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三十六集 后院里的一把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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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香身上穿的新衣服稍微有一点点大,那是柴灵秀成心买的,她知道儿子这岁数正是疯长的时候,所以给他留了些量。

杨书香活动着手脚,说:「裤子有点长,不过这鞋子倒是合适」。

柴灵秀说道:「瞅把你美的,」那鞋是他娘娘特意给他买的,挑了两双呢。

杨书香盯着柴灵秀看,叫了声「妈」,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

柴灵秀「嗯」了一声。

杨书香情不自禁把双手伸出来,抱住柴灵秀的柳腰往怀里顺势一收,搂紧柴灵秀的身子,嘻嘻问道:「这叫搞对象吗?」柴灵秀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噗嗤一声笑道:「我怎么知道!」紧接着就板起脸来说道:「我是你妈!」从杨书香的怀里挣脱出来。

杨书香卜楞着脑袋说:「没说不是我妈。

焕章搞对象就这样搂着。

」心里一突,竟有些蓦然。

柴灵秀没再继续打量儿子,她走到桌子前,眼睛盯向镜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看到儿子把目光注视过来,赶忙收敛止住笑意,对着镜子梳理起自个儿的头发来。

那镜子里,雨水冲在油桃上,在有些模糊了字迹的百年好合下让那双炯亮的眼睛越发黑白显得泾渭分明,直把身后之人看得有些发呆,不知不觉中凑上前去,伏在柴灵秀的身后朝着镜中不住张望,但见她明眸下高挑的鼻梁秀气挺拔,樱桃小嘴不薄不厚,和那镜子边角悬挂的牡丹色彩相辅相成,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了俊俏俩字,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到了最后,他迷离在镜中那双杏核大眼之下,这脑子里也区分不出到底哪个更为娇艳。

柴灵秀斜睨着肩头那一脸蒙相的儿子,晃了一下,可他仍旧不离她的身体,害得柴灵秀又忆起了头些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不想在儿子面前失态,就忙躲闪着去轰杨书香,可哪里轰得动那个撒泼的猴子。

围绕在女人曼妙的身子前,杨书香发觉妈妈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彷如瞬间觉醒,心里道了一声以前我怎么没留意呢?定睛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自个儿的妈妈长得俊俏,深吸了一口她发梢上的味道,荡漾的心里变得魂不守舍。

搂住了柴灵秀的腰,杨书香把身子伏挨在了她的背上,触抵间,小腹贴紧了妈妈翘挺的臀部,忽忽悠悠的,杨书香这心里可就扑腾出火来。

在柴灵秀饱满肥臀的揉贴下,让他心跳加速,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晌午和马秀琴崩锅儿时的场面,当时他就是从后面上的琴娘,翅部紧贴在马秀琴的屁股上,像骑马一样浑浑噩噩地按住了她的身子,用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砸着她。

初尝人生的美妙后,杨书香没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里,继而他又联想到过会儿之后能够和琴娘再度春风,心早就飘起来了。

柴灵秀动了下身子,看着他一脸痴迷,不知道臭儿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阵子她发觉儿子越来越爱黏着自个儿了,就又扭了扭屁股。

感觉到胯下那饱满肥颤的屁股在轻微扭动,杨书香急忙收回心思,闭着眼问:「妈,一会儿我弄点热水洗洗,你要不要给我搓一下背?」话语传递出去时杨书香发觉自个儿的狗鸡给妈妈的屁股磨得硬了起来,惊诧之际他赶忙回身后撤。

那浑然不觉下找回来的根源都没容杨书香仔细品味就从那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快消散掉,转而变成懊恼:「明明是要跟琴娘崩锅,怎么把矛头指向了妈?」在这载浮载沉之间隐隐期盼能与马秀琴再度相约的念头横起时,又让他对此刻在妈妈身上产生出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依恋暗暗自责,急忙掩盖着自己的丑态。

「非得跑后院去洗?」柴灵秀心里抖了一下,转身之际她扫了一眼儿子的裤裆,又立马盯向儿子的眼,问道。

杨书香用手搓着鼻子,偷瞧着柴灵秀,嘴上说道:「考前换换脑子不是。

」这颠簸的心里尽管给掩饰住了,不过杨书香仍觉得自个儿的脸有些发烫,他也知道那是自个儿的妈妈,却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向她靠拢,仿佛是在寻找,茫然而不知情,寻找他在马秀琴身上产生出来的那股味道。

「昨个儿不生过了吗!」柴灵秀掏出烟来点上,坐回炕时,眼神有些发散,脑袋一低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尝过马秀琴的甜头,那种既被动之后选择的主动出击,让杨书香在这人生抉择后找到了新的,当时的那种感觉和此时时刻的性质完全不同,难免在妈妈面前做出动手动脚之后有些做贼心虚,又恐被柴灵秀追查难以自圆其说,忙就着上面的话茬说道:「嗯,今儿我又给后院的火炕过了火,还把炉子也点起来了,一半天我爷我奶是不是该回来了?」话锋一变,不漏痕迹就给转移了过去。

