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都是好事的年轻人,他们私下里一合计,去找来了两个火把,随后他们一个个从墙上翻了过去,打着火把往山坡上寻来。此时张叔夜和扈三娘还抱在一起‘你的心肝我的宝贝’地恩爰缠绵着,他们几个都快走到跟前了还没有察觉。
这几个人忍住笑,悄悄地走近前来,猛地将火把一举。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被惊呆了,想躲却无所遁形。他们围了上来,用手指着这一对光屁股的男女哈哈大笑起来。有的人甚至捏着嗓子学说刚听到的那些肉麻话。“亲哥啊,你的鸡巴真柔,禽得妹妹我好舒服啊!”“贤妹啊,你的小穴穴好暖和啊,哥哥我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扈三娘猛然见到这些人,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找衣服穿,可是一下子哪里找得到?还是张叔夜机灵,他仗着身高体长,一把将扈三娘抱起来,抬腿往人群外面冲去。有两个离得近的人想抓住他们,可是他们两人身上全身汗水,滑不溜秋的,根本抓不住。不一会儿就被他跑得不见影儿了。
他们几个人跟在后面追了一阵子没追上,不知这一对狗男女躲到哪儿去了。于是他们一路笑骂着返回了凤香楼。
张叔夜抱着扈三娘跑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木屋跟前,他敲了敲门。因为光着身子,奔跑间他身上被棘刺划破了许多伤口,火辣辣地痛。扈三娘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倒是没有受伤。木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白胡子的老头。
张叔夜对他道:“老伯,我们夫妻两个在山上遇到强人了,被他们抓住剥光了衣裳,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请老伯为我们找两件遮羞的衣服来,老伯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报答!”
这老伯孤身一人,在此地住了许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强人出没。他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看起来他们不像是坏人,大不了是一对陷入情欲之中的痴男怨女。于是他将他们两个让进屋里,给他们找出来两件破烂不堪的褂子,还有两条短裤。张叔夜和扈三娘向他道了谢,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裤子。
老伯又给他们端来了一碗剩饭。他们两人早就饿了,接过来没有客气,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完了饭。老伯道:“天晚了,睡吧。”这屋里只有一张小床。老伯在地上铺了些干草,示意他们俩睡地下。随后他吹灭了灯,自己一个人爬上床睡了。
张叔夜和扈三娘在干草上躺下后,心中却又生出了无尽的欲望。他们很想重温早先的那一番浓情蜜意,只是老伯就在屋里几尺外的床上躺着,他们不敢有所动作。这一夜两个人都忍得很辛苦,到后来他们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后,他们向老头道了谢。随后他们来到昨晚的那个山坡上,找到了遗失在那里的衣服裤子,还有随身携带的银两等物件。看来昨晚那几个人并不是什么歹人,只是几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很可能就是凤香楼的嫖客。他们追赶不上就直接走了,并没有想到要回来捡什么便宜。
张叔夜和扈三娘这次学乖了,他们拿起自己的衣服裤子躲进了树林深chu,将身上的破旧衣裤给换了下来。接下来他们回到昨晚落脚的那个木屋,给了那个白胡子老头五两银子作为酬谢。那老伯没有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他接过了银子,乐得合不拢嘴。
张叔夜的家虽然不在城中,但是城里有他家开的一间当铺,他每次进城办事都是在那里歇脚。他把扈三娘带回了自家的当铺。
张叔夜吩咐当铺的伙计出去买回来一些饭菜,他们两人先吃饱喝足了。随后他把她领进了当铺后面一间安静的屋子,关了房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他们重温了昨晚的温柔销魂滋味儿,虽然远不如在野地里那般刺激,但是这一次他们有了安全的环境和充足的时间,可以放心大胆地去享受对方迷人的肉体。
完事之后,张叔夜骑上一匹高大的白马,让扈三娘坐在他后面,搂住了他的腰。他打马往扈家庄驰去,一直把她送到能看见扈家庄的庄门时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扈三娘含泪向这个昨天才认识的情郎告了别,转身进了庄门。张叔夜等到她完全消失不见后才上马离开。
他们都知道,此一别之后恐怕今生再难相见了。张叔夜已经有了妻室,只等朝廷的任命一到,他就会携家眷去外地做官。扈三娘也马上就要嫁人,开始另一种生活了。从此两人天涯永隔。唉,这世间不如人意之事真是太多了!
