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笙想了想,走到了亭子里,在唯一空着的椅子坐下。她发现,虽然这个位置没有人,但是仍然放着一只空茶杯。
“唉呀,没想到在这儿随便喝喝茶,也能遇到这麽漂亮的姑娘,这园子里的鲜花也没什麽可看的了呢。”那个富家公子眼睛放光,热情地帮无笙倒了一杯茶。
那喝酒的人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小姐便是当今名动京城的女舞神吧。”
无笙笑道:“这位大爷好眼力,小女子正是仙舞楼的舞女。”
那个瘦汉子笑了起来:“什麽舞女,我看是妓女吧。”
无笙脸色一变,说:“这位爷为何出口伤人?”
瘦汉说:“我说的是事实,街头巷尾的传言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你肯定跟很多人做过,是不是?”
无笙冷笑道:“我是和很多人做过,但从没收过钱财,你尽可称我为淫女,但是我绝不是妓女。”
一旁的贵公子摇头道:“竟会如此,可惜啊可惜……”
喝酒的汉子忽然说:“姑娘可知,另外还有一些传言,说是有人想杀你?”
无笙笑道:“我已知了,这事我很快就能解决。”
“姑娘莫非已经查出凶手?”
“不错,就是百凤楼的人。”贵公子惊讶道:“姑娘果然神通广大,居然自己就解决了这种性命悠关的大事!来,我敬你一杯。”说着把一杯茶一饮而尽。
无笙笑了笑,却没有拿起杯子。她说:“不过,我想这事情并非表面上那麽简单,只怕日後还有更多的事情。”
“哦?此话怎讲?”
“有人对我说,其实并不是要杀我,而是试试我的份量。可是她竟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麽也应该知道我的本事,仅仅派三个不入流的杀手试我,这也太愚蠢了。可见,幕後的人只是想引我出来而已。”
“姑娘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麽?”贵公子好奇地问。
无笙笑道:“我的身份,难道诸位不知道麽?几位不用装得这麽天真吧?”
那几人眉毛一扬,只有那冷峻的青年依然不动声色不说话。无笙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公子就是青玉门的掌门殷公子,这位是天下第一巧手巩老爷,而那位饮酒的大爷,恐怕是传说中的大隐士胡先生。至于这位……我倒看不出来历了。”青玉门是江湖上近十年才崛起的门派,掌门殷变天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在比武大会上击败了现任武林盟主,被看作下一任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
巩举乃是世上第一巧匠,发明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据说他可以把一小堆烂木头制造成一架飞机。而胡隐士极少涉足江湖,据说他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而且会奇门遁甲之术!
这三个人,都是名动天下的人物,但是行踪神秘,没有几个人认得。
无笙居然一眼把他们认了出来,众人无不惊讶。
巩举大笑道:“好厉害的魔女无笙!见到了才知真人更胜传说啊!”
无笙笑道:“当初我四chu寻访名师,对江湖中的人物下大功夫研究了一番。几位的名号是如雷贯耳,只可惜无缘得见。至于这位兄弟,我就怎麽也看不出来历了,真对不住。”那青年平静地说:“我本来就是小人物,无足挂齿。”无笙问道:“不知几位为何会同时来到这里呢?”
殷变天答道:“那自然是有人请我们来这里相会。”无笙惊讶道:“不知是什麽非凡人物,竟能同时请动你们三位到此?”
殷变天笑道:“这就不能说了。你可知道,他请我们来是为了什麽事?”
无笙美目流转:“杀我?”
巩举说:“无笙,你五年前开始行走江湖,惹了无数仇家,主要原因是你拜了很多师父,事後又杀了他们。于是那些仇家组成了十五派联盟,一起对付你。可是两年前,你忽然失踪,再也没有露面。不过……据我所知,你一年前又悄悄出现,拜了一个大魔头为师。”无笙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苍白。
“那个大魔头,就是江湖上最恐怖的毒王,擅长炼制功能奇特,威力无比的毒药。你在他门下待了四个月之後,你将他也杀死,过了没多久就到了京城,是不?”
无笙抿紧嘴唇,点了点头。
“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毒王是什麽人,当然也不知道,其实毒王有三个师兄弟。”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青年终于开口了:“毒王在他们中排行第二。这四人都拜一个神秘人物为师,学到了一身独特的本领。但是这些本领都是极其邪恶!老大淫功,练成了无敌的淫功淫术,可以让人变得淫荡无比;老二淫毒,擅长制造各种毒药尤其是淫药;老三淫器,能制造各种淫具,摧残人体;老四淫招,学的是各种挑逗和性爰的招数,多少贞节烈女,被他玩弄得心性大变,反而对他忠诚依赖。”
“你们既然知道了那毒王是谁,想必应该理解,我当时拜在他门下,受了多少苦难。”无笙说:“毒王从不收图,但是却贪图我的美色,于是跟我打赌,说考验我一个月,如果能坚持下来,就收我为徒。我虽然对这一个月的艰难有所预料,但是也想不到居然会这样悲惨……那一个月,我被毒王用无数残忍的方法折磨,有几次我查一点点就死掉了,如果是平常女子,只怕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
“一个月之後,他终于答应收我为徒,可是後来的三个月,其实不过是他继续蹂躏我而已。我被灌了多少种药物,经历了多少非人的虐待,最後终于忍无可忍,才将他杀死。就算这样的人,也要给他报仇?”
胡隐士说:“是,毕竟他们是师兄弟。”
无笙说:“那他们为什麽还不动手?”
