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混双十八强赛(2 / 3)

8人吹 风中影 6962 字 2022-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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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他一定作弊了!”这时那个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来:“怎么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惊,瞅了男人一眼,又头看洗牌的小弟,见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回身说:“小露,可能人家运气就是好呢!再说了,这牌也是我们的,绝对没问题,如果人家长了对透视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说呢?”

于是乎,当三强里需要抽出一个最小的,先给淘汰掉,而男人颇为低调的抽了个中间大小的,大家也都懒得吭声了。

决赛进行的非常的乏味,万众注目之下,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动口,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拿眼盯着眼前鸡巴根上的环,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来。

而另一个则是把男人的鸡巴吮得“吧吧”直响,一时性急甚至把留作赛后小便的劲都使出来了,可那环依然是停在原chu,巍然不动。耳听着时间进入了倒数,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这个要短出一个档次,不由的一阵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没用的,你认命吧…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决赛才碰到他们…”小露安慰着女孩,内心里忽的一阵酸楚,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转身冲四姨说:

“阿姨,这规则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这样的么――这骚逼一个鸡巴也没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军――阿姨,你说,这是哪门子‘深喉’啊!这多伤人啊,寒冬酷暑的,我们整天的在家里闭门苦练…你说说,这还有天理么…”

最后一项虽说叫“速度赛”,但由于比赛时间高达8分钟,其实讲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这8分钟里合理的分配体力就成了取胜的关键,冠军也往往给那些善于后程发力的选手得去。

项目虽然对体力要求很高,但那些个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却并不占太大优势,由于他们精力过于旺盛,加上频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够成熟,往往经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无意的下夹上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便射的一塌糊涂,或不时要停下来让小弟弟在逼外凉凉气,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赛用时。

虽然赛会允许大家赛前补充药物,赛中补充营养水分,可选手浪费大好领先优势,比赛中途大泄大射、功亏一篑的情况还是常有发生,每每让为他们计数的裁判们忍不住扼腕叹息。

另外,由于这个项目过于残酷,竞争过于激烈,大家又过于投入,那些个流鼻血的、闪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类事故时有发生,曾经还有一个因为在最后阶段,高速、忘情冲刺之际,一时脱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给逼口拌了一下,结果一个踉跄,造成腰椎严重脱位,险些下肢瘫痪、终身不举!

由于比赛项目的危险系数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赛前应给每个男选手买意外事故伤残或是工伤之类的保险。

可是,赛会组织方不但对大家买保险的建议置若罔闻,一度还要逼着选手签生死状!

比赛限时8分钟,后入式,计算插入总次数,多者为胜。

由裁判在一旁计数,不过每个裁判手里都有一个小的录相机,只拍鸡巴与穴口的连结chu,一方面是为监督选手的抽插质量,更一方面也是备作起争议时复查用。

由于这项比赛要求的不仅仅是数量,还对抽插幅度有严格的规定,不到规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权利不予计数…这样,就难免会在选手与裁判之间产生很多的争议,也造成这个项目对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为了避免赛后在排名次环节,引起过多的争议,浪费过多的时间,赛会只设冠军。

冠军奖金5万,操的对像由抽签决定。

周飞抽到那个叫小玉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裁判们又把操逼认妻环节用的春椅拿了上来,排成两排,女人们身着紧身衣,下裆部大开着趴在上面,各位男选手则站在女人后面,把鸡巴顶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赛期间,女人禁止乱动,可以呻吟,但严令禁止随意喧哗、大声喊叫,以影响到其它的选手…裁判长…嗯,就是我,有权酌情扣减犯规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数,严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赛成绩!”

四姨又大体交待了一下比赛中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一声令下,比赛就在一片女人们“嗯啊”的呻吟声以及男人们“呜嗷”的呐喊声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那个操着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个环节跟周飞结过梁子,一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边狠狠的把鸡巴向前推去。

周飞给他笑得一阵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对方的老婆,几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档,一分钟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飞溅出大片的水花,远远看去就像是逼肉给摩着火了,冒起青烟来。

牢记着比赛规则,小玉开始的时候还能强咬着牙忍着,可终于经不住鸡巴的反复敲打,一时忍不住张开小嘴轻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就像是决堤的第一波洪水,紧接着整个内心大堤全然倒塌,一声紧接一声的,一声高似一声的尖叫起来,仿佛是在给人强行开着包,又像是在国军铁鞭折磨下宁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们不由的头向这边看来,紧接着便都停了鸡巴,张大嘴,呆呆的拔出鸡巴,又走近几步,看向两人的结合地…过了一会儿,男人们身下的女人们也抬起身好奇的看过来,马上都捂住了小嘴,胀红了脸,黑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一会儿转向狰狞驰骋的男人,一坐儿转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会儿又转向两人的私chu…

两人旁边的裁判早放弃了计数,一脸无助、无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脸…

小玉的老公悲声高喊着她的名字要冲上前,却给他旁边两个裁判紧紧的抱住…

四姨整个身子扑到男人后背上,才把操红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点要塞进男人的耳朵里,连声大喊:“操你妈!你聋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妈嗓子都喊哑了,都说了不用操了,冠军已经是你的了…操!你她妈是不是憋了一辈子没操过女人!”

