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回 呼延灼三战梁山泊,宋公明大破连环马(2 / 3)

梁山女侠传 宋太祖老赵 1231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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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离了金沙滩,往山上退去。晁盖早已得报,引领留守山寨的头领们前来迎接宋江等人。

众头领们在聚义厅坐定。

朱贵石勇两位头领慌慌张张地跑来,对晁宋二位头领道:“山寨在水泊周围开的三个酒肆全被官军占了,我等幸得有号船接应,方才逃脱。孙新顾大嫂夫妇走得慢了些,俱被官军活捉了去!”

众头领们听了,面面相对,作声不得。

宋江起身,对晁盖和众头领们双膝跪下,道:“昨日弟兄们不辞劳苦,大战一场,不但击退了官军,还生擒了呼延灼的副将彭玘。今日的失利,乃是宋江不善筹谋,轻敌冒进所致。宋江有愧于晁盖哥哥的重托,有愧于众位弟兄们,更有愧于那一千多战死的冤魂。请晁天王治宋江战败之罪,另选德才兼备者领军。”

说罢他泪如雨下,伏地磕头不止。

晁盖走近前来将他搀扶起来,道:“公明贤弟不必自责过甚。自古胜败兵家常事,我等且坚守各处险要,暂避官军锋芒,再商议一个退敌之策。”

说罢,他吩咐摆下酒宴,与宋江和众位头领们把盏压惊。

军师吴用也来劝宋江道:“公明哥哥且请宽心。我梁山地势险要,粮食充足。只要不急着出战,官军他能奈我何?”

众头领都道:“晁天王和吴军师所言有理。我等可以从长计议,琢磨出一个破敌之计。”

宋江谢了晁天王和众头领,遂一起入席饮酒。

如此过了几日,官军每天都隔着水泊擂鼓搦战,梁山泊全不理睬。

呼延灼因害怕梁山泊的诡计,不敢将大队人马渡过去,心中甚是焦急。

韩涛道:“将军可遣人向朝廷报捷,顺便多多补充粮草兵丁。我等只需将梁山泊围困起来,待他山寨里粮草耗尽,那时自会前来送死。”

呼延灼道:“言之有理。”

这一日,李逵领着一个新近上山的头领来到聚义厅,求见宋江晁盖等人,道:“我这个兄弟名叫汤隆,他有一计可破呼延灼的连环马。”

宋江大喜,遂教唤汤隆进来相见。

汤隆道:“启禀晁宋二位头领:我家祖辈铁匠,家父曾为老种经略相公打造军器。要破这连环马,须用钩镰枪。我有祖上传下来的图样,可依样打造。只是我虽会打造钩镰枪,却不会使。如今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姑舅哥哥会使这钩镰枪,他姓徐名宁。这钩镰枪乃他家祖辈相传之绝艺,不教外人。”

宋江问道:“这徐宁现在何处?”

汤隆答道:“他在东京八十万禁军中任教头,绰号金枪手。”

林冲听了,道:“宋江哥哥,我昔日在东京任教头时,曾与这徐宁相交。他的金枪法和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

宋江道:“既如此,我等即可差人去东京将此人取来。”

吴用遂招来戴宗时迁杨雄石秀四个头领,授以密计,令他们带足银两,做好准备,跟随汤隆去东京干事。

明天夜里就渡过水泊,前往东京,无论好歹,都须将徐宁和他的一家老小接来山寨。

扈三娘的伤势经过这几天的将养,已好得差不多了。这天夜里她待王英睡着了,又悄悄地来到宋江的住处,听他面授机宜。

“贤妹啊,为兄这次兵败,在弟兄们面前失了面子。多亏你在阵上活捉了彭玘,不然我都没有脸再领兵了。”

宋江像往常一样,一见面将她抱在怀里。

他一边用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边叹道。

“哥哥不必为此担忧。据我所知,各位弟兄们还是很信任和爱戴哥哥的。试问这山寨里,哪一个能有哥哥这等胆略,这等气魄?”

