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 少华山男儿气短,华州城女侠情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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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嫂哈哈大笑,道:“妹妹你前脚出门,我们两人就急忙换好衣服跟了出去。宋江哥哥临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们保护好你,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怎敢怠慢,在此偷闲歇息?”

孙二娘道:“后来你跟那个军官出了『杏花村』,去了他的住处。我原想躲到窗下去偷听,顾大嫂不让,说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于是我们就打道回客栈了。”

“原来如此。多谢两位姐姐对我的暗中保护。”

她将与曹团练商议的详情跟二人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她跟他上床的事情。

她们两人也心照不宣,没有去追问。

顾大嫂道:“这劫狱之事我在登州时干过,关键是要有人里应外合,否则极难成功。曹团练这个人是否靠得住?”

扈三娘道:“据我揣度,他是一个讲信义的好汉。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走这一步了。再耽搁下去,史进和鲁智深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顾大嫂和孙二娘一齐点头道:“说的是。”太守贺文昌这一天太守贺文昌办理完公务,急忙回到府里。

夫人接着,和丫鬟一起替他脱去官服,奉上热茶。

他开口问道:“玉妹妹在府中过得如何?”

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撅着嘴道:“夫君,你身为朝廷命官,怎地不思进取,整天里就知道疼你的玉妹妹?”

贺太守一把搂住夫人的腰肢,道:“夫人,不是我偏心,玉妹妹对我的用处极大。如今我不但捉到了少华山的匪首史进,还以他为诱饵活捉了梁山泊的鲁智深。要是我能趁此机会剿火了少华山的这帮贼寇,到时蔡太师必然高兴,定会请朝廷给予嘉奖。为夫升官是指日可待了,你就在家等着当诰命夫人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夫人的衣裙里面,抚摸她丰满的奶子和屁股。

他口里说的玉妹妹,就是画匠王义的女儿玉娇枝,他新纳的妾室。

夫人已被他摸得面红赤耳,听了这话,转怒为喜,道:“既如此,那你快去看看你的玉妹妹去吧。”贺太守此时却不着急了。

他将衣衫不整的夫人抱起来,走进正厅里。一旁伺候的老妈子和丫鬟们见了,都知道老爷接下来要干什么,纷纷回避,还替他关上了门。

他让夫人两手撑着一张桌子,掀起她的裙子,将她里面的亵裤扒了下来,用嘴去舔她的屁股。

夫人比他大五六岁,已经满四十了,头上已有些许白发。

但是她的屁股却非常白嫩,这是他平日里最爱的地方。

他将夫人舔得淫水直流。

随后他解开裤子,双手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挺着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戳了进去,不停地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夫人就被他肏得『嗷嗷』直叫唤。

太守府西边的一间屋子里,关着一个用铁链锁着的浑身刺满了青龙的大汉,这人就是九纹龙史进。

他原来是被关在州府的大牢里,朱武已经买通狱卒告诉他,只需再过几日就会帮他越狱逃出去。

不知为何,贺太守突然将他单独提出来,关进了他自己府中的私牢里。

如今过去了大半个月,他对越狱之事早已不抱希望了。

他心里对当初独自下山来行刺贺太守的事,已经有了悔意。

都是那个王义,整天里夸他英勇仗义,还夸他自己的女儿玉娇枝如何美貌,如何知书达理,贺太守如何贪赃枉法,如何不仁不义,等等。

他被激得义愤填膺,不听朱武等人的劝告,不带一个随从就下山去行刺贺太守。

其实行刺贺太守只是他的目的之一,他心里最想做的,就是救玉娇枝脱离苦海,带她回去与父亲团聚。

王义暗示过好几次,若是他能将女儿救出来,就会把她许给他。

史进曾经娶过一妻二妾,妻子早亡,两名妾室跟他上山落草后,整日里落落寡欢,一年后也相继离世。

朱武等人尊他为山寨的大头领,他本可以下山抢几个妙龄女子来做自己的压寨夫人。

只是他认为自己是英雄好汉,不是一般的强人,对这种欺压百姓的行为十分痛恨,不愿意这么做。

平时和弟兄们一起喝酒吃肉倒是很痛快,只是夜深人静之时,他时常想起父亲和继母,想起了他们对他的种种期望,不由得暗自落泪。

他被俘后过了一次堂。

因为当堂辱骂太守,他被打得皮开肉绽。

后来他熬不过大刑,只得从实招了。

因为隔得太远,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楚自己的仇人贺太守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这天是中秋之夜,贺太守不知为什么,竟然让他参加了自家的家宴。

虽然他身上带着沉重的镣铐,周围还有不少兵丁时刻盯着他,他终于饱餐了一顿,还喝下了许多不知名的美酒。

酒宴结束前,贺太守特地踱步到他跟前,与他亲切地聊了几句。

贺文昌不只谈吐高雅,而且生得相貌堂堂,风度翩翩。

乍一看,哪里像是一个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

史进敢打赌,要是自己能混得跟贺文昌一般,他父亲怕是要从棺材里笑醒了。

贺文昌的夫人也坐在席上。

她一看就是一个贤惠的良家妇女,同时又不失风骚妩媚之处,他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的继母的影子。

还有,贺文昌的右边坐着的那个美娇娘儿,肯定就是王义的女儿玉娇枝了。

她确如王义所说,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女子。

只是她自始至终对自己的夫君眉目含春,脸上哪里看得出半点被人强迫的愤怒和屈辱?

