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只有当事人知道,他说什么都无用,那些干巴巴又冠冕堂皇的话,说一次就足够了,也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作用。
许清楼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下,丘延平自觉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他能做的了,便索性告辞。
方云稍稍整了整仪容,把丘延平和顾家兄弟二人送出了门外。
顾闻乐看着身后重新缓缓落下重重安全锁的大门,闷闷地吐出一口浊气,今晚他听到的、看到的一切都大大出乎了他的认知。
丘延平看了一眼顾将军的弟弟,面上带上一分笑,问他道,“顾小先生还好吧?”
“咳,还好,还好……”顾闻乐摸了摸脸颊,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他伸手在贴身内袋里掏了掏,把之前丘延平借给他的五帝钱还了回去,他好奇问道,“为什么这枚古币有这样的用场?”
“我怎么知道?”丘延平耸耸肩膀,把兄弟两人还回来的五帝钱重新收好。
顾闻乐一噎,讷讷地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知道是方云暗地里帮助卓林完成了那些唬人的把戏?”顾闻业遥控轮椅与丘延平并排走着。
“先前与她握手时,看了眼她手中命线,推算出来了她与卓林的关系。”丘延平说道,“后来我诈了诈她,就诈出来了。”
顾闻乐咋舌,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光看看手心,就什么都能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