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TheRabbit(2 / 3)

战舰少女同人 1436412643 9440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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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拔出肉棒的时候,灌肠液就会和精液一起猛的喷射出来,会喷好久好久,叔叔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拍照片,他们说,这个时候的黑潮最贱,最像母狗,最喜欢。

黑潮的大肉棒,会在这种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射精。

那种冲毁意识的强烈感觉,让黑潮上瘾。

然后,黑潮就会开始真正的特训。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吗?「我放下手里的稿子,清了清有些干燥的喉咙。

回应我的是很好听的呜咽声,我感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脚下蹭着我的脚掌。

「…准许你暂时可以说话了。

」我低头看了看用脸亲昵的磨蹭脚掌的她,有些无奈的把那张温柔又饱含情绪的脸踩在地上。

脚上传来的颤抖告诉我,这条狗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样顺从的吠着,身体瘫在柔软的地摊上,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狗的体态。

「已经快要…不记得怎么说话了呢…」变态。

就算这样骂她,也只会露出更加满足和顺从的样子。

我大概是理解不了…虽然她就是我自己——虽然长得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还在兴奋的摇动啊…刚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剧情,应该让她有了很强的感觉,毕竟这条母狗曲线美好的屁股里,也满满的盛放着大量的稀释甘油。

「其实也无非就是各种被玩弄,并没有太多你没有体验过的事情呢。

」我用脚爱抚着她的脸——用手的话,作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舍得让我被那么多人玩吗?」她的眼睛很清澈,虽然身体已经无可救药的被情欲支配了。

真是一个狡猾的问题啊。

「如果我想的话,你会去的吧。

」我沉默了很久,没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静的抛出这句话。

她在我脚下轻轻的笑了。

说实话,我其实很害怕这样柔软宠溺的笑容。

明明我才是主人啊…可恶。

「主人,稍微变得有点样子了呢。

」她努力支撑起瘫软的身体,匍匐在我脚下,仔细而温柔的舔着脚趾。

我托着腮,看着她的一头银发微微出神。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我想上厕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骄傲的扬起头张开嘴,眼里的感情复杂得我不想去分辨。

那之后是淅沥的水声。

第三篇「射水鱼」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无力的坐在阴暗的隔间里,手里拿着一张稍微有点破旧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围飞旋撞击乱作一团的灰尘差不多,微茫的光线里映照出一条明明灭灭的道路,通向楼下满溢布丁奶香和面包气味的,香甜的现实。

[alleft]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穿着海军学员服的少女,其中一个是我——我当然不会连我自己都不认识。

虽然梳理着和现在完全不同的发型,但是那就是我,还没有成为魔术师的普林斯顿。

但是另一个女孩,我再怎么回想也不记得她是谁了。

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金色长发,有些稚气又透着机灵的面孔。

好像还有对让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对,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确实没有和这个女孩合过影。

不如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

我突然开始畏惧起灰尘之外不断洋溢诱人香气的那个现实——毫无疑问的,我忘记了什么。

维纳斯一定会打死我的吧。

看着地毯上这个爬满灰尘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我的维纳斯驱赶出脑海。

在这个时间里,灰尘和蜘蛛网已经低调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十分显眼的痕迹,而且还在变得更加显眼。

我叹了口气,屏住呼吸打开了普林斯顿号的学院时光。

「射水鱼?」阿拉斯加拔出嘴里的西瓜,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是说那种以飞虫为食的特别的鱼类吗?」不不不你完全可以不那么着急……我看着地上的西瓜不无可惜的想。

「虽然我们的潜艇都是以鱼类命名的是没错,但是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射水鱼啊。

」她夸张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发烧,你一定是进入了一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时空,还在那里和一条射水鱼合了影。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动,说实话这让我有点烦躁。

「你的幽默感越来越差劲了。

」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雪橇犬式的微笑。

找其他人,估计我真会变成神经病吧。

就算没有,也会被当做神经病送到什么地方去——舰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个学界的大奖。

我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平复稍微有点无法淡定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说,我只是学了图片编辑,和你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虽然这不好笑。

一点也不。

在被通称为「毕业照」的众人合影上,我的旁边还是那个一头如云金发的小家伙,她亲昵的抱着照片上看起来有点尴尬的我,笑的很单纯。

这笑容触及到我的内心,好像巨大的回忆在柔软的地摊上突然落上一层灰尘。

那照片的背面写着「射水鱼」。

我知道,布丁香气弥漫的日常,到此为止了。

…………闹钟的液晶显示器上的时间是上午5:49。

射水鱼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深暗的房间一侧的墙上,窗帘被风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影子让人有些心烦意乱,仿佛是晨霭从窗外顺着光透进来一样,射水鱼总觉得自己的视线里有什么朦胧的东西,让她什么也看不清。

