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在尘土弥漫的混乱中，隔壁大妈有没有看到他的脸，为了保险起见，方正还是打了个电话先跟费队长报备下。</p>

“小兄弟，老道我感觉自己已经很牛逼，拆了别人的天花板，想不到你更牛逼，都改拆墙了！”</p>

老神棍一边开车，一边如看怪物般的狐疑看向方正。</p>

“不过说真的，小兄弟那堵墙真是你拆的吗？老道我从床下钻出来，刚跑到客厅，就看到墙已经倒塌出一个大豁口。”</p>

正心虚着的方正，一口否定不是他拆的。</p>

“既然不是小兄弟你拆的，那你拉着老道我跑啥？”</p>

被问急眼了的方正，话题一岔：“老神棍，开车去文庙。”</p>

闻言，老神棍果然也改了话题：“小兄弟可是发现了什么？”</p>

“嗯，这趟是有点线索发现。”</p>

方正没说假。</p>

他的确有发现。</p>

就在他杀死镜子里跑出来的鬼影时，他在鬼影身上，感应到了来自某个方向的一股联系。</p>

虽然那股联系瞬间就短了，但还是被感知敏锐的方正，捕捉到了一丝痕迹。</p>

只是，感应的时间太短暂了，方正只能感应到大概范围。</p>

现在就差一个个确认过来了。</p>

第一站要确认的地点，首先从嫌疑最大的文庙开始找起。</p>

一听真的找到线索，老神棍精神一振，反正有方正报销油钱，立马加大油门赶往郊区的文庙。</p>

“小兄弟，你还没回答老道我呢，既然不是小兄弟你拆的，那你拉着老道我到底跑啥？”老神棍旧事重提。</p>

方正脸一黑。</p>

这问题咱能不谈吗。</p>

文庙在纣市郊区。</p>

约摸二十几分钟后，车开到文庙。</p>

但此时的文庙，已经成为废墟，数台挖掘机还没开走。</p>

费队长没有骗方正，他们真的把文庙掘地十米去找线索！</p>

只是站在远处一望，方正便马上转身离开，线索的确不在文庙。</p>

“小兄弟，线索不在文庙，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查起？”</p>

方正没回答，而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老神棍：“老神棍，按照我标好的导航路线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