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老神棍的大声嚷嚷，顿时吸引来路边更多大学生的侧目。</p>

一个老神棍！</p>

一个小神棍！</p>

“这是《善恶四十八香谱》里的什么香？”</p>

“运势香。”</p>

“能改变我运势？比如先定一个小目标，一天中彩票一个亿欧元？”</p>

“不能。”</p>

“既然不行，那你有勇气说这香是真的？”</p>

老神棍脸上露出尴尬：“这香的确是在老道我的废寝忘食下，研发出来了，不过这效果…可能要打个折扣。”</p>

老神棍看方正脸上神色有些不对，连忙解释：“主要是现在许多古代材料都找不到了，再加上研发经费有限，买不起高配版材料，老道我只能找一些特性接近，但效果和价格差距很大的乞丐版材料…所以这四舍五入之后，效果就要打一些折扣了。”</p>

“当然，这是因为研发时间还短，如果再给老道我一些时间，绝对能再提升几个档次的效果。”</p>

方正自动无视掉老神棍的最后一句话。</p>

谁知道这“一些时间”，是十年，八年，还是更久的猴年马月？</p>

“那这香的效果，到底打了多少个折扣？”</p>

“对折？”</p>

“三折？”</p>

“不可能一折也没吧？”</p>

“好吧，百分之一呢？还不行，那千分之一呢？老神棍你别过分了啊…再打折扣就是万分之一了！！”</p>

方正脸一黑。</p>

老神棍搓了搓双掌，脸微微有些燥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虚一笑：“再添几个零。”</p>

噗！</p>

方正吐出一口老血。</p>

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