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研墨的水,徒儿给师父一些罢”笑的更灿烂。 “水……师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着师父。不是的,不会是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在仍然湿泞的小穴上,温崖师父看着我的眼睛,边捻按住珍珠边在耳边低声说, “师父要这里的水,你自己给我” “啊……师父……不行的……师父……求你”这里怎么可以 “我说,我要这里的!” “师父……我不会……呜呜呜……”真的被吓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呢,小穴里,怎么能够流出足够画一副画的蜜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