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在珊瑚魔蛾手里吗？”</p>

“当然不想，人生才刚刚开始！”</p>

“那就好好修行，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神林御子翻着书，语气没有多少教训的口吻，反而如夜色般惬意。</p>

“神巫总要传承下去吧。”源清素笑道。</p>

“不要神巫不行吗？”</p>

“怎么能这样？！”</p>

“不是你让我学北海道巫女吗？”神林御子瞥了他一眼。</p>

“和她有什么好学的，对了，你十分钟五句话的咒，是不是可以解了？”源清素想起这件事。</p>

“这个咒我解不开。”</p>

“为什么？那怎么办？”</p>

神林御子没回答，看着手里的书，客厅安静下来。</p>

“看的什么书？一起看？”说是看书，源清素却从侧面，打量她的脸。</p>

在那长长的、柔顺的黑发间，是白皙的脸庞。</p>

精致如玉、清丽脱俗、毫无瑕疵的、宛如满月般皎洁的清丽少女。</p>

不等源清素控制不住爱意，伸手去搂她，神林御子已经将手里的书给他，她自己拿了源清素那本《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来看。</p>

“亏你做得出来这么绝情的事。”源清素无可奈何。</p>

他也不说话了，坐在神林御子身边，翻看手里的书。</p>

这时，他才发现，不是书，是一本画册。</p>

随便翻着，到了时间，他准时开口：“那要怎么办？”</p>

“什么怎么办？”神林御子悠闲地问。</p>

“姐姐，我的御子姐姐，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快点好不好？”</p>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p>

“两句话了。”源清素长叹一口气，“和同一个人，十分钟内只能说五句话，这个咒要怎么解？”</p>

“比我更厉害的人应该有办法。”神林御子漫不经心地说。</p>

“比你厉害？有谁？”</p>

“还没发现。”说到这儿，她看了眼源清素，“为了我，你是不是该认真修行？”</p>

“是。”源清素只能点头，又说，“你也是，六出花也是，一个个为了修行，都挺疯狂。”</p>

神林御子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那本没有一点意思的《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灯光照在她侧脸。</p>

源清素情不自禁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御子，你好美。”</p>

神林御子不知道是怕痒，还是怎么，躲了一下。</p>

源清素没有做什么，尽管心里因为神林御子可以和他在一起激动，但不想未经她同意，擅自做亲近的事。</p>

“睡觉吧，明天早点起来。”看了会儿书，神林御子说。</p>

“好。”</p>

源清素回到卧室，坐在桌前沉吟了一会儿，随即跳出窗户，翻过围墙，来到姬宫十六夜家。</p>

铺满石子的庭院，在月色中如一池子的水，波光**漾。</p>

进了屋，卧室亮着细微的灯火，姬宫十六夜穿着纯黑色浴衣，在灯光下看书。</p>

雪白的脸，明艳而诱人的红唇，黑色浴衣下，饱满的胸丘，纤细的腰，修长的美腿，妖娆的曲线。</p>

听见脚步声，她抬眼觑了源清素一眼。</p>

“不和你的神林小姐亲近，来我这里做什么。”她懒懒地说。</p>

“来之前，我犹豫了一下。”源清素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来，肯定会被你说，但不来，我心里过意不去，想了想，还是来了。”</p>

“那你来的不巧，我正好要睡了。”姬宫十六夜放下书，闭上明丽的眼睛。</p>

源清素坐在床边，拿过她的一只手。</p>

“我说一句就回去。”他说。</p>

姬宫十六夜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p>

夜色也很安静，有那么一刻，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p>

“今天我对神林小姐说的话，为她做的话，我同样能对你说，为你做。”</p>

“还有呢？”</p>

“就这一句，没其他了。”</p>

姬宫十六夜手抓住源清素衣领，将他拽倒在**。</p>

她骑在他身上，双手解开盘着的头发，说：“没让我满意，你今天别想走了。”</p>

“我今晚来，真的只是为了说这句话。”源清素双手扶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p>

“哪句话？”姬宫十六夜笑吟吟地问他。</p>

“姐姐，让我去吧。”</p>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好啊，清少爷，去吧。”</p>

她缓缓俯下身，曼妙的双臂，如游蛇一般缠绕上源清素的脖颈。</p>

房间内，灯火摇曳，人影如海浪起伏，时而传来一声声娇媚的笑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