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几句话,证明不了什么。」柳氏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若,将气势放了下来,很明显,她不想再继续议论这件事了。
「范闲会自己好好查的,先吃饭吧。」范建也缓和了语气,招呼了门外的婢女开始上菜。
范思辙也怪惨的,刚被婢女叫醒,来到门前听到父母的争吵声又不敢进去,看着婢女之之招呼着下人上菜,范思辙这会才敢进来就坐。
等到范思辙来到饭桌前,发现父母和范闲竟然笑语晏晏,相chu甚欢,尤其是母亲和范闲,彼此谦让夹菜,简直比亲母子还要亲上几分,范思辙看到这幅场景十分不解,悄悄探过头向若若询问情况。
若若淡淡地擦干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跟他说范建怀疑他娘要杀范闲。
范思辙手中的筷子都吓掉了。
「父亲大人,我去读书了。」饭菜过后,范若若与范思辙跟司南伯行礼告退,范建大手一挥,让他们自行退去,却留下范闲,父子俩不知道要商议些什么。
「你过来。」出了门的柳如玉向打算跑去撒欢的范思辙示意,二人便向着范思辙的房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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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饿的感觉,进食本来就不是我这副身体获取能量的方式,但倘若有美食我也不会拒绝,完美融合的躯体让我能享受到所有正常人能够享受到的乐趣。
「嘻嘻……」这种感觉很奇怪,看着号称京都第一才女的若若吃饭回来后一直傻傻的对我痴笑,我仔细想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给她下发情药,其他人包括是范闲肯定都不敢对小妮子乱来,这丫头是自然发骚吗?看来是缺老师我给她打一下退骚针了。
「若若,你没事吧。」我一脸宠溺的苦笑。
「先生,我发现我【能力】的妙用哦。」若若轻轻推开我开玩笑式要给她探额的手,满脸幸福乖巧的笑,从她脸上可爰的梨涡看得出来,她很满意她的发现。
「哦?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妙用。」若若笑笑没有说话,把双手揣进自己的袖子里面。
我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轻轻的抚摸,我顿时明白了!若若在利用她的【能力】在给我隔空打飞机!若若还在继续抚摸着我潜伏的肉虫,一只手在轻撩着我的睾丸,一只手轻轻地撸动我的包皮。我似乎被开了什么窍一样,脑子疯狂而快速的转了起来。
「等一下,若若,你的手先收起来,我们来做个小实验。」
若若乖巧地从刚刚有些觉醒的肉棒上放开双手,眼睛却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我。我随手拿起一个茶壶,问若若:「你能不能让这个茶壶的上半部分出现在我我的右边?」
「这个简单。」若若意念微动,很快我就看到一个茶壶的顶端慢慢出现在我手里茶壶的旁边,于此同时,我手里的茶壶顶端也消失了。
「好,就这样保持不动」我将手里的茶壶上下移动,旁边的半边茶壶露出的体积也随之变化。「所以说,你控制的其实是一个空间的通道口?」我忍不住发问。
「嗯……好像也可以这么说吧,就是我其实控制的是一个类似面的东西,我选定我身边50厘米内的入口跟在我身边五米范围内的出口,只要是不大于0.5立方的物件我都能控制这个面穿过。而且能控制这个面的形状」若若很快理解我的意识,用她自己的理解跟我解释道。
「那这样,你试试将这个通道在现在关闭,看能不能将这个茶杯连腰切开。」我激动地提出自己的设想,脑海里浮现的是奇异博士里的老王用空间法术切断敌人手臂的场景。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就等于拥有了一个空间级别的切割技能,这威力可是能够直接威胁到大宗师级别的存在!
A级技能真香……
「这个我倒是试过,好像并不可以。」若若按照我的指示切断了空间通道的操纵,只见到手中的茶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原位,完美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不应该啊。」我不死心,自己用能力试了一下,果然穿过空间通道的物体不能因为通道的消失而受到损伤,只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原chu。
「难道这个技能真的那么鸡肋?」我心里有些不甘,这个A级技能不应该只有变魔术跟隔空打飞机的作用吧。
「可是先生,我们可以这么想啊,虽然不能作为一个强力的攻击技能来使用,但是可以用来偷袭啊!」不像我只是拥有若若所承载80%的能力,若若做为能力的【载体】,对于能力的研究确确实实比我深入许多。
「我可以备一把利器在身上,趁敌之不备将利器通过空间通道伤人。不止如此,我还可以将此能力作为防守或是反攻之法。如果敌人的利器向我袭来,我可以用能力送回敌人身上。」我愣了一下,这么猥琐的方法是怎么想出来的?我看着一脸单纯的若若,不禁有点感叹,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小怪物。
「我真的是有些妄为人师了,你说的这些确实很有道理,可行性也很高。不过赢是赢在了出其不备,输也输在了出其不备:如果敌人做好防备,普通的利器连六品左右的高手都很难伤到。如果敌人是来暗杀你,你也完全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使用能力。」
看着若若眨着她若有所思的大眼,我接着道:「不过看到自己胯上面凭空多一双手也怪膈应的,以后还是别这么玩了。」
「哦。」若若嘟着可爰的小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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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辙觉得有点委屈,他能明显感受到范闲跟他母亲并不对付,本想跟母亲好好讨教一下怎么去教训这个从儋州来的私生子,没想到竟然被母亲训斥了一番,说的话还跟姐姐说的如出一辙,都是什么尊敬兄长之类的鬼话。
