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头公羊还是母羊？”</p>

之前，这里人山人海，一片闹哄哄，大家对山羊的关注并不高。此刻，当人潮减少后，大家这才都注意到了山羊的存在。</p>

居然被人指指点点，还说是方正的宠物，尤其是还被当众怀疑性别，作为一头有自尊心，自尊自爱的山羊，它直接就发飙了。</p>

“仙人铲铲你个神撮撮的瓜娃子，脑壳被撬了吗，别把俺老羊惹毛了，俺老羊耍起羊癫疯来，哈子事都做得出来，信不信我扯起你的鸡儿就是一个过肩摔？”</p>

山羊红着两只眼睛，就要拿羊角去顶那名对着它**方向指指点点的高中生觉醒者。</p>

一个放羊娃打他羊鞭主意，它打不过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名初生牛犊的觉醒者也敢乱打它羊鞭主意，羊生也是有脾气的。</p>

面对山羊的火爆脾气上来，那名高中生觉醒者的脸，当即就黑如锅底了，气得身体颤抖，抬手一直指着山羊，嘴里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p>

还好，有维持秩序的夜游使，过来喝止，让两边都安静点。</p>

这位夜游使喝止完后，还颇为头疼的看一眼山羊才离去。</p>

显然，山羊的特殊性，早已经被高层下过指示。</p>

方正一脚踹了下山羊，让山羊别给他惹事，别节外生枝，然后向山羊问出一个问题：“傻羊，灵气复苏到底有几轮？还有，为什么今天灵气复苏的月亮，跟第一次灵气复苏时不一样？”</p>

方正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发现，这次的灵气复苏，人皮经文居然没有反应。</p>

现在身处的地方，虽然都是浓雾，看不到外面景象，可方正还能清晰记得，他刚才在外面时，抬头看到天上月亮的景象。</p>

今天的月亮，不如第一次灵气复苏时的那么大动静，今天的月亮亮得就像是一百瓦的灯泡，能在傍晚也清晰看到。</p>

比十五月亮还圆，还亮。</p>

除此之外，没有第一次的贪玩蓝月。</p>

山羊张嘴接过衣衣小心翼翼递给它的一根小胡萝卜，喜得不断朝衣衣眉开眼笑，逗弄着小孩子，然后一边跟方正解释道：“那是因为今天的灵气复苏，只能算是第一轮灵气复苏的第二阶段。”</p>

按照山羊的解释，灵气复苏，自古以来就有。</p>

第一轮的征兆，与月华有关。</p>

第二轮的征兆，与大日有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