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帮新娘去暖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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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睡床里面了就不好侧着身搂着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挠我妈,灵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我敲敲手上的棍子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一样过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麽?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点松开。」我来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鸡鸡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铅笔头的小鸡鸡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好了妈随你怎麽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阴蒂上了,只差最後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麽,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更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扭在我肩上,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狗妹,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这黑猫是师公来救你命的吗?」没想到我妈竟然生气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抢过来扔到了老远,又爬起来从柜里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米柜下,说声:「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这是狗妹他爸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断续膏,你自己涂上去,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可以恢复如初了。」

「对了,我知道这孩子阳气漏不得,我刚才忘了这茬了,我不会再靠着他睡了。」

说完我妈就走到我脚头睡了下去。

我也跟着我妈翻到脚头睡去,却被我妈一脚蹬了回去,「狗妹,从今天起你只能睡在妈的脚头,如果再敢过来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我还想涎着脸爬过去结果我妈根本不二话起床就从箩筐上解下一条麻绳就往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缴枪不杀吗?」打仗的游戏玩多了,看见我妈动真格的我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安的过了五天。

我爸依然没回来,我和我妈都放下了心,我妈甚至还在想师公是不是故弄玄虚吓唬她,其实我根本没中什麽阴毒,更不可能有阴魂来找我的麻烦。

想归这样想,但药还是得准时服的,黑妹现在变成了我朋友,就算现在师公想要回去我和我妈都会舍不得给。

第六天我妈在太阳还没下山就急急地给我喂了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妈得去帮忙。

原来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儿子今天结婚了。

娶媳妇是我们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劲可是死个八十大寿的老人都比不上的!何况我大叔公的儿子娶得还是平原上的媳妇,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换的扁担亲哦。

我大叔公的儿子的确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我大叔公也是省吃俭用用他去山外好远好远的县城里念过中学,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这还不算,他竟然利用同学家长的帮助当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荣」,那可不是全家光荣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当兵两年了听说在部队做得很好,部队要留他,那大叔公经常穿着那身他儿子寄来的绿军装十里八乡逛了个遍。

这不,部队还允他假回来结婚了。这可是大事,不单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是这整座山周边人们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亲带故的男女老少都来了,而且都不空手来,有拿米的,有拿着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猪肉的,有用手绢捧来十个八个土鸡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办这婚宴了,而村进而的周边村里的男人们更是象吃了春药样浑身是劲布置新房垒竈台,摆长桌。

婚宴办的是流水席,不把结婚人家早就预备的两头大肥猪两只羊吃得连骨头都嚼没宴席不算完,当然那土包谷烧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烧坏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说这种好事谁会不使出全力帮忙,但这些大老爷们倒不是图嘴里的口福而是另外一种他们除了自己结婚或别人结婚永远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们这十进而八乡流传下来的风土民俗——闹洞房。

说起闹洞房朋友们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闹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有些地方把伴娘都强石更了都有,当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们山里闹洞房可规矩得多,但这规矩却让山里的男人特别是常年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能兴奋半辈子的事情。

我们这闹洞房其实也蛮简单,现在人家结婚都有传递郎伴娘还有花童,我们山里伴郎随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队,没结过婚的大闺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过花童花女倒也有,不过我们这叫暖床娃、牵牛妹。

什麽意思呢?说出来很简单,就是新娘床上得找个男孩子帮新娘提前暖床,象征着新娘也能生个暖床娃一样的男孩,而牵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牵住新郎的牛牛不让新郎移情别恋抛弃了新娘。不知这解释还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总会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选的,肯定得男方选。否则暖出个男娃变女方家的怎麽行,而牵牛妹是女方带来的,一般也是女方家关系好家庭和谐的小闺女。

看到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个糟老头坏得很,我信你个鬼!」大老爷我的确有够坏,但你还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规定结婚新郎新娘必须同床睡?何况我们这就这乡俗民规:新婚三天无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现代人语言说就是结婚头三天没有辈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摸的,所谓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谁就是谁是一个理儿。

兴奋了?害怕了?你们闹洞房里想不出这招?

真的是这样,吃饱喝足後闹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灯全关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边,新娘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去摸,一个个挨个摸,摸到新娘说声「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钻进被窝陪新娘睡,别的男人走出去。

我这样一说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惊诧了,「那我娶什麽媳妇,没摸中我不是帮人家娶了?」怎麽可能?我刚说了就只有结婚头三天,而且是在子时前,也就是说在天黑也就晚上七点左右到晚上十二点这五个小时新媳妇是别人的,当然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搂着睡了一通宵也没去换也怪不得人家。

听起来感觉蛮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会问,那这样三晚上最多三个人占便宜,这些男人们那麽兴奋做什麽,毕竟象买六合彩一样中奖的机率太低!

你错了!咱们山里人不象你们城里人套路深,我们山里人把结婚当成嘉年华,当然普天同庆,雨露均沾,自然人人会有或大或小的甜头的。

虽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个钟的时间,其中还可能新郎新娘心有灵犀一点通摸中新郎了,但伟大的劳动人民只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早就准备了无数个预案。

只要新娘说「成了」,在开灯的同时喜娘就会点燃一柱香,每一个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有些固执的色友会说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时,那啥都干过了,那还是媳妇白娶了。

的确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时,但如果旁边还有十来个男人在鼓着劲吹香头,会不会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来说二十分钟一柱香就到头了。

二十分钟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时是三柱香,那五小时是十五柱香,这样算来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个男人蹂躏,三天是四十五个男人。我的妈呀,比日本鬼子还残无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们山里人会想不到?虽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这样一天就把新娘用残了谁还会嫁过来?新娘自然会有自己的保护神。

新郎?当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谁谁就和他去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