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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理时不可规避的疼痛感醒来,也没有为待在齐斐的气场笼罩范围内而警觉醒来,他甚至还对齐斐适应良好,用一头乱毛顶着齐斐的手掌,在齐斐身旁非常放心的熟睡。

他只为自己在睡梦里忽然消失的裤子醒了过来。

因为膝盖间被强制压入的那条腿,言更加认定“不速之客”是准备要对自己做些“冒犯”行动,他电光火石间想起了自己入睡前摆在身前的电子磁卡与徽章,心下顿时笃定,猜对方一定是看见了那些没来得及收起的“证物”,明白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真实身份,所以对方放弃了继续走先前的“亲和路线”,决定对他进行一番羞辱。

羞辱并不能修补已经豁了口的圈套,没有多大实际效用,原先定好的计划在身份告破后只能宣告作废,必须更换另一套方案进行。

不过它可以让先前昧着真心照顾敌虫的对象出出气。

齐斐什么都来不及解释,他的一句“你听我说”才说出一个“你”,就遭到了不愿对“羞辱”坐以待毙的言的反抗。

雌虫反抗意志十分强烈,带伤的身体却拖了反抗信念的后腿。

齐斐捉住直朝自己门面袭来的虫爪,尽可能降低对伤口的牵拉,他以健全的体魄兼武力值镇压住言的反抗,将雌虫在挣扎中掀至一旁的外套和毛毯勾了回来,把它们重新盖到了言身上。

“你误会了。”勾回外套毛毯并将其盖回伤员身上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单手完成,齐斐注意到了言仍未放弃抵抗,那锋利到足以切割金属的爪子尖伸展在外,看起来随时准备着要给他来上一爪。

他单手抓着言的双腕,为掌心下几乎摸不到点肉的腕骨再次皱起眉。

双手被制,双腿被迫分开,看不见的高大对象凌驾于身体上方,多半是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

言认为自己对于那句“你误会了”应该是抱以十二万分的不信,可他难以置信的发现,他的抵抗意志竟然在听了那一句话后出现瓦解迹象,他无法自控的感到平静,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强行提高他的信任数值,催促着他对对方的话语回以相信。

身体无法自控尚且可以忍耐,只需伺机而动,总能等到逃脱桎梏的时机,可要是连思维都不受自我控制,精神被他者侵蚀操纵,那便太过可怖,只想想就毛骨悚然。

言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遭到了思维侵蚀,他更不明白对方是如何做到了这点,那莫名而起的信任感起先只是让他疑惑,在深入思考后却让他难以抑制的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