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戾怨很重啊!看样子这个老畜牲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儿子一起过奈何桥啊!」师公摇摇头,一副爰莫能助的样子。
「师公,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回我的狗妹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妈惊慌失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示自己的谢意,「扑嗵」一声又两膝跪了下来,抱着师公的腿就一股劲地往地上磕响头。
「起来吧,再耽误点时辰就算神仙也救不回你的娃了,还不赶紧把娃抱上来!」
师公用那桃木剑就是一拨拉,就把灵堂里摆着香烛、供品的八仙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大声对我妈命令道。
我妈一听赶紧把还软绵绵的身子抱上了八仙桌,眼巴巴的看着师公等着他发出下一个指令。
「把娃的衣裤扒掉啊,还有你,你自己也躺上去!」师公的话语不容置疑。
我妈赶紧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衣裤扒得干干净净,自己也爬上八仙桌和我并排躺到了一起。
师公忙着在八仙桌下四个桌腿下各挺了三枝香和一枝蜡烛,再在竹筐里抓起一把米小心翼翼地从指缝一点点的从门口漏到了八仙桌下。
回过头一看我妈妈穿着整齐,甚至为了不把衣服垫皱还特意把衣服下摆扯直了些躺在赤条条的我面前两眼无神地看着忙忙碌碌的他,气得不由得大吼一声:「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你的娃?」师公这一场吼把我妈吓得不自主地坐了起来。
「脱了,全脱了!你这个样子怎麽可能把这个色胆包天的老畜牲引诱回来?」
「快点,过了奈何桥你自己去找阎王爷吧,我是没办法帮你了!」
我妈听得一个激淩,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
要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在平时她宁肯死也不会做的!
要她死她不会做,但要我死她不可能不做!
我妈又羞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撕带脱地把自己的衣服和长裤都脱了下来。
我妈擡起眼害羞地看了一眼师公,希望他会同意她还保留着那白细布的束胸和花棉短裤。
师公却面无表情,用手上的桃木剑挑了挑我妈那紧紧缠着把那原本高耸的乳房压得只有上端未缠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堆雪白的缠胸布说:「难道你是非要我帮你脱吗?」我妈一听师公这样说,吓得象一股寒风吹过,抖颤了一下紧紧地闭上了自己已饱含泪水的眼睛,手往後背一扯把裹胸布全扯了下来,那胸前的两只丰满肥腻的大乳就象两只刚钻出山洞的小兔子,颤动着全身好奇地四chu张望。
短裤就更好脱了,我妈屁股在八仙桌上轻轻动了几下,就把那白底碎花的棉内裤褪到了脚踝。
这下倒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把内裤从脚踝拉出来了,师公伸出了桃木剑,挑着我妈的内裤缓缓地从她那白嫩的脚踝上移到了脚尖,那桃木剑还有意无意地在我妈那敏感的脚心扒拉了几下。
「痒。」那桃木剑在脚心的扰弄让我妈不自主地把小腿收了起来,嘴里轻轻地哼出了声痒字。
还好我妈没瞪开眼,如果瞪开眼她就会看到师公此时也脸涨得象刚唱了一坛米酒,眼睛直直地瞪着她因小腿收起而更加突兀地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两腿间的一抹嫩红。
师公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山里那些不修边幅脏兮兮又黑又粗的女人怎麽可能和我妈相比?瞧我妈虽然已经生育过我,而且终年用裹胸而束缚着胸脯,但一解放出来那两颗鲜嫩的大香瓜似的乳房因为终年未见太阳,显得格外的洁白如玉,而那两颗樱桃似的乳头更象极了白玉球上嵌了两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因为我妈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乳又象是在微风下轻轻摇晃着的莲花花蕾,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伸手云抚摸下。