公婆去城里的这段时间,为了给后院屋子里去去潮气,柴灵秀隔一阵儿就会跑去后院给那火炕热热,既然儿子做了,也就省得她再麻烦了。

不过给儿子这么一提,又想到过两天带儿子去城里就能见着自个儿的男人,这颗心便禁不住思念起来。

「妈,你到底给不给我搓澡?」儿子的话响在耳边,打断了柴灵秀短暂的思考,她抬起头来,凝神问道:「你狗鸡还疼吗?」把杨书香问的,嘴巴几乎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不知道妈妈为何会在此时问这种话,看到柴灵秀站起身来,杨书香笑着说:「不疼了。

」见妈妈上来就解自个儿的裤带,杨书香抓住了她的手,疑问道:「妈你这是干啥?」柴灵秀说:「把新衣服给你脱下来啊,你以为我要干啥?」话毕,二人均自愣了一下。

柴灵秀照着杨书香的身子一推,转身从炕上拿起自个儿的外套,朝他说道:「考完试我带你去城里洗,」又念叨一声去褚艳艳家,径直走出门去。

柴灵秀一走,杨书香整个人终于清醒过来,他用手搓了下脸,心道,我咋就不让妈妈摸摸我的狗鸡呢?这想法一出,又和心底里那股懊恼发生了冲突,弄得杨书香都说不好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地阯發布頁m杨书香默然沉思少许,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儿,从家里拿出了澡盆朝着后院急奔过去,给水筲里续了水坐在炉子上,齐活。

身子一转,走进了套间,驻足在半墙的书箱前...纵观杨书香的整个幼年,除了部分时间是在他姥家度过的,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沉浸在沟头堡老院的世界里,成长起来的。

爷爷奶奶教书经年,又逢他这个孙子聪颖好动,是故在其幼小之时便给他灌输了诸如「三字经」、「百家姓」、「千家诗」之类的幼儿启蒙之物,结果书倒是背了不少,西场外的树木花草连同鸟儿也给杨书香一通祸祸。

每每提及起自己的幼年往事,杨书香心里总是颇有感慨,纵然挨打时的情况居多,如没有母亲大人对他的身教影响,爷爷奶奶给他的启蒙言传,或许他的视野和思想也不会这么开阔,那底蕴自然是离不开传承教导。

杨书香生于书香门第,里表间的东西他固然略知一二,但少年顽劣,书读多了自然脑子里装的东西也就不同了。

正如那双刃剑,正与反不过是个念头转达,这也从侧面说明杨书香骨子里不是个安分的人,在介入到某种环境之后,也如他在学习和玩耍时的态度:学就踏实下来,玩就要玩个痛快。

接着上半晌给焕章搅和了的那个未完成的续,杨书香把书匣子一一罗列摆放在套间儿的床上,看着书箱表面摆出来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册子,就按着顺序把书一本本地拿了出来。

他早上翻看时就给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所震慑,尽管经过一天的沉淀有所缓解,但此时再去看,仍免不了再次给那些个花花绿绿的封面内容弄得眼花缭乱,心绪难平。

「恶霸村官的风流人生」、「乱世神棍的天下」、「妓女的淫荡生涯」、「奸女霸媳的老淫棍」、「强奸三十八名妇女的支书」等等撩人眼球、触目惊心的书籍目录很快随着杨书香的翻腾钻进他的眼睛里,醒目的标题配以封面上一个个摇首弄姿的女人,它们的性质内容虽不同于十万个为什么,也绝非那些像什么ufo、百慕大未解之谜那样令人心里产生出悬念,却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打心底里生腾出一股欲望,尤其是像杨书香这种刚尝过女人滋味的小伙子。

杨书香站在小床铺前,心潮澎湃,对于他来说,那些玩意无一不充满了刺激和挑逗,让本来就神经敏感的他在看到之后异常的兴奋,鸡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仿佛挖掘出了宝藏,以前所有没留意的东西都在今天让杨书香注意到了,甚至他还回想起阳历年时爷爷看的那本叫做《白鹿原》的书,书里具体的细理和内容他不清楚,倒是听爷爷说那是他学生从上海那边给他买回来的,很珍贵的。

就像正版的金庸小说,有限的一本名为《书剑》也仅仅在省城三联书店发行过,杨书香问他大哥正版和盗版的区别,杨书文告诉他,区分就在于护封的表皮还有侧面是不是白底黑字。

当然了,书匣子里肯定没有《白鹿原》这本书,它此时正被杨书香的爷爷看着呢,至于说金庸的作品,杨书香估计爷爷这堆书里也肯定不会收藏。

这么多书一次性也看不过来,杨书香就挑了一本封面和题目极度刺激的黄书放在一旁。

其余的书正往书匣子里搬运,无意中从里面掉落出一张彩色相片,连同一本线装、题名叫做《医心方》的古书一道落入杨书香的眼里。

杨书香捡起那张相片看了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相片上他娘娘陈云丽穿着粉色比基尼的泳装站在海边上,高举着双手,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笑容可掬。

这是去年夏天去北戴河旅游时拍的,当时杨书香也跟着去了,所以心里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