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二十八集(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准是香儿欺她心软,知道秀琴疼他好说话,在她跟前磨她把她给蜜化了。

想及至此,嘴里就笑说:「给你当干儿子那感情好,管吃管住我还省心了呢,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跟个神经病似的。

」说得马秀琴都笑了起来,而一旁的杨书香直勾勾地,嘴里不知嘀咕个啥。

「你瞅他这样儿!还委屈了。

要是顺了他的意,以后你就让他磨吧!」见儿子瞟过来的眼神,柴灵秀抿嘴笑了一下,拉住马秀琴的手,又说:「可不能太惯着了,他要是磨你你可得吓唬他!」马秀琴脸儿一红,她偷瞟了杨书香一眼,心有些发飘,收回目光忙说道:「香儿才不会呢!」上弦月穿梭在树丛之中,像挂在枝头待熟的果子,其时通透明亮,气息缓慢而悠长,映得夜空璀璨生辉,整个西方一片光亮。

柴灵秀抬头望月,若有所思之下似是自言自语,踏出马秀琴家的大门时,出谷黄鹂般的声音传了出去:「呵呵~总得有个人束缚着他吧,不能由着性子。

」马秀琴望向那小己个儿好几岁的女人的背影,见她蹁跹而驰,心里怅然若失,迎头正看到西方半空里残缺不全的月亮,她有些茫然。

一阵风吹过来,马秀琴不禁打了个寒战。

送走了柴灵秀,马秀琴翻身回去,才刚还无比热闹的堂屋一时竟变得空荡荡了,若不是东屋几个孩子的说笑声证实一下,她真以为自个儿做了个梦。

似真似幻如同人生,不知不觉便套上了枷锁,束缚时容易跳出来难,却又让人意识不到。

马秀琴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却知道只能在梦里寻了,苦笑一声,她寻来水壶把热水砌好端进自个儿的房里,给老爷们预备着,正要走出去,老爷们那边鼓容着身子问了句:「景林走了?」闻言,马秀琴身体一顿,当即皱起眉来哼了一句:「你喝多了!」「哪里有多嘛!多精神!」男人这趟活儿跑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歇脚赶上小聚又多贪了杯半,舌头都不利索了。

马秀琴心疼他,怕他体乏忙替他脱衣服,手臂就给赵伯起抓住了:「他妈,把裤子脱了让我整一火!」马秀琴看着老爷们奋秋起身子抓住自个儿的胳膊,不及它想,就着身子忙上前劝说:「快点脱衣服钻被窝里,别抖楞冻着了身子。

」「干一火!」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马秀琴知道老爷们是那知冷知热的人,他既孝顺爹妈,又心疼媳妇儿,就是有时这脑子里想的东西太超前了,让人没法接受,而且老爷们时常在外拉活儿,想跟他说些私房话总说不了半句就没了方向。

就说今个儿吧,吃饭时他又在桌子底下踢自个儿的脚,弄得马秀琴心里乱糟糟的挺被动,就照着老爷们大腿上掐了一把。

「你快钻被窝...」「冬至到现在始终也没干你了,现在我硬着呢!来吧秀琴!」赵伯起边说边胡撸马秀琴的身子,衣服半敞有些不管不顾。

马秀琴天天袒着他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女人,尤其是这个岁数的女人,谁不乐意被老爷们抱在怀里又亲又啃,那简直太幸福了。

而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在老爷们回国之后也只持续了不到俩月就冷淡下来,夫妻生活变得可有可无,让马秀琴颇为费解的同时,渴望又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看了下时间,稍微有点早,这就上炕钻被窝的话,还下不下来?马秀琴的心里开始犹豫。

既然老爷们想了,自个儿本该欢喜,本该不应拒绝他提出来的要求,因为两口子那么长时间没热乎了,该好好来一次了,可问题是今个儿还没给公公洗脚呢...就在马秀琴模棱两可犹犹豫豫时,赵伯起一脱裤子,指着自个儿赤溜溜棒硬的下体说道:「你看!这么硬还不过来让我肏你!」不由分说,上来就扥马秀琴的裤腰带,连脱带拽把她拉到了炕上。

被杨书香窥视的事儿还没解决完,马秀琴很想乘此之际单独跟孩子说说,可老爷们搅来搅去不消停的样儿让她怎么有心情去琢磨别的。

这心情乱糟糟的人直被老爷们拽上了炕,慌也似赶忙说道:「伯起你小声点,今个儿我可还没给咱爸洗脚呢!」赵伯起咧了咧嘴,松开了大手,他拍着自个儿的脑袋憨笑道:「看我这记性,把这茬儿给忘了。

没事儿,你现在就去给爸洗脚,回头咱们再来~」说完,抡起巴掌打了过去,抽在马秀琴的屁股上,震出了一片黑黝黝的肉花来,霎时间把马秀琴打得咿呀一声叫了出来,随之赵伯起又照着马秀琴浑圆的大屁股上捏了两把,看着媳妇儿那只穿着健美裤的大屁股颤来颤去的样子,竟让赵伯起看得眼睛发了直。

东屋,赵焕章和赵保国正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对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南神眼和北千手的遭遇发着慨叹。

