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武者如林，应该都是武者的集合？”巴德说道。</p>

“天榜就是神榜？众神的排名？”干瘦老者说道。</p>

“有点不妥。”灰袍法师摇摇头，“别忘了，故事里有个出身‘荒界’的‘人榜’修士。从这里我们至少可以看出两个东西。第一，这个‘天地人榜’是跨界榜，和天界荒界什么的没有关系。第二，‘荒界’就算不是我们这一界，也应该在我们这一界之上。而那一界里，那个位列人榜的‘枫恋蝶舞’，就算不是‘神’，也必然是‘圣’。”</p>

“由此，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天界，也有层次不高的修者存在，而就算是荒界，也可能有层次比较高的修者。上界和下界的修士层次，应该不是分段的，而是有着一定部分的重叠。”</p>

灰袍武者若有所思道：“那也就是说，我们这一界的神，到了上一界，虽然不是‘神’了，但很可能是‘圣’，而不是凡人？”</p>

灰袍法师微微点头：“神圣之所以为神圣，除了力量之外，根底上，还有着无关力量的存在。这一点，我们都是清楚的。从这里来说，荒界的神，就算到了天界，也不会是凡人。就算力量上暂时是凡人，也可以很快地晋升，成为神而圣之的存在。”</p>

说到这里，灰袍法师突地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怪异的神色。</p>

“老大，你是说……”灰袍武者本来是想问什么的，但是突然之间，他也住了口，不但脸色变得和灰袍法师一样怪异，身形更是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p>

“干！你们莫不是说，方天小友，方天小友……”干瘦老者暴出了好久都没有说的粗话。</p>

“方天小友，是我们这界下一界的‘神’？”老者巴德终于说出了他们三人都没有说出来的话。</p>

“你们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方天小友收下了欧文、安德森和格罗特三人的秘籍，而不是直接传授他们更进一步的晋升之法。我之前还在隐隐地奇怪，这是为什么？”灰袍法师脸上的神色未曾有所稍减，“如果我们刚才的猜测成立的话，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