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来瓶什么喝的吧。”</p>

很快，方正递来瓶凉茶：“谢谢惠顾，凉茶六元一瓶，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p>

高淑画：“……”</p>

我只是说了句随便来瓶什么，你要不要这么诚实，直接来瓶最贵的。</p>

高淑画：“可以先赊账吗？我这张画皮身上，没有带钱。”</p>

方正：“好说，其实我这人还是很充满爱心的，身为画皮高家的大小姐，应该还不至于坑我们普通老百姓这六元钱。这是二维码，你收好，等你什么时间有空了，在线支付下。”</p>

“饮料我已经买了，接下来可以详细谈谈我们的合作了吧？”高淑画看着方正在自己对面坐下来，开口说道。</p>

方正满意点头。</p>

这次从高淑画身上，又薅羊毛到魂气，又薅羊毛到六块钱，这样的大肥羊，哪里还能不满意的，他还深怕对方会跑了呢。</p>

思及此，方正心道必须得加紧感情联络，以后才能可持续薅羊毛。</p>

于是，方正直奔主题，谈起交易。</p>

“你说的那个纸扎人是怎么回事？”方正第一句开口问的，不是有关于连线师的事，而是纸扎人的事。</p>

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发生在纣市的连续失踪事件。</p>

高淑画看一眼方正：“有听说过纣市发生在两个月前的连环失踪吗？”</p>

方正心头一动，于是不露声色问道：“你是想说，那次的连环失踪与这纸扎人有关？”</p>

“我记得，这案子已经破了吧？新闻上还登报过，说连环失踪案的犯罪嫌疑人已抓获。”</p>

高淑画：“他们杀的是一具分身，你要知道，越是不凡的存在，越是轻易不会现身真身。”</p>

方正听着高淑画的话，不置可否点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