好像有鸟叫声从外面传进来,但是听不见人的声音,这个时间,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醒得有些太早了。

眼睛像这样一直睁着,已经感到酸胀疼痛,却好像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

手臂在床上延伸着,这让射水鱼像是摆出了一个大字。

射水鱼有些徒劳的摆了摆胳膊,确认了自己对身体聊胜于无的支配权,也让她确认了一件事,自己是一个人醒来的。

这种迟到的认定感终于模糊了射水鱼的视线,她感到脸上有温暖的液体划了过去,冷却以后凉丝丝的,很清晰。

一个人睡,一点也不暖和啊。

射水鱼抓紧了毛巾被,蜷成一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闹钟还没有响。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到六点…过去多久了呢?也许是闹钟偶然的坏掉了,其实已经过去了一天…什么的。

射水鱼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

看不清,讨厌死了。

射水鱼揉了揉眼睛,让那几个跳动的数字在视线里慢慢聚焦清晰。

5:52。

是五时五十二分的意思。

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是四十几…这样啊。

射水鱼的视线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中射水鱼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慢慢的冷却,变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鱼倒在淤泥当中,下沉,窒息,坠入寡默的深渊里——其实也只过了三分钟啊。

射水鱼抱着被子,紧紧的顶着像是被抽空的胸口。

这样的时间,还要经受多久呢。

射水鱼有些恍惚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早晨港区的微风掀起窗纱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凉意让射水鱼打了一个哆嗦,她拉开窗帘,面对宁静的港区放声大哭。

闹钟发出了单调的电子音,六点到了。

射水鱼像是被某种开关控制着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惊醒一样望向洞开的窗户,然后无声的带着释怀的表情笑了。

[alleft]腿间膨大的肉柱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窗纱,坐在地上的射水鱼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空洞被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感情支配着。

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射水鱼很清楚。

把身体甚至是内心都交给心爱的人,偏执的要求着成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鱼,毫不抗拒,不如说完全主动的被催眠了。

只要闹钟的声音准时响起,这张床上原本的两个人就会变成渴求肉欲的母兽,直到意识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会结束。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会变的。

就算只剩下自己了,这副身体依然真实的反映着被支配被索求的纯洁的欲望,成为完全无法磨灭的记忆。

射水鱼握住自己腿间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顶住微张的铃口,熟练的把中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转动起来。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里面那种让人疯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己的淫液摩挲的细腻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变成敏感带的射水鱼玩弄着不输给自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兴致昂扬的把自己逼上绝路。

就算没有人玩弄,这副身体如何使用,射水鱼比谁都要清楚。

她死死的箍住肉茎的顶端,前后移动着指腹,凌辱着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着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冲击得粉碎的崩坏感。

隔着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浆液凶猛的脉动,射水鱼除了对抗自己急躁贪婪的肉欲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

从指缝里漏出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在射水鱼手指的转动摩挲间咕啾咕啾的响着,饱受欺凌的肉冠上满是雪白的泡沫,隐隐透着下面被欲望充满的鲜红。

射水鱼张着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脸,喉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呼声。

与幼小身材形成强烈反差的巨乳尖端,过度勃起而呈现出石榴色的两粒乳头,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不断抖动着。

从嘴角一直流到下来的唾液还在不断的增多,填满射水鱼引人遐想的小肚脐,往更加不堪的地方去了。

肉茎被过多的汁液填充着,已经变成了射水鱼一只手无法把握的粗细,每一次跳动都会挤出更多的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这根巨物上充血明显的血管。

像是没有关紧一样不断往外漏出精液的肉棒已经脱离了射水鱼的控制,那只显得太过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盖满,徒劳的箍着肉柱的咽喉,本身却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射水鱼本来就已经空洞了的蓝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渐往上翻去,深深陷进铃口的手指,也因为意识的剥离失去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自己摧毁的射水鱼高高挺起了腰,肉棒从手中挣脱出来,对着射水鱼刚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喷发而出,而它的主人已经完全成为肉欲的奴隶,痴笑着流出了泪水,无意识的吸吮舔舐着嘴角和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被过度折磨的肉棒无法恢复原来的大小,就这样垂软在崩溃的主人腿间,缓慢的流出无法保存的尿液,和满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这是爱的证明呢。

