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金娜甚至连与张文“交易”的底气也没有了。完全绝望的金娜就仿佛是毒瘾爆发了的瘾君子,而张文的手里,拿着能让她救命的药。金娜只能用自己的一切拼命的讨好张文,希望能够让张文满意,将“药”赐给她。</p>
“我知道,你把徽章给了我,阿尔米修斯学院那边可能会有点麻烦。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金娜努力用最真诚的目光对着张文的眼睛,生怕自己的话让张文产生了半点怀疑。</p>
见张文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动容,连摆在她酥乳上的右手也没有半点动作,金娜愈发的焦急不安。</p>
既然自己已经在张文身上付出了这么多,那么再多付出一些又能怎么样?金娜想着,突然咬了咬牙,伸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本就波如蝉翼的衬衣。</p>
张文的右手仍然被金娜用力的按照她的酥乳上,金娜生怕自己挪开了他的手,会惹来张文的不快。于是,她没有脱下衬衣,而是干脆将它从身上硬扯了下来。</p>
失去了衬衣的束缚,金娜胸前坚挺浑圆的双丸立刻一弹而出。张文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从他右手握住的那一团柔软中,所传来的滑腻酥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紧接着,金娜不等张文说话,便又抓住了他的左手,让张文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抚到她腿心间最**的地方,勾住了她股间那条那条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丝绳。</p>
“只要你说一个字,今晚我就全是你的!如果你觉得一晚不够的话,我可以给你当一个月……一年的情妇。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只要你别说出去,让我签私有女奴协议也没问题!这段时间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金娜用力咬着嘴唇,双腿轻轻摩擦着腿心处张文的手。然而,她**的娇躯却微微颤抖着,美艳的脸孔上则显出一种异样苍白。</p>
作为一个曾经心高气傲的女人,即便金娜早已对堕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等到金娜真正说出这样一番几乎是下贱到极点的话,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最骄傲和宝贵的身体全都送到张文面前,去讨好他,让他肆意玩弄的时候,金娜仍然被自己的所作所为羞耻的浑身发抖。</p>
“没想到。我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样。”张文从金娜手里抽回了双手,看着她轻轻摇头。</p>
金娜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就连刚刚因为羞耻而涌起的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绝望和恐惧感甚至让金娜没有注意到,张文的语气与她的预想完全不同。其中并没有一点嘲弄羞辱的成分,而是很低沉,似乎带着点失望,更多的则是惋惜。</p>
“你为什么不肯答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两年?三年?时间我们可以商量!如果你还介意以前我得罪你的事情,我说了我会补偿的!你还不满足吗?”崩溃的金娜呜呜的哭了起来。</p>
“不!你不明白。你想要这些徽章的话,就拿去好了。我不需要你补偿,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张文随意的拿出那只装着徽章的小袋,放在金娜面前。</p>
“你这是……”金娜看着张文,惊愕的甚至连眨眼都忘了。</p>
“无论什么样的地方,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年轻时候的梦总是一样的啊!”张文轻声说着,伸出手托起金娜的脸颊,轻轻的帮她抹去眼泪,“他们总是在做梦,有朝一日会有个漂亮温柔的公主被自己的心意打动,喜欢上自己。虽然明明自己也明白,这种事情真是可笑!怎么可能会有?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去想。然后,有一天偷偷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把她当成梦里面的公主。哪怕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好,会被人嘲笑也好,还是会不顾一切的把真心交给她。想着,为她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即便是有一天,男人梦醒了,不管是被人用怎么不近人情,怎么粗暴的方法唤醒过来,那个女孩子还是会被他记在心底最温柔的那个地方。虽然你曾经做过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会说从来没有怪过你这种鬼话,但是我始终都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会永远都是我的记忆里那个美丽、骄傲、无忧无虑,还有点小恶毒的公主。因为,这就是男人的梦嘛!”</p>
