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笑着说道:“梁中尉来接人的啊。我也是听说了任玲落网,特地赶来帮助押解的同事嘛,这里我比较熟,走起来也安全些。”
王高身旁是女刑警冯夏,和梁雪是警校的同学,此时不单穿着警服和警裤,还带着女警的小圆帽。看到自己的女同学也来了,梁雪不再怀疑,还是押解要紧。王高开车在前面带路,梁雪的面包车跟在后面,出了镇子,向省城开赴。
在王高车子的指引下,梁雪她们的面包车跟着行驶了2个小时。看到后车厢里,被捆绑成一团的任玲在麻袋里来去,高敏就问:“梁队长,这女人在麻袋里这么绑着,没问题吧?”
梁雪看了看滚动的麻袋,回答:“放心吧,我们对付犯人有经验的,这么绑着,几个钟头没事。大不了,中午吃饭时,把她放出来透透气。”
王高把梁雪领到了一个偏僻的镇子,要不是跟过来,梁雪还真找不到这么偏的小镇。来到这个小镇中的派出所,王高对梁雪说:“梁队长,这也快到中午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个午饭吧。这个所的所长是我的老战友,绝对可靠。这里虽然偏僻,可是我一路来时和小冯都观察过,没有车跟踪咱们。就在这里休整一下,然后一口气回广州吧!”
梁雪想了想,自己也确实有点累了,任玲装在麻袋里,时间长了也需要拉出来休息休息,就随着王高进了派出所。
碰巧是周末,大多数民警都回家休息或者出勤,此时所里就所长和一个女片警。令梁雪惊讶的是,这么偏的小镇,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警,还打扮的挺时髦。不过想到,有不少女警都是上层领导的家属或者和上层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许是到这里锻炼一段时间就要往上提拔的。梁雪也不再多想,带着王妍高敏,把装在麻袋中的任玲抬进了派出所的办公室。
派出所的所长是个又高又黑的大汉,态度挺热情,可是梁雪总是感到隐隐不安。女警叫张仪,听说冯夏想去洗手间洗洗脸,就领她去了后面的卫生间。
冯夏洗了脸,透过镜子看到张仪拿着白毛巾走到自己身后,她以为是要给自己递毛巾,就要伸手去接。张仪去一把揽住她的蛮腰,把毛巾紧紧捂住了冯夏的口鼻。不一会,冯夏昏了过去,趴在洗漱的台子上。张仪阴森森地笑了笑,把冯夏的双臂拧到身后,用白色的绳子开始捆绑起来。
就在冯夏被捆绑的时候,办公室里,王高领着王妍高敏把装在麻袋里的任玲搬到派出所隔壁房间的拘留室,这样可以把任玲从麻袋里拉出来。三人离开后,梁雪就和这个派出所的所长闲聊起来。过了一会儿,梁雪也想去洗手间了。推开洗手间的门,梁雪惊呆了,冯夏昏迷着趴在地上,被张仪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接着,一把抢顶住了梁雪的后脑:“梁队长,乖乖地不要反抗,不然你要死,你的手下也要倒霉!”说话的居然是所长,梁雪只能乖乖地举起手,被所长拉回办公室。
张仪也走了过来,盯着梁雪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笨女警,我可不是什么警察,我是任俐,就是任玲的妹妹。你们敢那么绑我的姐姐,我也要让你们好好尝尝被捆绑成一团的滋味。”
所长卸下梁雪的武器,笑着说:“梁队长,告诉你吧,我也不是什么所长,我的名字叫高强,就是你们千辛万苦要抓的人。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老婆,我会让你们吃苦头的!”
梁雪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却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战友,只能乖乖地趴在桌子上,让高强用白色绳子绑得自己跟冯夏一个样子。
绑好梁雪后,冯夏被高强抱回到办公室,和梁雪并排驷马倒躜蹄地趴在桌子上。这时,王高和任玲回来了。梁雪没有想到,任玲此时已经解脱了束缚,而且肩膀上还扛着没有了知觉的高敏。王高则把王妍抱了进来。
梁雪气得大骂:“王高,你这个混蛋,身为警察居然和毒贩勾结在一起。我们绝不会放了你。”
王高石更笑道:“警察,老子和强哥可是拜把兄弟。如果不是我们哥俩合作,这么多年了强哥怎么能这么顺利,而我怎么能爬得那么快。反正警察老子也干腻了,弄到你们这几个警花,我们就带你们去国外,把你们调教成性奴!”
梁雪气得还在骂,冯夏、王妍和高敏因为迷药的作用,还没有醒过来。任玲和任俐分别把手伸进了高敏和王妍的军裙里面,把她们俩的内裤和连裤袜脱了下来。
任玲笑着说:“想不到,你们这些女武警,穿的军裙是绿色的,连内裤也穿绿色的了。难道现在警察连内裤也是公家发么?呵呵,那么喜欢拿丝袜赌我的嘴,现在,就让你们尝尝战友内裤的味道!”由不得梁雪反对,任玲就把高敏的绿色三角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堵嘴后还不解气,那肉色的连裤丝袜也被任玲将裆部和大腿部位团好后拧成一团,两边的丝袜腿部拉出来就变成了一个丝袜质塞口球,将中间的球形部位塞入梁雪的口中,两边拉到脑后系紧。丝袜塞口球就堵住了梁雪的嘴。梁雪只能呜呜呜地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