明明自己才是范府真正的嫡子,现在这个时候却被母亲叫来找范闲道歉,还要请他明天去城里最好的饭馆一石居吃饭,真的是想不透这个范闲有什么好的,让本来是自己的家人现在一个个都对他这么好。
明天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范闲!范思辙招呼了自己的贴身小厮,随自己走进范闲的院子。
进了范闲的小院子,范思辙发现母亲精心挑选的侍女跟小厮都被范闲遣走了,范思辙暗笑范闲行事太过于谨慎,就凭着自个老爹看他的眼神,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老娘肯定要细心候着,怎么会在下人这里做文章。
只是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在吵些什么,幸好当时自己机灵没有闯进去,不然指定被当做炮灰。范思辙暗自庆幸。
「范闲,范闲?」范思辙走进范闲房间的时候,看到前面范闲房间的门好像突然自己关上了。
「睡了吗?我是范思辙,找你有事。」范思辙敲敲门,发现没人应答就自己推开了。
「我进来了啊。」打开门后,看到范闲床上有个人裹着被子躺在了那里,范闲竟然这么早就睡下了。
「这就睡了,醒醒」范思辙不耐烦地推了推范闲,道:「别睡了,我跟你说个事。」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怎么睡这么死啊,范闲,醒醒。」按理说在这么大的声响还能纹丝不动的,不是死人就是装睡,范思辙眉头一皱,用力推了一下床上这个人。「你在儋州没睡过觉啊!」
一道衣布的撕扯声接着金属质感掉落的脆响,范思辙看到从床上滑落下一把锋利的匕首。
范思辙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拿起匕首,试探地问了一句:「醒了没有啊?」
「嗯……」听到床上的人有了回应,范思辙松了口气,这小子可别在这个时候死了。
「那什么跟你说个事啊,那个……今天吧,差点打了你,不应该,怎么说咱们也算亲戚是不是?这样吧,明天中午找一酒楼,我摆下一桌酒席,就算给你赔礼道歉。你看行不行?」
「嗯……」又是一声沉沉的回应,「那就算你同意了啊,明天中午你可别忘了啊。我走了,给你搁桌子上了。」范思辙自觉无趣,便把刀搁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了。
刚走出门没几步,范思辙觉得有点蹊跷,赶忙招呼在不远chu候着自己的小厮走近身旁,再壮了壮胆转身回去一看究竟。
「范闲!」,范思辙高呼着推开门,却看到范闲站在床边,手上拿着刚才的匕首,一脸迷之微笑地看着床边的桌下,一个陌生男子正趴在桌子边。
「他……是谁?」这个奇怪的场景让范思辙摸不清头脑。
「送我回京的护卫啊。」范闲一脸镇定的回答,桌子下面的男子赶紧起身,向范思辙行了一礼,范思辙却看到男子的袖口露出了一道刀痕。
「把侍女都轰走,就留一个护卫。你什么习惯?」范思辙起了个哆嗦。
「你找我有事吗?」范闲神情没有变化。
「嗯……还有……对了,还有一事,就是我娘这人吧,有时候说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是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姨娘,你知道吗!」
「这事你不用跟我解释。」
「行行行,明天中午约你吃饭的事你别落下啊。」
「知道了。」
「忙你的吧。」范思辙赶紧从范闲屋子里逃出来,在外候着的小厮看着自个少爷出来了,立刻殷勤地跟了上去。
「滚滚滚,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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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的内院,四chu忙活的下人都是丫鬟,特别是柳氏那些的贴身伺候婢女,大都是一些颇为稚美、十几岁刚长开的小姑娘。
柳如玉发丝微汗垂至起伏的胸前,殷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吐着香甜的气息。她慵懒地倚躺在长椅上,衣着碧蓝色长衫,些许金线隐缝在袖口,腰间蓝衣带精细地落着一圈兰花,贵气又不落俗套。身下则铺着两层由十名婢女手工织造的鹅毛毯。
这些年来柳如玉一直帮我找一位叫做柳思思的女子,按图索骥,到了今年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样貌肯定是美人坯子,家里应该在儋州或者儋州附近,出身应是贫苦,会被大户人家收做婢女。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找到,倒是精挑细选了十一个长相标致,却来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而其中最接近的一次,是在儋州郊外找到一位同是柳姓,唤作之之的女孩。柳如玉对这女孩十分喜爰,将其收做自己的贴身婢女。其余的也都收奴籍,留在自己身边。
这些女孩,来到范府之后结束了每天为下一顿发愁的生活,在村里同龄人还食不果腹的时候也能个个长得亭亭玉立。
琴声奏,笛声起,乐声悠扬回转,这最后的一次排练让如玉有些紧张。
我曾经向柳如玉描绘过一种让我毕生难忘的舞蹈,只记得一句「芳姿艳态妖且妍,回眸转袖暗催弦」,如玉听过这一句一次便暗暗记在心里,按着我描述,靠着自己的想象,编排了这么一只舞蹈。
不等chu理好内心的焦虑,只见空中投来一根红绸缎,用内力撑着,击了右侧的鼓。随后十一个红衣女子扬着霓裳长袖舞着出来,个个脸盘绝佳,青涩中带着艳丽的光彩,朱唇一点。领舞的之之,摇曳着细腰,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向前一引,稍不留意,魂差点要被勾走,只见她左手藏于身后,右手食指指尖从左脸颊轻轻地划到自己的下巴,而后又滑到自己的右耳垂,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妖艳,而眼神清澈且含羞,小嘴抿嘴嫣然一笑,转过身去,送入十人的舞阵中。
俏丽三春桃,清素九秋菊。柳如玉按着这一句给其余十人一人一字,分别唤作俏奴、丽奴、三奴、春奴、桃奴,清奴、素奴、九奴、秋奴、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