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念头,言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仅剩下了一条贴身内裤,他整理了一番心情,等待着齐斐来剥下这最后一层“阻碍”,好与他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但齐斐却不动了。
怎么回事?
怎么不脱了?
虫长官正欲瞧瞧发生了什么,但他耳边传来了另一阵衣物摩挲声响,且那声音正来自齐斐方向。
或许,齐斐今晚并不想与他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言颇有几分失望的想。
不过,齐斐正在脱他自己的衣服,多半是准备来和他一起睡觉!
言的满腔失望被自己的新发现成功安抚,他认真想了想,觉得虽然不能共赴生命大和谐,但能同床共枕也是挺不错的,顿时心情又好了许多,并开始迫切期待着齐斐躺到他身旁。
约莫五循环分后,身旁的窸窣响动停止,叠的四四方方的被子被舒展开来,细致盖到了言的身上。
言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被摸了两下,他琢磨着齐斐应该是要躺上来了,然而房间里却响起了特意放轻过的脚步声。
电子房门发出轻微滑动声响,开启,进而闭合,脚步声被门所隔挡,出门后便再也听不见。
言躺在床上呆了数秒,他在被子下摸了摸自己身旁空荡荡的床面,为残酷又无情的现实感到不可置信。
齐斐小心细致的替他脱完了衣服,又窸窸窣窣的脱完了自己的衣服,还特意调节过房间的温湿度。
然后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