那赵永安就献媚式地把烟袋锅子拿了出来,点着了递给一旁的杨书香,也不多说话,虚缝着眼睛抱着他的梨花猫在一旁跟着一起看电视。

听到外面叫了一声「爸,洗脚吧!」赵永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杨书香,正好瞅见杨书香皱起眉头迎过来的眼神,赵永安干笑两声,抱起大梨花猫打了个吸溜,就趿拉着鞋撩帘儿走了出来。

「杨哥,娘(灵秀婶儿)让你跟着一起去县城不?」电视剧告知段落时,见杨书香久久没有言语,保国和焕章齐声问了一句。

听到电视剧里唱的「用爱将心偷」,杨书香深吸了一口关东烟,感觉有些眩晕却刺激着他没法麻痹欺骗自个儿。

电视里演的血债血偿,尽管都是假的,也未必没有影踪吧?摇了下头,杨书香把烟袋锅子递给了赵焕章。

焕章嘬了一口,他晕晕乎乎的就壮起胆子说了一句:「杨哥,要不明个儿咱哥俩骑自行车去!」「你快拉倒吧!这几天我不顺序,别给自个儿找病。

还有,你最好也留下来陪陪琴娘,省得她一个人在家腻的慌。

」「杨哥,谁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了,我爸不在家呢吗,我爷也从家里陪着呢!要不,哈哈,要不你过来陪陪她,我妈倍儿听你的话,比我好使多了。

」说到这,焕章嘬了一口烟,悠哉悠哉时分,他为自个儿灵机一动能想到这么个好点子感到非常满意非常高兴,那烟从嘴里都吐出了圈儿。

我陪你大爷啊!杨书香真想破口大骂焕章两句。

妈逼的你是搞对象犯魔怔了还是媳妇儿迷啊?不陪自个儿妈妈搞那劳什子的鸡巴对象,有结果吗?脑袋瓜子挨了驴踢了吧!可个中实情根本没法跟焕章说。

怎么开口?跟他说你妈让你爷给睡了?还是说别的什么?让我来陪?我怎么赔?我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想到这,杨书香的脸上变得古怪起来,他一把抢过焕章手里的烟袋锅子,啐了焕章一口:「滚肏!再说我踢你屄养的!」焕章嘻嘻直笑,从炕上盘腿而坐,他一边搓着后脑勺,一边冲着坐在炕沿边上的杨书香说道:「杨哥啊,你就忍心硬拆兄弟的台?杨哥你做不出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替我出头!回头我跟小玉请你吃饭,就当是兄弟欠着你的!」看着焕章贼不溜秋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儿,杨书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是真的彻底没话说了。

保国静静地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插了句嘴问道:「焕章哥,你睡没睡小玉姐?我猜你摸咂儿了,也崩锅儿了吧!」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勾起手来照着保国脑袋上来了个「脑壳儿」,呵斥了一声:「你也给我滚炕里头介!」一声吓唬,保国连滚带爬窜上了土炕,嘴里还哼哼唧唧呢:「秀娟娘娘让人给崩了你不让我说,焕章哥的事儿你也不让我问...」哭笑不得的同时,杨书香直挠脑瓜皮,我这兄弟怎么都这样儿呢?啊!那话也能说吗?!怕哪天保国真兜不住顺嘴胡秃噜出来,只得连哄带吓地告诉保国,可真不能随便瞎说瞎问,再胡天儿真就揍他了。

保国缩在炕梢头的犄角,那眼溜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马秀琴抬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

没事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了。

」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没多少了。

」随之又冲着杨书香假模三道地说:「哎呦香儿啊,你也想洗?快快快,秀琴,给香儿弄!」杨书香一把拉起了马秀琴,他懒得搭理赵永安,有心跑到赵大跟前儿把事儿捅出去,又觉得不能干那没脑子的事儿,瞟了一眼几天前曾在半夜时分扒过的门帘,杨书香内心五味杂陈,随即又怒目而视面向赵永安,左手瞬间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一撇子捣死他。

「行了秀琴,我也舒服了,该回去休息了。

」见杨书香护住了马秀琴,赵永安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了两声,趿拉着鞋站了起来,经过杨书香的身边他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琴娘可四十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甩出来也不管杨书香听得懂听不懂,随后钻进东屋消失在杨书香的眼前。

「香儿,你爸啥时候回来?」就在杨书香愣神时,西屋的赵伯起问了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

」嘴上答复着赵伯起,盯着马秀琴,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

马秀琴的心砰砰乱跳,她死死地抓着杨书香的胳膊,怕他血气方刚忍受不了刺激,终是走到杨书香的跟前,搂住了他的身子,颤着身子轻声安抚:「琴娘知道吓着你了,吓着我的香儿了!」杨书香摇了摇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那眼神就像湛蓝的青龙河河水,带着忧郁,颇为心酸地说:「琴娘,我啥都不说!」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让马秀琴感受到了,也闻到了孩子身上的味道。

对此,马秀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

她撩眼瞅着他,看到眼角的瘀伤已经消散,心里漾出一股复杂,脑子里便又忽闪着跳跃出了那晚上她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