扈三娘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她被他摸得有些动情了,正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多谢贤妹。听了你这番话,我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你可真是哥哥我的知心人啊!”说罢宋江掀开她的衣服,开始用舌头舔允她的胸脯。

扈三娘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她把头靠到他的肩上,隔着衣服用手抚摸他的背部。

宋江至今还没有肏过她的屄。

她听人说过宋江过去的那些事,知道他曾经因为女人受过伤害。

他和她在一起亲热时,每次到关键时刻他都会突然叫她停下来。

宋江是这么向她解释的:自从杀了阎婆惜以后,他特别害怕跟女人单独在一起,一见到光屁股的女人,他就会联想到阎婆惜血淋淋的尸体。

他还说,扈三娘是第一个可以让他亲近,不使他内心产生恐惧的女子。

“贤妹,明天夜里我会让水军护送戴宗汤隆时迁等人渡过水泊,去东京接金枪手徐宁一家来山寨。我想另派一个人,到对岸官军的营寨里打探一下虚实。只是,这差事凶险无比,不知贤妹可愿意前去?”

扈三娘站起来,伸手搂住宋江,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摩擦着,一边说道:“妹妹我早就说过,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情。哥哥你只管吩咐就是。”

宋江一听这话,心都快要被她融化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头部开始充血,脸皮红得几乎变成了紫色。

他猛地将扈三娘抱起来扔到床上,自己随后也脱了裤子跳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

扈三娘的手第一次摸到了宋江滚烫坚硬的鸡巴。

这时,宋江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宋公明,你既受了我这九卷天书,务必斩断情欲,十年之内不可与任何女子行房。否则必有大祸降临!”

他全身一哆嗦,体温迅速地冷了下来。

硬邦邦的鸡巴也很快地缩了回去,小得不到刚才的一半尺寸。

“贤妹啊,我……恕哥哥我无能……我……”他一脸歉意地对扈三娘说道。

“哥哥,不妨事。妹妹理会得。”她伸手替他系好裤腰带,低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宋江差一点就要改变主意,不叫她去敌营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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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营探秘

第二天夜里,扈三娘打扮成一个村妇,在水军的护送下渡过了水泊。

岸上有一队队的官兵在打着火把巡逻,她下船后一个人悄悄地淌过浅滩,躲进了岸边的一个草丛里。

她刚刚趴下,就有二十几个官兵过来了。

“怪哉。刚才我远远地看见这边有一道黑影从湖水那边过来,怎地不见了?你们给我到处仔细搜一搜,不要放走了梁山泊的细作!”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说道。

“遵命,铁队长。”那些士兵得令后,分散到附近的树林里仔细搜索。扈三娘趴的地方离这个铁队长只有不到二十步,反倒是没有人来搜。

这时其他的士兵们都走远了,只有那个铁队长还留在原处。

他打了一个呵欠,一边往四下里张望,一边嘴里骂道:“该死的梁山泊贼寇,你们可千万别撞到铁大爷我的手里!”

扈三娘见周围没有人了,抽出身上的一把短刀,猛地冲上去将那个铁队长扑倒,骑在身下,用短刀的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你若是敢出声喊叫,我就要了你的命!”

铁队长不敢吭声,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伸手去他身上摸了摸,搜出来一块腰牌,还有几块碎银子。

她开口问道:“你所属的那一营驻扎在何处,统兵将领是谁,有多少兵丁?”

连着问了几次他都没有开口,她失去了耐心,正准备一刀结果了他,却听到他小声叫道:“你……你是……大小姐?”

扈三娘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她抓住铁队长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问道:“你是……扈铁蛋?”

“是我……我是铁蛋啊,大小姐!”铁队长‘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双臂抱住她的大腿哭了起来:“大小姐啊,我可找到你了!”

原来这个铁队长就是她在扈家庄时的贴身随从,她最为倚重的亲信扈铁蛋。

扈家庄被梁山泊攻破后,扈铁蛋带伤逃了出去,到处流浪。

后来呼延灼奉命攻打梁山泊,需要在本地招收一些新兵,他就去应征入了伍,还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铁虎。

他的武艺不错,做事勤快,为人又谦恭,深得上司的器重,不久后他就被提拔为伍长。

和梁山泊的人打过了两仗之后,他又被升为队长。

他隶属于先锋韩涛麾下的步军,如今手里掌管着二十五名士兵。

他的那些士兵在四周搜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梁山泊的细作,正往这边走回来。

他赶紧擦了擦眼泪,对扈三娘道:“大小姐,先委屈你去这草丛里躲一躲,等我把他们都带回军营,再回到这里来找你。”

说罢他就向那些士兵们迎了上去。

扈三娘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扈铁蛋果然回来找她了。

他这次带来了一套士兵的衣服和盔甲,还有一块腰牌。

“大小姐,你把这套士兵的衣服和盔甲换上,再拿着这块腰牌。往后若是遇见了官兵,只要你自称是韩先锋的传令兵,包管他们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说罢他将衣服和腰牌递给了她。

