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缕灰白之色的魂气，飘飞而起。</p>

接下来，方正再次搜索考间，结果还是跟前面几次一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p>

最后，方正把目光，转向考间木板墙上那些用指甲刻下的字。</p>

好在简体字是从繁体字简化而来，辨认不难。</p>

看了一会，方正便很快放弃，不去看了。</p>

都是些绕脑的八股文。</p>

随后，方正把目光，转向疯子书生对面的牢房，也就是他第一次被关押住的那间牢房。</p>

此时的牢房门，正打开一条缝隙，此前的驼背老头，并未锁死牢门。</p>

吱呀……</p>

牙酸的铁锈摩擦声音，方正推开牢门，走进牢房。</p>

不知似想到什么，方正刚进入牢房，又很快退了出去，只见他拖来疯子书生的尸体，挡在牢房门前，防止牢门意外关上锁死。</p>

等做完这一切，方正这才重新进入了牢房里。</p>

牢房里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墙上的血书，让方正精神一振，终于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了。</p>

恨不能杀尽天下魃魈魍魉魑山神！</p>

开篇的字就引起了悬念。</p>

等看完血书后，方正陷入沉思，消化起所看到的内容。</p>

血书里的内容，写的是此前牢房尸体里的生平往事。</p>

抛去一些个人自传部分，和被终身囚禁如小怨妇抱怨部分，剩下的内容，则是牵扯到城隍与山神之争。</p>

但这一战的结局，是以城隍一系落败，山神一系崛起而结束。</p>

这座地牢，就是关押城隍一系高手的地方，地牢是被镇压在一座永不见天日的大山底下。</p>

“山？”</p>

“难道不应该是平原，然后在平原上拔地起城池吗？”</p>

地牢之上，本身就是几百万人口的纣市。而且，这里能出现清朝科举考场，说明起码在那个年代前，就是平原了。</p>

也许是沧海桑田，被后来人开山挖石，慢慢在平掉了吧…沿海地区多山岭，历史上的经济发展，开垦农田，铺石造路，本就是伴随着一次次的开山挖石……</p>

或许，是比前清还更久远，久远前的一段历史吧。</p>

有关于山神，方正清楚记得，当初还是高淑画对他讲起过神话里的城隍、土地、山神。</p>

不过那时候的高淑画，只是一笔带过山神神话体系，没有细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