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p>

无衣看着眼前的星空，顿了顿，道：“走一走，然后回去。”</p>

“行。”</p>

林天点头，自然是能听得懂无衣的意思，是想在星空中走走看看星空，而后回十方天域。</p>

而事实上，他其实也想回十方天域去，毕竟，他已经离开十方天域太久了。</p>

当下，两人循着一个方向，缓步走了下去。</p>

无衣很安静，跟在他旁边，随着他的步伐往前奏，偶尔看一看四周的星辰。</p>

“对了，无衣，当初在仙域极阴殿内时，你所施展的那宗术，是单纯的神通？还是法则？”</p>

林天开口，问无衣道。</p>

他知道，如果他不开口说话，无衣是肯定不会说话的。同时，这个问题，他也确实想知道。</p>

毕竟，当初无衣祭出的那宗术实在有些恐怖，居然能以半步神皇级的修为，瞬间击溃伏矢王调动起来的极阴殿和伏矢殿的所有力量，那相当于是瞬间击杀了一尊半步神帝了。</p>

无衣摇头，道：“秩序。”</p>

“秩序？那是什么？”</p>

林天微疑。</p>

无衣顿了顿，轻声道：“你现在，距离它还很远，提前了解它，可能会影响你之后的修行。”</p>

显然，与当初不告诉林天的那种无名道则是什么道一样，如今，她也不打算提前告诉林天什么是秩序。</p>

对于修士而言，提前知道修行路上远高于己身当前境界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事。</p>

林天汗颜，不过却也是没有追问，顿了一下，看着无衣笑道：“现在已经习惯这般讲话了？”</p>

从那片天地囚笼内脱离而出，无衣如今已然恢复了正常修为，可说了这么多话，却都是不曾以神念发音。</p>

无衣偏头看着他：“不好？”</p>

“没，挺好的。”林天笑道：“虽然神念音也很好听，但是，现在这样更好听。”</p>

习惯是一种特殊的力量，被困在万无空域的日子里，修为无法使用，无衣一直都是如同普通人一般讲话，经过三百多年的时间，已经是习惯了这种讲话方式。</p>

他和无衣行在星空中，看过星空中的一颗颗星辰，时不时找些话和无衣交流。</p>

“你说的是真的？袁家在星空中捕获了一头九尾狐？已经在帝斗场内连胜了七十九场？连半步不朽级的凶兽都战败过？”</p>

“自然，我亲自去帝斗场观赏过一次，不仅战力很厉害，姿容更是非常美艳。”</p>

“唔，九尾狐十分罕见，按你所说，不仅能战败半步不朽级的凶兽，而且姿容还非常出色，那或许真的值得去看观赏一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