扈三娘原先在扈家庄时就跟扈铁蛋亲热过,此时她顾不得害羞,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脱光了,换上了那身士兵的衣服,转眼间她就变成了一个英俊威武的传令兵。

扈铁蛋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小姐且跟我来。”

他把她领到了一个名叫李家村的小村落。

这里的百姓们因为官军和梁山泊的战事,全都携家带口远远地避开了。

如今村子里没有一个人,也没有鸡鸣狗吠,安静得像是个坟场一般。

扈铁蛋把她领进了一个农户家的柴房里,道:“这是我一个表姐的家,他们全家都躲避兵祸去了,大小姐可以先在这里落脚。这间柴房里有一个地窖,就在这堆柴火的下面。那里面还藏有一些粮食。”

他扶扈三娘坐在柴堆上,然后跪下来给她磕了一个头,流着泪道:“自从大小姐被梁山泊掳去,铁蛋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大小姐一面。大小姐,铁蛋我想你啊!”

说罢他再次抱住她的两腿,大哭起来。

扈三娘等他哭够了,伸手将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铁蛋,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忠心耿耿的好伴当。我被梁山泊掳上山寨后,已经在那里落了草,成了一名女头领。如今他们派我前来打探军情,我需要你的帮……”

扈铁蛋不等她说完,哭道:“大小姐啊,铁蛋知道你上山后肯定受了数不清道不完苦。如今你终于出了牢笼,何不远走高飞?铁蛋也不当这个劳什子的队长了,从此跟定了大小姐,伺候你一辈子!”

他原来想,像大小姐这等美貌的年轻女子被草寇抓去,肯定逃不脱他们的日夜奸淫,哪里还有活着出来的机会?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小姐居然会甘心‘从贼’,当了山寨里的一名头领。

扈三娘听了铁蛋的话,心里十分感动。

她一把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热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她扶摸着他的头,说道:“铁蛋,难得你对我如此忠心。只是,我上一次在两军交战时披挂上阵,活捉了呼延灼军中的副将彭玘,将他解送到山寨里去了。如今这件事早已传遍了东平府,我的名字肯定已列入了被通缉的梁山泊匪首的名录里。今后无论我走到何处,都难逃朝廷的追捕啊。”

“啊?”

扈铁蛋在军中也听说了梁山泊里有一员女将十分厉害,在第一次遭遇战中就把彭玘将军给走马活捉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员女将就是他日夜思念的大小姐。

扈三娘胸前的衣服被扈铁蛋的泪水弄湿了,她索性解开衣服,将他的脸埋入自己的两乳之间。铁蛋闻到久违了的大小姐的体香,哭得更厉害了。

“铁蛋,我跟你说。梁山泊的头领宋江是个胸有大志的英雄,他不会甘心当一辈子草寇的。我天生命舛,既然已经落草为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决定当宋江的马前卒,助他成就大业,你可愿意来帮我?”

她用双手捧着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

“大小姐啊,你对铁蛋恩重如山。铁蛋早就说过,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论大小姐到何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铁蛋也绝不敢后退半步!”

说罢两人又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再说孙新和顾大嫂被俘后,整天被关在兵营里的一个长两仗宽一丈的铁笼子里面,呼延灼专门拨了两伍共十个士兵看守他们。

刚开始时还有一个军官不时来察看,士兵们不敢乱来。

后来那个军官因为有其他事情要忙,很长时间没有来管他们两个。

这些看守的士兵们闲着没事,就整天拿这两个俘虏来取乐。

当然,主要是拿顾大嫂取乐。

他们逼她脱了裤子把自己羞处露出来给他们看,不然就不给她饭吃。

孙新气得跳脚大骂,每次都被那些士兵们拖出来揍得鼻青脸肿的。

顾大嫂害怕丈夫被他们打死,私下里劝他道:“我等有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就当他们是一群豚犬,露出身子来给他们看一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再多嘴,免得受这皮肉之苦。待我们寻得机会,逃出这牢笼,那时再报仇不迟。”