大难来临之前的疯狂
从东平府回来两天后,扈三娘收到了祝家庄的大公子祝龙派人给她送来的一封信。
信中道有三个梁山泊的贼人路过独龙岗,他们偷了祝家庄开的客店里的报晓鸡。双方冲突起来,他们杀死杀伤了好几个庄客,其中两个人逃走了,祝家庄捉住了剩下的一个。梁山泊的头领晁盖和宋江已经派人来下了战书,说要起兵前来祝家庄问罪,信中勒令祝家庄赶紧将捉住的那个人放了,不然的话他们会血洗祝家庄!祝龙在信中还提到: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与梁山泊贼人私通,被祝家庄的人打伤了。现在李家庄已经和祝家庄断了来往,他请求扈三娘赶紧去祝家庄商议协调两庄之间的防务。
祝家庄半年前请来了一位新的武术教师。他名叫栾廷玉,曾经在大宋的边军中当过军官。此人武艺高强,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一到祝家庄,就开始严格地训练那些懒散的庄丁们。现在的祝家庄随时都能集结一千马军,五千步军,比过去更加强大了。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都拜了栾廷玉为师,每天跟他学习武艺,据说他们的武艺有了很大的提高。
只是,梁山泊不是一般的强盗,他们人多势众,已经挫败了好几次官军的围剿了。若是他们倾巢而来,祝家庄和扈家庄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匪盗横行,官府自顾不暇。没有朝廷的命令,东平府是不会派官军来协助他们对付梁山泊的。
扈三娘寻思:扈家庄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和祝家庄站在一起。不然梁山泊打破了祝家庄后,扈家庄绝没有幸免的可能。那个赵半仙预言她二十岁之前会遭受许多磨难,连家人亲人们都不能幸免。她上次被采花贼石更淫,可以说是经受了一次劫难。她心里有一种预感,另一波更大的劫难快要来临了。她要是落在梁山泊强人的手里,肯定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令扈三娘奇怪的是,她对即将到来的劫难并不怎么太害怕,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莫非我真的是神人转世,有帝王之命?”她不禁在心底里琢磨着。既然逃不掉,那就让劫难快点来吧!这一次她必须再去一趟祝家庄了。她去跟哥哥扈成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告诉爹爹这件事。随后她一个人打马去了祝家庄。
祝家庄的气氛跟往常大不一样,整个庄子都动员了起来。一队队庄兵们扛着刀枪棍棒在烈日下操练,其余的人不是在加固防护墙,就是在搬运弓箭石头,设置绊马索,挖掘陷坑等等。祝家庄建在在独龙岗上,地势险要,又以盘陀路闻名,是个易守难攻的去chu。可是,这一次的对手不是一般的草寇,而是梁山泊的大队人马,这胜负还真是难以预料啊。
把守庄门的几个庄客见来的是扈三娘,三公子祝彪的未婚妻,急忙派人将她护送到了祝家庄的议事厅。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祝家三兄弟中她只看到老大祝龙,祝虎祝彪都不在跟前。祝龙远远地望见了她,大踏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问候道:“扈家小妹来啦?扈老伯和扈成兄弟他们可好?”