本来还一脸庄严的师公也挡不住此诱惑,那宽大的黑袍下悄悄撑起了大伞,两腿间的玩意顿时暴胀十倍,摇头晃脑的就想冲袍而出。
「求求你,快救我狗妹!」我妈眼睛依然没瞪开,但感觉师公只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没有下步动作,心急地哭求了一声。
虽然师公现在是欲火焚身,但他毕竟是个有职业操守的玄道人士,虽然眼睛依然快速地从我妈不自觉夹紧的双腿间探寻那紧闭着象一线天的肉缝里透出粉红会是多麽美丽,但还是习惯下地从黑袍里掏出三张符纸,插到桃木剑上就着烛光点着了边左右飞舞边念念有词。
师公越舞越急,越舞越急,三张符纸烧完他也困顿地一屁股坐到了八仙桌下,萎靡不振地对我妈说道:「狗妹他妈,这老畜牲戾念太重,我的招魂符招不回他了。」「咳咳,咳咳,现在唯一的办法靠你自己,你想办法引诱他回来,,这老畜牲最大的心愿是日了你,你想办法告诉他你想他来日你,这是唯一能救回狗妹的办法了!咳咳……」师公象是受了内伤似的,边说连咳着对我妈吩咐道。
「哇,我的狗妹啊,我可怜的狗妹啊,你快回来啊!」
「你干什麽?你得喊那老畜牲回来,喊你儿有屁用!」
「老畜……板、板叔你回来啊,你快回来啊。」
我妈回过神来,用小得象蚊子嗡嗡的声音喊了声。
「你得发骚啊,你得让老畜牲听到你声音想回来日你啊,你这样喊他会跑得更快了。要骚啊,要骚得象田木匠日你一样啊,你就当做喊田木匠回来日你啊!傻婆娘,摸着你的小逼眼喊啊!」
师公急了,一连串的指导我妈起来。
「板、板叔,我想要啊,快,快来日我啊。」
「对,就这样喊,还得带劲点,声音大点,摸着自己的小逼眼边摸边喊。」
「板叔,我想你了,你不要走啊,嗯,啊,快来日我的小逼逼啊。」
「板叔,我想你的大鸡巴了,快用你的大鸡巴塞满的我小逼眼,我的小逼都流出水了,你快来看啊,我好痒啊……啊,快来啊,痒,好痒啊,板叔,快来日我,快来插死我啊!」
妈妈越喊越来劲,喊着喊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两腿间把那坟起象个热乎乎的白面饺子似的小逼用食指和中指分了开来,伸出无名指扣着自己那白嫩的细肉间的一颗娇艳欲滴的小阴蒂,边喘着哼着边喊着板叔。
「妈妈,妈妈!」先听到我妈妈的声音的是被板叔死拉着我的小手往前飞奔的我。
我挣脱板叔的手就往我妈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我当然跑不过不知啥时候瘸腿和断腿都完好如初的板爹爹,很快我的小手又被他牢牢地抓住,死死地往前拖行。
「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也使出吃奶的劲往後拉板爹爹,死命不愿再往前一步。
「板叔,我一直想着你的大鸡巴日我啊,我的小逼逼如果让你那大鸡巴插进去该多爽?快来插我吧,板叔,啊,嗯,快来插我啊,我的小逼好痒啊,快来啊,板叔,快来啊,布棍棍太软了哪有你的大鸡巴柔,快来插我啊,板叔……啊,啊。」
我妈那似泣似诉的哼叫象一阵阵列雷声打在板爹爹心窝窝里。
「原来这小骚逼一直在等着我日啊!」
板爹应该十分奥恼这麽久竟然没发现他的远房侄媳妇一直挂念着他自以为很粗壮的大鸡巴。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在我的小手拉动下,板叔竟然象被我的力气拉动了一样往来的路退回了两步。
「板叔,快来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逼逼水流了好多啊!」在我妈一声骚过一声的哼叫中板叔终於咬紧牙关北来时加倍的速度又拖着我的手折返了回去。
「宝贝,我来了。」看到躺在八仙桌上玉体横陈如海棠春睡我的妈妈边动着边用手指扣摸着自己的桃源洞口的板爹爹根本没注意桌下的危险,大吼一声就往我妈身上扑去。
师公也是我未来的师父在做法事上真正是一丝不苟可敬可爰的。说时迟那时快,在板爹爹扑到我妈身上的那瞬间一张符纸准确无误地又粘上了板爹爹的额头上。板爹爹又成了他黑袍袖里的俘虏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