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跪在他面前，抱拳回道：“是，属下看的一清二楚，的确是纪将军无疑。”

韩锦卿长眉一挑，“他在做什么？”

黑衣人沉默一会，“他和女人一起，交欢。”

“那女人是谁？”

“相爷，这，您比小的清楚啊。”黑衣人微抬起头，露出一双晶亮的眼。

“我要你说。”

“这……据守夜的卫兵说，夜里除了顾轻音大人，没有其它女人在殿中了。”黑衣人颤声道。

韩锦卿一双凤目含笑，声音很轻，“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黑衣人忙俯低身子连连叩头，“没有，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韩锦卿颔首，翻一页手上的书册，“哦，那是纪卓云强了那女人？”

黑衣人一愣，“不是吧，小的看他们两个搞得很带劲，不像……是……用强的……吧……”声音越来越小，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你不是没看到，是看得很仔细啊。”韩锦卿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