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女干干了一样。连一丝一毫蜜液都没有了,燥热干麻的疼。我想叫可是嘴被师父的手指抽插着,还不断的有口水顺着手指飞溅出来。
双腿被架在身下的高大男子背上,双腿根本就没法合拢。他不停的叹息着,像是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一般。
然后,像是欲求不满一样,将以双手扒开花瓣,将粗大又柔软的舌头深深的插入了小穴。
脑子轰的一下变成了空白,到了……竟然又一次……被陌生男人的舌头插到高潮了。我身体经受不住的狠狠收缩起来,双腿绷得直直的,连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即便是到了高潮,身边的男人仍然没有停口,他们像是深渊一样,无穷无尽的向我索要着欲望。
泪水像决堤的河那样留了下来。
“师父……犀儿好怕……不要别人……不要……啊!”
尖叫着坐起来,原来只是个梦。
全身湿透,枕头竟也被泪水打湿了。身体还沈浸在梦中高潮的余韵中,我手抚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焦渴难耐、被陌生男人侵犯,在师父的眼前被玩到高潮。太可怕了……原来,还是忘不了那天陌生的声音。
师父已经离开两天了。御宗有事急需chu理,起先只是温离师父离开,后来收到飞鸽传书,温涯师父也不得不走了。算起来从十三岁起,他们从未一起离开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