“他们都好,多谢大哥关心。大哥你好么?”扈三娘一边答话,一边打量着祝龙。他好像心事很重,鬓边出现了少许白发,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些。扈三娘对祝龙一直颇有好感,觉得他是兄弟三人中最好的一个。只可惜她要嫁的人是老三祝彪。祝彪虽然生得英俊,但是生性阴鸷,她有些不喜欢。她甚至觉得那个猥琐可笑的老二祝虎也比祝彪要好一点。
祝龙将一个身穿将军盔甲的人介绍给了她:“这位是我们祝家庄请来的教师栾廷玉。他曾经跟契丹人打过仗,武艺高强,我们兄弟三人都拜了他为师。”
扈三娘对栾廷玉抱拳躬身行了礼,道:“栾师傅,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祝龙对栾廷玉道:“师傅,这位是扈家庄庄主的女儿扈三娘,绰号一丈青,善使双刀。她是祝彪的未婚妻。”
栾廷玉一边还礼一边答道:“原来是扈大小姐。我一到这里就听说了扈大小姐的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这栾廷玉生得粗眉大眼,身材魁梧,神态自信,一看就是一个本领高强之人。他在边军服役时,经历过不少与契丹人的战事,也难怪祝家对他如此仰仗。有他在,祝家庄上下对抗梁山泊强人的信心就更大了。
栾廷玉道,他早就听说了梁山泊的这伙贼寇,他们中有不少江湖上有名的豪杰,还有一些原来是朝廷的军官。他们的头领一个叫托塔天王晁盖,另一个叫及时雨宋江。这一次若是能挫败他们,拿下晁盖或者宋江解送官府,朝廷一定会大大地奖励的。说罢这些话,他就向扈三娘拱手告辞,忙着训练庄兵去了。
祝龙告诉扈三娘,祝虎在督促庄客们修造寨栅,祝彪在负责筹备粮草,他们每天都忙得很。这次他叫她过来,主要是沟通一下各自庄子里的情况。另外,因为李家庄退出了三庄联盟,他必须和扈三娘重新商定各种情况下联络的信号和方法。
祝龙道,据他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梁山泊的已经集结人马往这边开过来了,用不了两天就会到达独龙岗。他估计,头一阵敌人不知虚实,祝家庄应该能凭借盘陀路和险要的地势取胜,再往后就难说了。到了紧急关头,说不定真的需要扈家庄的人马从西面杀过来扰乱敌人的进攻。
扈三娘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两个庄子唇亡则齿寒,互相支援是不用说的了。”
祝龙松了一口气,道:“扈家小妹深明大义,不让须眉啊!”说罢他就拉着扈三娘的手,陪她去看祝家庄周围新修建的敌楼,暗道,还有壕沟,陷马坑,等等。这些设施有必要一一给她指明,免得到时候坑不了敌人,反倒坑了自家的人。
他们围着祝家庄转了一大圈,最后来到独龙岗的最高chu。这里建有一座敌楼,在上面白天可以看清祝家庄周围的所有地方,晚上也可以用号灯来指挥调动四下里的庄兵。祝龙说,这个用chu还是栾师傅告诉他的。扈三娘听了,心里暗自点头:果然,上过战场的人的见识就是不一样。
他们进了敌楼的底部,沿着陡峭的阶梯往上爬去。扈三娘走在前面,祝龙紧跟着她。他害怕她不小心踩空,不时伸出自己的大手托住她的臀部。扈三娘不由得心里生出一阵温暖。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敌楼的最上层。这里地方比较狭小,最多只能容纳四个人。
他们已经不停地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扈三娘穿得比较单薄,她汗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她饱满的胸部和婀娜的腰肢显现了出来,祝龙盯着她不禁看呆了。刚才上楼时,他走在后面,不时用手帮扶她,已经领略了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和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的裙子随着往上攀登的动作时开时合,更是让他饱览了那里面迷人的风光。如今他和她chu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他的鸡巴不由得慢慢地翘了起来。只是,她是三弟的未婚妻啊!祝龙在心里暗骂自己:你这个畜生,怎么能对未来的弟媳起了邪心?