孙新听了,只好闭嘴忍受。

谁知那些士兵们得寸进尺,今天要看顾大嫂的骚屄,明天要看她的奶子,后天要看她的屁眼儿,不停的翻着新花样儿。

甚至还把手从铁笼子外面伸进去摸她拧她,用指头揉捏她的奶子和前后两处洞穴。

最可气的是,他们强迫顾大嫂脱得一丝不挂,在铁笼子里打拳给他们看,每天不把她折腾得满身大汗不罢休。

每当她累得要趴下时,他们就隔着铁笼子向她泼凉水,说是帮她‘醒醒神’。

顾大嫂因为嫌麻烦,干脆就不再穿衣服了,整天光着身子坐在笼子里,谁来看她也不在乎。

这件事很快就在官军中传遍了,不时有别处的士兵找借口到这座军营里来,就是为了要亲眼看一看顾大嫂这个被俘的梁山泊女贼寇。

每当顾大嫂受辱之时,孙新就一个人低着头捂住耳朵,躲到角落里,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竟然开始跟那些士兵们一起欣赏起妻子赤裸的身体来。

妻子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性感了。

士兵们对顾大嫂动手动脚时,他发现自己的鸡巴也会跟着硬起来。

若是哪一天士兵们有事,没有功夫去欺负顾大嫂,他反倒会觉得心中烦躁不安。

后来不知为什么,呼延灼突然下令将孙新押送到东平府的大牢里去了,铁笼子里只留下了顾大嫂一个人。

这下子孙新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妻子被士兵们捉弄调戏了,他在东平府的大牢里整天郁郁不乐,连吃饭都没了胃口。

这一天顾大嫂正裸着身子独自坐在牢笼里。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过了一会儿,走进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还跟着五名随身护卫。

那名军官自称是从登州差遣来的节级,身上带着知州和刑部的文书,前来索取这个名叫顾秀英的女犯人。

他对看守的士兵们说道:“顾秀英这女人在登州犯下了多宗大罪,刑部已有批文,要将她押回登州问斩。”

他已经去过呼延将军的大帐,讨得了呼延将军准许放行的手谕。

这几个士兵核对了文书和将军的手谕后,将顾大嫂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给她穿好衣服裤子。

那个军官的两名手下立刻走过来给她脖子上安上了一具死囚木枷。

他们走出军营后,那军官将顾大嫂抱起来放到一匹马上,他和五名护卫也上了马,将顾大嫂的马夹在中间,一起纵马远去了。

顾大嫂打从看见那个军官后,心里就一直‘砰砰’地跳。

因为她认出来了,军官是孙立假扮的,他还认出了跟着孙立的一个护卫是山寨里的另一名女头领扈三娘假扮的。

他们骑在马上走了大约两里地,等到看不见军营了,顾大嫂大吼一声,用力将她戴着的那个木枷扭开,扔到地上。

他们都下了马,顾大嫂张开两臂扑进了孙立的怀里,口里叫道:“我的亲哥哥哟,你可来了!”

她也不顾在场的众人,抱住孙立就在他嘴上亲了起来。

旁边的扈三娘和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扈三娘通过扈铁蛋,获得了许多官军的兵力部署的情报。

她潜回山寨后向宋江做了报告。

她还向孙立说了她了解到的顾大嫂的情况。

孙立马上去向宋江请求,要去把他兄弟媳妇救出来。

于是宋江和吴用设下这条计策,让他假扮成登州府的节级,刑部和登州府的文书是请‘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伪造的。

如此这般,孙立终于救出了顾大嫂。

只可惜孙新被关在东平府,一下子还无法将他也救出来。

梁山泊派往东京接徐宁的那伙人终于回来了。他们成功地把徐宁骗出东京,然后又控制了他的老婆和孩子,逼迫他来到了梁山泊。

宋江闻报大喜,请来徐宁的旧友林冲一起去向徐宁赔礼道歉,并请教破解连环马的计策。

徐宁是个老实人,如今全家都被挟持到此,哪里还敢拿捏分毫?

只得把钩镰枪的用法教给了宋江挑选出来的十个步军头领。

这十个头领是,杜迁,宋万,杨林,马麟,邓飞,燕顺,王英,郑天寿,邹渊,邹润。

他们学会了钩镰枪之后,立刻去教早已挑选好的两千名士兵。

另外,宋江还挑出了两千挠钩手,去配合这两千钩镰枪手作战。

这两天,宋江的好兄弟,在二龙山落草的武松带托人带信来,道他已经说服大寨主鲁智深和二寨主杨志,要一起来投奔梁山泊大寨入伙。

准备和他们一同来的还有桃花山的李忠周通,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兄弟。

宋江心想:我这里正愁兵力不够,他们这三个山寨的人加起来至少给我添了二千生力军。如今是‘万事齐备,只欠东风’了。

当天晚上,宋对前来找他的扈三娘道:“如今大战在即,可是哥哥我还需要你去官军那里走一趟。说实话,你已经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再要你去冒险,哥哥我心里真是不忍啊。”

