的粗壮坚挺。
嗯……妈妈鼻中哼出一个音符,这对我来说就是发动冲锋的号角一般。
我开始挺动抽插,ji巴与xiao穴不留一丝缝隙的厮磨着。
因为射进去的jg液的润滑,抽插起来一点也不费力,很快,ji巴与xiao穴的抽插就带出了一阵噗噗的声音,我低头看去,yg液混合着四下飞溅,再配合上抽插间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真是好一曲y靡的乱伦交响乐。
此时再看妈妈迷人的脸蛋,她虽然还是一副娇羞,并加疼痛,还带着一些不好意思的模样,但眼神已经有了一些媚意,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欲,微开的诱人樱唇轻声低吟,手臂盖在眼睛上,我知道她这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来是与自己的儿子,二来是刘震他们还在围观。
但那既似低语又似呻吟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直入对我最大的鼓励,我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喔……娇滴滴的呻吟声从妈妈口中发出,仍然是低低的,却比方才音量大了一些。
我俯下身去,把头凑到妈妈的巨乳上,不断地在一对巨乳上打转,口鼻中呼出的气息直喷到那两个不停晃动的乳房及乳头上。
唔……呜呜……妈妈哭出声来,我不知为何,有些奇怪。
亲……亲它们……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在对我说么?还是她潜意识里为了逃避这种羞涩,把我当成了爸爸?妈……妈妈……你说什么?我低声道。
妈妈双手遮住面颊,带着一种哭腔道:我……我让你亲乳头……我心中大喜,又怕妈妈是在说胡话,再次确认道:我么?妈妈你知道我是谁么?妈妈的脚又一次抬上来,脚后跟在我屁股上踢着,说道:俊……小俊……快……她说这话的时候双手已经把脸全都遮了个严实,这几个字也是微如蚊蚋,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哈哈!是我!妈妈确实是在喊我的名字!佳人有此要求,我怎能不答允,先是在两颗嫩红的乳头上亲了一口,刚才的闪光很明显已经将妈妈的肉体修复过了,此刻她的乳头又红又挺,又嫩又香,看上去直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
我张开嘴,把整颗乳头含进嘴里,这乳头已然变硬,吃起来像一颗奶味软糖一般,加大吸力用力一嘬,把乳晕也含进嘴里,任由舌头在乳头、乳晕上滑来滑去。
撑在床上的左手放开妈妈的腿,摸上另一个还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从乳房底部开始一点一点往上摸,滑滑的、弹弹的、软软的,直到攀上那雪峰山顶,整只手覆盖上去。
真是一手无法掌握啊!我的手刹那陷进了乳房中,我大力揉着,妈妈嘴里不停轻哼:嗯……哦……轻……轻些……哼……,却又不敢大声,怕让刘震他们看笑话。
我口中溢出大量口水,包裹住那细嫩幼滑的乳头,包含着阵阵乳香、还有妈妈的细汗,最后全都又吞进了肚里。
放开那个已经被我吸的挺硬发紫的乳头,口水嘴巴和乳头间练成细细的丝线,又一下断开,甚是y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