这时,一阵山风刮来,扈三娘冷得浑身哆嗦了一下。祝龙看着有些心疼,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她的身子包了起来。扈三娘转过脸来,盯着祝龙看了一下,他的脸忽然红了起来。扈三娘伸出两条胳膊,越过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把自己的脸向他拉近。
“三娘……你……我不能……”祝龙感受到了来自她的红唇的强烈诱惑,他浑身发热,喉咙像是着了火。
“大哥,我的好大哥……梁山泊的强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恶战不可避免,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我……我要让大哥明白……我一直都……喜欢大哥……”他们两人终于亲在了一起。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抚摸着。扈三娘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爰抚,嘴里发出了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他的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抓住那团结实的肉用力握了一下。
“啊!大哥,我的亲亲的好大哥!你摸得三娘我好舒服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部上。他的手指缓慢地滑过湿漉漉的阴毛,伸进了她的肉穴里。扈三娘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变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这一会儿功夫,祝龙也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光了,他的那个又黑又粗的鸡巴昂然挺立着,正对着她胯下那个迷人的洞穴。
因为空间太小,他们没法躺下来。扈三娘抱住祝龙的脖子,两只奶子紧贴着他毛茸茸的胸脯,两腿一蹬地,跳起来夹住了他的腰。祝龙的鸡巴毫不费力地钻进了她的肉穴。他把她的背部压在敌楼的墙上,弓着身子用力地有节凑地耸动了起来。
“啊呀,好大哥……你……你要把妹妹我……禽死了!我的亲哥哥哟……不,我的亲老公……我的亲爹……啊……啊!”扈三娘的淫声浪语在敌楼里面断断续续地回响着,整个敌楼仿佛都跟着她的喊叫声摇晃了起来。
激情过后,祝龙带着扈三娘回到了议事的那间大屋子,这时祝彪也来了。祝龙叫庄客送来了酒肉和饭食,三个人坐下来一起用了饭。祝龙可能是因为刚刚跟祝彪的未婚妻发生了亲密关系,在他和她面前似乎有些不自在,扈三娘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而祝彪本来在人前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因此他们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饭后一个庄客来进来,道是庄主祝朝奉有事找大公子,把他叫走了。他前脚刚走,祝彪就抓住扈三娘的胳膊,将她拖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他插上门闩后就过来脱她的衣服。扈三娘有些恼怒,甩开了他,喝道:“祝彪!你要干什么?”
祝彪两眼一瞪,道:“你和祝虎干的好事,当我不知道?”说罢他又扑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撕扯她身上的衣裙。扈三娘听了,脸不禁红了。她不知道祝虎是怎么跟祝彪说的,不敢冒然接他的话。上一次虽是祝虎趁她熟睡时强石更了她,今天和祝龙勾搭到一起却是她自己主动的,现在她的肉穴里还残留着祝龙的精液呢!祝彪再怎么不讨她喜欢,可他到底还是自己即将拜堂的夫君啊,她内心对他不免有些愧疚之情。
这时祝彪已经将她的下身脱得精光,骑到她的身子上。他扬起手来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贱女人!男人对你用了强,你还有脸活着,怎么不去死?莫非你是个天生喜欢勾引男人的骚货?”
扈三娘听了这话,怒从心起,恨不得拿刀杀了他!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可是祝彪是她的未婚夫,要是真的杀了他,她怎么跟爹爹和祝太公交待?自古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非祝彪自己愿意,她是不可能跟他退婚的。她还真拿他没有办法!祝彪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着鸡巴要来禽她。她不肯就范,用力挣扎着,两人从床上滚倒了地上。
祝彪这一年来个头长高了不少,快赶上大哥祝龙了。自从拜栾廷玉为师后,他的武艺大有长进,力气也比从前大多了。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床上,‘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十几个巴掌,边打边骂道:“淫妇,贱人!我叫你去勾引男人!我叫你骚!”
这屋里靠床的墙边放着一杆朴刀和一柄剑。其实刚才扈三娘的手已经摸到了剑鞘,可是她想了想,把手又缩了回去。这时祝彪从后面爬到她背上,将鸡巴‘扑哧’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同时两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又掐又捏。“骚货,快说,是不是喜欢男人这样禽你?”
扈三娘豁出去了,答道:“是的,我是一个骚货。我就喜欢被男人这样禽,祝彪你有本事就一直禽下去!”
“妈的,果然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快说,你被几个男人禽过了?”他一边问一边用力地挺动着下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扈三娘的娇呼声响成一片。
“一个……不,是两个……五……五个……啊!”
“贱人!到底是几个?”
“十……十个!”
扈三娘这时已经被他禽得淫水四溅。她浑身发软,不想再反抗了。感觉到自己快要进入那种极乐境界了,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喊了起来:“好夫君,好丈夫!快……快使劲儿禽……禽死我吧……三娘我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你不禽死我,我又要去找……找别的男人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