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厚重的安全感,被两位师父的身体紧贴着,虽然沈重却无比安心。
律动,压迫,深入,摩擦,紧咬,一室凌乱。
已经不记得是在什麽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满室的阳光。
我竖起耳朵听,没有声音,他们走了。
抬起手背蒙上眼,不,不要哭,他们只是在不远chu等着我而且,我想,我可能,离不开他们。
那麽青岩呢?对青岩公平吗?或许,或许我该跟他谈一谈。
对,就这样,睁开眼睛去找他,平心静气的告诉他你最爰的人是师父,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追随者,而我这里,对於他来说只是个束缚而已。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放弃我一个其实也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