史进不禁寻思:如果让她在自己和贺文昌之间选择一人当丈夫,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贺文昌的!

贺文昌不经意地向史进提到:“有一个梁山泊来的和尚,法号鲁智深,自称是你的结义哥哥。这和尚为了救你,只身一个人闯入州府行刺,被捕快们当场拿下,关进了大牢里。你们做强人的,难道都是这般愚鲁,事先也不谋划一番?”

史进不知道鲁智深上了梁山,以为他还在二龙山呢。

他心里愧疚不已:要说愚鲁,他一点儿也不输与鲁智深。

如今他的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鲁智深这位重情重义的好大哥。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贺太守的问话。

他很想向姓贺的低头求情,请他饶了鲁智深,但是他知道那是没有用的。

于是他心里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一声不吭。

贺文昌只是笑笑,也没有再为难史进。

他最近在少华山上安插了一个内应,虽然只是一名小喽啰,但是能够探到他们的虚实的大的动静。

少华山地势险峻,即使派了大军去攻山,也施展不开。

贺文昌的打算是引诱他们自己下山来,再予以狠狠的一击。

他虽是文官,却喜欢读兵书,平时也练练武艺。

他的志向是成为独霸一方的诸侯。

第二天,史进就被贺太守送回了州府的大狱。

可以看得出来,狱中的戒备比从前加强了许多。

他知道越狱是没有指望了,今生今世恐怕都很难活着看到外面的世界了。

他心中不禁对王义生出了怨恨之情:若不是为了他和他女儿,我史进怎会身陷囹圄,落到这般境地?

扈三娘这些天一到晚上,就去曹千里住处和他一起谋划劫狱的之事。

当然,谋划过后,他们总是忍不住做那奸夫淫妇的勾当。

她还抽空上了一趟少华山,见到了武松和朱武陈达杨春等人。

她向他们说出了自己的劫狱打算,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觉得不妨试一试。

朱武道:“扈贤妹请放开手去干,将计策定下来,越详细越好。我少华山自当全力支持,无论是要人还是要钱,我们都照办。”

武松在山上呆锝有些不耐烦了,要跟扈三娘下山,做她的帮手。她点头答应了。

扈三娘和武松回到客栈,见了顾大嫂和孙二娘。

她注意到,孙二娘见到武松后,忽然变得忸怩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小多了,这跟她平时的性子可大不一样。

不过,她实在是太忙,没功夫去计较这些小事情。

劫狱的计划已经制定好了,现在是万事齐备,只差东风了。

计划的关键就是顾大嫂说的『里应外合』。

曹千里有一个表弟,姓李名图,在华州大狱中担任守门的小头目。

曹千里安排扈三娘和李图在自己的住处见了面。

扈三娘答应给李图五十两金子,并当场预付给了他十两。

她需要李图做的是:提供狱中的详情,并将五个她挑选的人分散带进狱中,相机行事。

事成之后李图将离开华州,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地度过下半辈子。

曹千里也打算事成之后远走高飞。

这一段时间他和扈三娘亲密相处,她已向他透露,自己是梁山泊的大头领宋江派来的人,她老公也是山寨里的一名头领。

曹千里虽然很爱她,但是总觉得像她这样的优秀女人是无法完全被自己占有的。

他甚至有一种十分荒唐的直觉:她是一位高贵的君王,自己则是一名向她效忠的臣下。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在床上尽力服侍她,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欢娱。

他特别喜欢在肏她之前舔允她的全身,连腋窝和脚趾头都不放过。

他暂时还接受不了落草为寇的想法,因为这会使曹氏家族蒙羞。

他索性跟她挑明了此事,说他不想跟她上梁山。

扈三娘道不妨事,事成之后他可以自选去处,并答应给他五十两金子作为酬谢。

俗话说『好事多磨』。

扈三娘和曹千里已将劫狱之事谋划得几乎天衣无缝了,谁料这天贺太守突然做出了一连串的部署,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将史进和鲁智深换到了戒备森严的死囚牢房里关押,看守的狱卒也全换了,他还加派了十多个自己信任的人驻守在大牢里。

