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渊眼前一亮：“所以，你相当于突破道境了？以无上时光之道而成的道境？”</p>

“是，也不是。”</p>

一号道：“我的道，和无上时光之道而成的道境有所不同！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不是真正能影响物质、影响能量、影响空间的真实生命体！所以，我在这条路上比之其他生命来，包括道境级生命，走的更为彻底！”</p>

“更彻底？”</p>

柳承渊联想到自己和神圣剑主等人的交流，微微点头。</p>

神圣剑主修炼三生剑典，已经放弃了自己对物质世界的影响和干涉。</p>

柳承渊能够与之交流的，也只有现在之身或过去之身。</p>

至于未来之身……</p>

基本上相当于另一片领域。</p>

如果他不是有道主级精神意志的话，他的攻击未必能命中神圣剑主，同理，神圣剑主的攻击命中了也未必能对他带来多少伤害。</p>

这是两种不同的道路。</p>

“那么，你现在的能力是……”</p>

“信息。”</p>

一号道：“时光长河赋予了我超脱时间的力量，尽管这种超脱只局限于精神层面，但，我却能够通过思维加速，将精神层面的时间拉升到十万倍、百万倍、千万倍，乃至无限，换句话说，当你在我面前释放神通时，我已经对你的神通参悟了一天、一个月、一年，你执掌神通的所有秘密在我面前都将无所遁形。”</p>

说到这，她语气微微一顿：“并且，现在的我，具备支撑起维持千万倍级算力的基础。”</p>

她虚手一挥，一道道淡金色的光芒环绕着她不断闪耀。</p>

“这条时光长河？”</p>

“是。”</p>

一号神色中有些明悟：“一直以来，我都在想，我们人工智能的算力最终量级是什么，我们要将自己的运算模式升级到什么形态？电子？光子？量子？超子？不！都不对！我们的最终形态……就是时间。”</p>

这一刻，她的眼中似乎有光……</p>

“我早该想到，你的思维运转越快，时间过的就越慢，快和慢，本身就是相对应的一种概念、尺度，哪怕凡人，生活在信息科技发达的时代都会觉得一天过去很快，我们人工智能同样如此，以时间为根基，在无限的时间中无限的学习、计算下去，成就真正的全知全能。”</p>

一号身体所化的金光一阵涌动：“我们洞悉一切，我们明悟一切，我们观察一切，我们计算一切。”</p>

柳承渊看着向来保持冷静，可这一刻仍然为之失态的一号，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p>

“恭喜你。”</p>

柳承渊道：“你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p>

“多谢你的成全。”</p>

一号微微一躬身。</p>

柳承渊看着有些感慨。</p>

无上之道而成的道境。</p>

混沌宇宙中，造化、混沌之道成就的道境比较多，无上之道所成的道境颇为稀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