胡隐士笑了:“因为,虽然他们虽然神通广大,但还是没有把握。”
无笙笑了:“那他们打算怎麽办呢?”
“他们雇了一些不入流的杀手,故意混淆视听,同时让一个真正的高手,在你平常喝的水里下毒。”
“下毒?要知道,我可以分辨出所有的毒药,给我下毒恐怕很难。”
“哈哈,那药并非毒药,无色无味,任何人都无法分辨出来。”巩举说:“药的名字很奇特,叫做“听话”。吃了这种药,发作之後别人叫你干什麽你就会干什麽,就是叫你学狗在地上爬,或者让你到人最多的地方大跳脱衣舞,也立即照办。”无笙问:“那这药何时发作呢?”
那个青年说:“我在你跳舞後喝的水里下药,现在正好到发作的时间。”场面一阵沉默,连一片树叶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忽然无笙开口了:“诸位想叫我做些什麽呢?”
巩举皱了皱眉头:“你没中毒!为什麽?”
那青年说:“因为我根本没下药。”
在三人发愣的时候,无笙笑了起来:“诸位不知道吗?这位黑军兄弟虽然是杀手,却是我的朋友。他已经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了,你们碰巧雇他来,真是运气不好。”
照理说,他们三个人应该惊呆才是。然而,那三人却不动声色。胡隐士问黑军:“当初把那一小布药给你的时候,你是贴身藏着的吧?”
“是。”黑军回答,“现在还在。”
“唉,那就迟了。”胡隐士说,“如果你昨天半夜拿出来就好,现在药在你身上放的时间太长,已经渗入你的体内了。”黑军脸色一变,摸出那个小口袋,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不好,快撤!”
黑军猛喊,箭一般退出凉亭。
却听殷天变笑道:“停下。”黑军不知怎麽的,双脚不听使唤,柔是停下了!
这时,无笙站了起来,她向三人各扇了一下手掌,随後跃出,抱起黑军,飞驰而去。
胡隐士抬手一挡,脸色一变。巩举双手一接,连退了数步。而殷变天往旁边一闪,却被擦过的劲气扫得转了两个圈。
“这是……”巩举吃惊道。
胡隐士说:“是太元罡气!”
殷变天说:“太元罡气是天下至强的气功,没五六十年功力的人休想炼成,她竟然运用如此熟练!而且太元罡气是护身用的,无笙却可以发出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巩举叹道:“这个女人不过才二十岁左右,武功已经进入化境了。”胡隐士狞笑道:“可惜,她还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无笙几个起落,那几个家伙已不见踪影。无笙问黑军:“你觉得怎麽样?”
黑军双目无神,回答:“怎麽样。”无笙一时没听明白,问:“你说什麽?”
黑军回答:“什麽。”无笙明白过来,现在跟他说什麽他都会当成命令。她正跑进一个小巷子里,突然前面有两个女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就是花带露。
无笙感到不好,立即准备出手击倒她们。不料她们似乎早有预料,一出现就喊:“抱住她的手。”黑军立即死死抱住无笙的双臂。
无笙急忙要喊“放开”,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花带露大笑道:“无笙,你中计了,你在百凤楼的时候,我在那些客人身上还下了一点哑药,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让你说不出话来。”这两种药,真是匪夷所思!无笙顿时悲哀地明白,其实他们雇黑军来,根本不是碰巧,而是早有预谋的圈套。
现在黑军把她全身死死抱住,她要把他弄开的话,至少也要打断他几根骨头才行。而且就算挣脱了,对方仍可以用黑军胁迫她投降。
那个陌生女子笑道:“无笙姑娘,我叫风含情,以後我们就经常见面了,先送你一份见面礼吧。黑军,马上把无笙扒光,石更了她。”花带露说:“如果你逃跑,我就叫他马上自尽。除非你想杀了他,呵呵。黑军,用力!”
黑军两眼通红,几下撕碎了无笙的衣服,什麽前戏都没有就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小穴,使劲抽动起来。
风含情得意地说:“被自己的朋友石更污的感觉怎麽样啊?黑军,说几句侮辱她的话来听听,越粗越好。”
黑军一边抽插一边喊了起来:“淫妇!骚货!你勾引过多少男人?你是不是很想被干?你跟多少人干过,就是不跟我干,我早想干死你了,我每天做梦都在干你,我干死你丶我干死你……”无笙留下了屈辱的泪水。这是她一天里第三次被石更污,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石更污她的是她唯一的朋友。
黑军猛然一挺腰,把精液射进无笙体内。但是没有命令叫他停,他继续抽插着。这时花带露喊:“黑军,再用力些,再野蛮些!一直干到你自己死为止!”
黑军如同野兽一样吼了一声,双手重重地掐着无笙的腰,一张嘴对着乳房就咬。无笙惨叫起来,但是她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就跟叫床的呻吟一样。
“哈哈,看来无笙很享受呢。”花带露看得性欲升起,用手指摸起自己的下身来。这时,无笙痛苦地挣扎着,乳房上已经流出了血。
“嗯,够了。”风含情说:“无笙,你如果不想让黑军死,那就服下这包药。”无笙睁眼一看,正是“听话“。为了抱住朋友的命,也为了结束现在这种痛苦,她含泪服下了药。
“对了,告诉你一下。”风含情说,“虽然药性发作之後,你会任由我们摆布,但是你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你会眼看着所有发生的事情,却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哈哈。”
无笙一凛,转头向黑军看去,发现他的眼睛充满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