没有他的亲笔手令,谁也不许迈进死囚牢门一步,更别说救他们出来了。

李图和一些狱卒都被临时派去充当捕快,整天在大街小巷维持秩序,吆喝巡视。

曹千里原来是负责守卫东门的,被换到了西门给人当下手,他手下的那些兵也不是原来那一拨人了,全都被换成了不认识的新人。

晚上扈三娘和曹千里幽会时听到这个消息,急得差一点儿晕倒在地上。

幸亏曹千里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曹千里猜想:贺太守可能是觉察到了有人要劫狱,或者是他已经得到了朝廷的批复,这两天就会将史进和鲁智深就地正法。

从前在处决重要的人犯之前,贺太守也有过类似的布置。

扈三娘身心疲惫,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曹团练的住处。

适才曹千里已将她浑身脱得精光,抱上了床,开始用舌头卖力地舔允她的私处。

可是她今晚实在是没有心思跟他颠鸾倒凤。

她必须马上想办法补救。

不然史进和鲁智深就没命了,她这些天的辛苦努力也完全白费了。

落魄的张公子扈三娘出了曹千里的家门,走了不到一里路,突然从阴影里窜出来一个人。

那人一把抱住她,叫道:“扈贤妹,我可找到你了!”

借着月光,她认出来了,那人是张叔夜。

这时她忽然看见另一条黑影猛扑过来,伴随着两道白光。

她急忙摇手叫道:“武二哥且慢,此人是我的旧识!”

武松的戒刀几乎要砍到张叔夜头上了,听到她的呼喊,他猛地收回力道,停了下来,随即又消失在黑夜里。

这些天每当她外出时,武松都跟在她身后不远处,暗中保护她。

“张公子,你怎么认出我,知道我来了华州?”

张叔夜如今落魄潦倒,衣衫不整齐,胡须凌乱,像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其实他才二十出头。

扈三娘看了心里一痛:这还是那个风采迷人的东平府大才子吗?

不过她不知他的来意,因此得小心行事。

于是她摆出了一副冷漠的面孔。

“贤妹,请借一步说话。”

他们去了一个比较冷清的小酒馆。

两人坐下后,张叔夜声泪俱下,向他的扈贤妹诉说了和她分别后的事情。

因为有父亲旧时的同僚和门生的帮助,张叔夜顺利地当上了大名府辖下的一个小县的县丞,不到半年,又升迁为华阴县知县。

他上任后大刀阔斧地革除了不少弊端,在朝廷和民间都赢得了好名声,眼看自己的仕途蒸蒸日上,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那一天,张叔夜去拜访一位隐居深山的世外高人。

那人却道他眉间有股黑气,主凶煞,须得属马的女子出面相救,才能助他度过难关。

他乘兴而去,听了这种不吉利的话,气得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下了山。

谁知刚到县城的门口,就看见县城里浓烟滚滚,听人说从少华山上下来了一伙强盗,他们已经攻进县城里去了。

张叔夜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妻子还留在家中,若是被强盗逮住,那可就……

不及多想,他对着周围慌慌张张的百姓们大喊道:“我是知县张叔夜,快跟我进城去杀贼,朝廷重重有赏!”

他召集了二百多民壮和士兵,他自己也拾起一根木棒,大家一起大声呐喊,冲进县城。

好不容易到了县衙跟前,发现那些强盗们大部分已经撤离了,只剩下三十余人还在挨家挨户地抢劫民宅。

他们一拥而上,杀死了十来个匪徒,活捉了七八个,其余的都跑了。

他吩咐士兵和民壮们去救火救人,自己急忙赶回家查看。

他家里已遭洗劫,很多东西都被毁坏了。

家里做饭的蔡老头被人杀死在门口,他的妻子却不见了。

他大声喊着妻子的乳名:“阿兰!阿兰!你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蔡老头住的屋子里有动静。

他跑过去踢开门一看,见妻子一个人正缩在蔡老头的被窝里发抖呢。

妻子的头发披散着,身上衣衫不整,露出了洁白的脖子和胸脯。

妻子一边哭一边向他诉说了家中遭难的经过:她午后困倦,正在屋里小睡。

忽然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不时传来哭喊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蔡老头推门进来说,县里来了强盗。

他们正在外面抢劫放火,家中的几个丫鬟和老妈子听到风声全都吓跑了。

蔡老头说要带她一起跑,可是她两条腿都软了,哪里跑得动?

这时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蔡老头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一手抱住主母,将她送到自己住的屋里。

他将主母放到自己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出去带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砸开大门闯进了她家的院子,然后是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蔡老头的惨叫声。

蔡老头的这间屋子太破旧,一看就是家仆住的地方,强盗们没有进来搜。

可怜的蔡老头,为了保住主母和主人家的财物,和好几个强盗打了起来。

他们在他身上捅了好几个窟窿。

张叔夜匆忙安置好妻子后,又回到了县衙。

这时县衙里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是跟他一起杀盗匪的民壮和士兵,他们在等着领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