射水鱼望着窗台相框上相拥的两个人,露出了和照片上一样的可爱笑容。

就算心痛的感觉可以习惯,这副身体…不会忘记你的…普林斯顿,要回来哦。

「已经够了…」我虚弱地叹息着,轻轻抚摸着腿间的一泻银发,连续的高潮让我觉得有些恍惚,膣肉还在不听使唤的抽搐收缩,我却没有再来一次的力气了。

舌头还是在很仔细的舔着呢,那种温柔的感情,总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抵抗。

每天早上到底是被她叫醒,还是来自于意味不明,诅咒一样定期发作的情欲,我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

「所以…没办法解除吗?」叹息在黎明淡色的影子里回荡着,我的无奈应该已经不只是写在脸上了。

「…你不会想要忘记的。

」她并没有抬头,我却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挂着说不出来的表情。

正当我这么想着

,却已经被两团柔软饱满的白腻堵住呼吸和视线,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情了。

「喂…」我正打算挣扎一下表达我的不满,却发现怀中清楚的躯体正微微颤抖着。

温暖的液体顺着乳肉的沟壑流下来,让我尝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咸味。

这种时候,是应该抱住她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种突然而来的悲伤好像传染给了我,让我视线中的白腻也有些模糊起来,我抬起的手臂,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她哭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

在太多谜团中间早已不知所措的我,现在却有一种感觉,唯独有这件事,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四「最上三隈」黑潮从破碎的梦中醒来,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有些恍惚的任由自己的意识旋转着,让熟悉的笑靥、温暖的抱拥、流注的汁液和狂喜与悲鸣一同沉默,消退,跌坠于眼前的黑暗里。

耳朵被塞住了,微微的膨胀感让黑潮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这让他感受到了身上一些别的装饰品——锁住脖颈的项圈,遮盖眼睛的,应该是眼罩的东西,还有被什么撑着无法闭起来的嘴,这让他的喉咙非常干燥,他试着仰头吞咽,然后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弄得视野热热的,更加不舒服了。

身体似乎可以自由活动,可是从四肢传来的都是刺痛的麻木感,黑潮有些无措的承受着,从喉咙里发出单调的悲鸣。

慢慢回复直觉的黑潮立刻感到了一阵空虚——平时都被按摩棒或者叔叔们的大东西塞满的屁股,现在正不习惯的抽动着,而身前的肉茎显然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拘束感仁慈的限制了那里传来的麻木疼痛,让黑潮过了一会才认识到过度射精带来的虚弱感。

[alleft]黑潮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好像醒了呢,过了这么久,真是浪费时间呀。

」「呼呼,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总算可以好好尝尝了,真是期待。

」头脑中传来两个有些不同但是很熟悉的声音,黑潮的苏醒也随着他明白过来塞住耳朵的是一对耳机而告一段落。

「好啦好啦,小弟弟,听得到我们的声音的吧?」我不是小弟弟…黑潮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

「好可爱好可爱~不行让我先摸摸看」黑潮马上就感受到一对温暖的手掌摩挲起自己的脸颊,然后掀起了视线之上的黑暗——没有想象中那种刺眼的感觉。

黑潮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完全被泪水蒙住了。

隐隐有一团阴影靠近,然后就有两对唇瓣落在眼睛上,小心的发出「啾」的一声。

额头上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弄得黑潮痒痒的。

黑潮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有些昏暗的环境,视线就被一张确实很熟悉的脸占据了。

高高绑起的斜马尾,明亮的橙色卷发,还有那副总是玩味笑容,显得有些轻浮的脸,正被一只手掌托起,偏过来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人的一只手已经解下了什么东西,把堵住自己嘴巴的器具扯了出来,黑潮只觉得下巴一阵酸痛,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然后那张脸突然在视野里放大,随着喷吐在脸上的气息,黑潮还没有回复知觉的口腔就这么被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侵犯了。

嘴唇和嘴唇接触的感觉,和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最上姐姐鼻腔里甜腻的声音,也是黑潮从来没有听过的,这种气氛让黑潮有些失措,但是他已经被训练得很好——什么时候都要做服从的乖孩子。

而且这种感觉,黑潮并不讨厌。

干燥的口腔被舌头一寸不落的探索了一遍,温暖的唾液流向喉咙,自己的舌头被轻轻吸住搅动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作为性处理用玩具的黑潮没有体会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觉得一阵麻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果然…很嫩呢。

」捧着自己后脑的最上总算松开了舌头,有些眩晕的黑潮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吃完拉面的不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