张文仰起头,泪水也顺着眼角悄悄的滑下。</p>
“我……”金娜用力咬住了嘴唇。</p>
“别说话!”张文右手轻轻按住金娜的嘴唇,左手从身旁的皮箱里拿出一件外套,温柔的披在金娜身上,“或许我应该谢谢你。今天,我的梦彻底醒了。把徽章拿走,以后别再来找我。”</p>
说完,张文将头转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金娜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最后,她仿佛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收起装着徽章的小袋,对张文微笑了一下:“再见。”说完,金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然而,她抓在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的右手,却用力得指甲几乎都刺进了肉里。</p>
“行了!出来吧。听了这么久的墙根,你也该听够了吧。”目送着金娜回到她自己的帐篷之后,张文并没有立刻关上大门,而是冷冷的对着他的帐篷后面说了一句。</p>
“哈!张文,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对付女人的手段竟然这么厉害。”张文的话音落下没多久,披着一身睡袍的莉诺雅便笑吟吟的钻进了他的帐篷。</p>
“你这算是嘲笑我吗?”张文苦笑反问。</p>
“不,我可是真心的恭维。”莉诺雅笑嘻嘻的说着,四下打量了几眼,选了一处最舒服的地方与张文一样半躺下来。</p>
“有什么可恭维的?我可是什么便宜都没有占,还赔上了咱们所有的徽章。”张文耸了耸肩。</p>
“是吗?你最后那些话。啧啧!别说是那个走投无路的金娜了,就连我都差点听得想哭。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还真是清楚女人心里最软那的地方在哪里啊!我敢打赌,那个金娜现在肯定在帐篷里面一边蒙着头痛哭,一边心里懊悔的肝肠寸断呢。啊!我以前为什么这么蠢,错过了一个这么爱我的人……嘿!你今天倒确实是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可那个女人的心都给让你挖出来拿走了。以后只要你勾勾手指,还怕她不乖乖的脱光了爬到你**么?”</p>
“也许你说的没错。”张文低下头去,轻轻的笑了一下,“不过,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想过。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以后也确实不想再见她。”</p>
“哦?你不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那你为什么要先折腾的人家死去活来,最后却又把徽章给送出去?你就不怕特米索总督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么?”莉诺雅娇笑着,一脸的不信。</p>
“你这是明知故问。”张文摇了摇头,“前面我一直不肯松口,自然是开始的时候怀疑她另有目的。我跟金娜分开有好几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是联邦或者其他什么势力的探子?如果我一听到金娜开口要徽章,就拿出来送给她,岂不是成了不要命的傻瓜?至于说最后把徽章送给她,我确实担了不少风险。不过,想要斩断一段孽缘,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呢?”</p>
“你只是纯粹是无聊过了头,自找麻烦吧。你难不成还想用这种方法,向被你干掉的那个小子赎罪么?”莉诺雅慵懒的翘起唇角,表示了自己的不屑。</p>
“这就叫男人的坚持,你是不会懂的。”张文微微一笑,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模样。</p>
对于张文所说的“斩断孽缘”这几个字,大概任何人都不会理解。倒是莉诺雅在误会重重之下的推测,反倒更接近事实的真相。张文所需要斩断的,的确并不是他与金娜之间的孽缘。因为张文本人与金娜根本就从未产生过任何交集,自然也就无所谓“缘分”。张文真正想要了结的,只是他这具身体的前任所有者吉列的遗愿而已。</p>
关于金娜的一切,正是让吉列心底最刻骨铭心的记忆。虽然吉列本人的意识在张文继承下这具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不知道消失在何处,但他对金娜所有的记忆,仍然能让张文感受到他死亡那一刻最真实的念头。</p>
在这样一个夜里,张文以吉列的名义,用也许是超过了吉列期望的方式,把埋藏在他心底所有想要倾诉的话,都告诉了那个吉列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女人。</p>
张文不肯继续争执下去,莉诺雅也没法继续刚才的话题。她干脆百无聊赖的继续打量起张文帐篷里的东西。最后在莉诺雅的目光落在张文的行李上时,她突然抬起手,好奇的指了指张文身后的包裹里露出的一只长条状小铁盒似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