“小玉,没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后关切的问。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积了一大滩的液体,显然是给操失禁了。液体里还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应该是给鸡巴从逼里掏出来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扭向女孩的小穴,刚碰上去,却忽的“啊”的一声把手指弹开,仿佛是给烫了一下,又跳跃着拿手指在上面轻轻反复点了几下,终于放心把手掌贴在上面扭起来,心有余悸的喃喃说:“啊,都这么热了…还好,还好,幸好你浪得快,泄得也快,这骚水量也够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时候,男人穿过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来,又俯下身把她裆部的拉链缓缓拉上。

屋子里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没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对男女。

周飞护着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门口给四姨挡住了,她咧着牙瞪着他低声说:“小子!别给脸不要!!快回去,还有集体自由操活动,别让我难作!”

“她不愿意留在这里。”男人淡淡的说。

“操你妈!你这算是护花么?…你这算什么?!――是不是操过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护?――那这满屋子哪个女人你没操过?…”

“她不属于这种地方。”男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姨。

“我操你妈!我不管!”四姨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回过身仍是压着声音狠狠的说:“鸡巴!我跟你说,你这是在赤裸裸的践踏我的权威!――都学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队伍还怎么带?…我警告你们――要是现在走出这个门的话,今晚的奖金…”

这时四姨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放到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放下说:“好!操!小子!你脸真大!!…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点了几个,塞到女孩手里,说:“小芷,今晚奖金加上出场费,总共是十二万,加上这个男人给的十万小费…”

又拉下脸看向男人:“悦悦说了,我们出钱,但是算你给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万…这里是十七万,一会儿跟你老公去楼下换成现金…你老公一会儿我们就会给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他在前台那边等你。”

顿了顿又说:“小芷,你以后要自己有点主见,不想来这类场合,就别再听你那鸡巴老公忽悠…那种开始时候捏捏,慢慢却变得比谁都疯的女孩子我见的多了,可,唉,也许这鸡巴说的对,你这孩子确实不适合来这里…”

跟四姨轻声道了声谢,女孩低着头却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头看向男人,细若蚊蚋的说:“谢谢…”

“二姐,怕了?”刘小悦放下电话,头端详着身边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从监视屏挪开,女人伸出洁白的玉指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轻蔑一笑:“哧,你姐在国外多壮的男人没见过?”

说着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着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着弟弟脸上嘲弄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忙把杯子放了回去,听这个弟弟又说:

“二姐,你是从A片里看的吧?…你这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这结婚也两年多了,还是靠着看那种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这姿色,随便抛个眼,男人们还不疯了一样的扑上来?你这还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呢,这么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对了二姐,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屏幕里这从头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说了,他这人心底也很不错的…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场合的…哎,这事找我,就不该挑那个女孩扮他老婆的。”

“…”

“一会儿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摇摇头。

“哎,也是,没他确实是没什么看劲…不过,其实吧,二姐,接下来的环节才是精华,一会儿后,那些个裁判也会脱光了加入的,这些鸡巴可都是精选出来的,隔壁屋还有二十个壮汉光着膀子候着呢…哎,姐姐,你有没有想像过自己身chu那种场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同时被几个男人操着,操逼的操逼,操肛门的操肛门,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里还要各攥着一根鸡巴,帮他们扭…开始的时候还装着矜持不作声,最后给操的什么也不顾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堆的鸡巴,一个劲的呜啊大叫…”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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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服务员领到一个小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刘小悦和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飞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刘雨蝉。同学,徐…周飞…”刘小悦起身介绍说:“我姐可是美国名校毕业…”

这时刘小悦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皱着眉按死,想了想解释说:“二楼有几桌客,我爸催着过去敬酒,催了好几次了…二姐,你们先聊着,我过去一会儿…”

刘小悦走后,屋里便一直静静的,两个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要说。

女人这时已从最初的紧张里走出来,正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细细打量着男人。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声,没话找话说:“听小悦说过,他有个姐和姐夫…嗯,应该是二姐、二姐夫我记得,可他说一直在国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脸说:“我想家了,想这边的朋友了,就一个人回来住一段时间,怎么,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么?!…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语气里火气很大,攻击性很强,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儿得罪她了,犹豫着说:“…快十八了,可…”

“…”看着男人故作老成的脸,女人脸上忽的现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这只是表面,其实,按我两辈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板一眼的说:“按我的心境来说,我已经四、五十了…”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么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起来。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