扈三娘在他面前跪下,道:“哥哥既是干大事的人,不要心软。需要妹妹做什么,请直言相告,三娘绝不推辞。”

宋江道:“我们的探子来报,高太尉对呼延灼有些不满,给他派来了一个监军。他姓马名仁,字扬帆。我要你带一些人混进呼延灼的军营里,在紧要关头制造一些混乱,或毁掉他们的火炮,或刺杀这个监军。这样我方就更有胜算了。”

扈三娘道:“哥哥放心。妹妹一定全力以赴,助哥哥成事!”

停了一会儿,她又道:“哥哥,这个马监军可能是上天给哥哥送来的一份大礼呢。”

“哦?”宋江觉得奇怪,问道:“此话怎讲?”

扈三娘道:“他姓马名仁字扬帆,合起来那不就是‘人仰马翻’么?”

宋江听了,忍不住呵呵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一把将她扈三娘抱进怀里,道:“贤妹,你真是哥哥的贴心人啊,我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这一次你须多加小心,不要轻易冒险。哥哥我以后需要用你的时候还多着呢,切记。”

说罢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亲自把她送出了门。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宋江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这一次他没有去把玩她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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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监军

呼延灼的手下最近抓获了好几拨梁山泊的逃兵。

据那些逃兵说,梁山大寨里的存粮已经吃紧,弟兄们对晁盖宋江两位头领都颇有怨言。

说他们缩在大寨里不敢与官军交战,乃是梁山泊的耻辱。

因此宋江开始整日里练兵,估计不久就会有大的动作。

呼延灼心想:这帮贼寇要是一直躲在山上不下来,我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他们若是敢下山决战,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请求朝廷增兵,他手下掌握的兵力已经从原来的八千人增加到了一万二千人了。

为了方便梁山泊的人来与他决战,他并没有占住靠水泊的那一大片沙滩。

他只是派出士兵们在沿岸巡逻,时刻掌握梁山泊的动静。

如果发现大队贼寇渡水而来,这些士兵就会自动往后退,就放他们上岸。

高太尉多次遣使来催他出战,最近还派来了一个姓马的监军。

呼延灼出京时,天子赐予他一柄尚方宝剑,因此他并不担心马监军来夺他的兵权。

只是,如果长期不与贼寇交战,他也无法向朝廷交待。

他让部下将先锋韩涛请来,对他道:“韩将军,如今梁山泊那边有很大的动静,但愿他们是头脑发昏,真的想要渡水过来与我们决战。你可指使你的部下在表面上露出懈怠的样子,好让他们心生侥幸。暗地里却要加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韩涛道:“遵命,呼延将军。韩某心中尚有一丝担忧。我们的连环马并不是没有破解之法的,若贼寇们打听到用钩镰枪可破连环马,如何是好?”

呼延灼听了,哈哈大笑道:“韩将军不必多虑。我朝军中已有多年不曾排演钩镰枪阵了,草寇们即使能造出钩镰枪,如何能知道演练之法?当今会使钩镰枪的,只剩下当年徐将军的后代了。我出京前就已打听明白,这徐家几代单传,如今只有一人还在禁军中担任枪棒教头之职。他如何肯舍了自家的前程,来为梁山泊那些草寇们效力?”

韩涛对呼延灼抱拳道:“将军深谋远虑,末将不及也。”说罢他就起身告退,忙着操练军兵去了。

再说高太尉派来的监军马仁。

马仁今年四十五岁,母亲是胡人之女。

他身高体壮,虎背熊腰,一脸的黑胡子。

他来到军中后,主帅呼延将军对他礼敬有加,只是从来不与他商议军情。

每当他主动提起,呼延将军都顾左右而言它,将话题岔开。

马监军武艺高强,从前也领过兵。

他当然明白呼延灼的意思:呼延将军是害怕马监军分了他的兵权。

其实马仁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据他的观察,呼延灼麾下的军兵很不错,有一股子杀气,对付梁山泊草寇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他乐得清闲,等打了胜仗,这功劳自然会有他的一份。

因此他只需每过一段时间去装模作样地催促一下呼延灼即可。

只是这军中没有美酒,更没有女人,他的日子实在是难熬。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一个名叫铁虎的队长。

那家伙个子不高,身体却很结实,不愧‘铁虎’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