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太公因夜里睡不安稳,起身提着灯笼去各chu察看。行至客房边,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他悄声近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只听里面一女人道:“孩儿啊,你辛苦一整天,如何夜里还是这般威猛?禽得为娘下面都红肿了,明日如何赶路?你且饶了为娘罢!”
“母亲大人恕罪。孩儿也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母亲大人的玉体,就觉得浑身冒火。我且退将出来,让母亲大人好好歇息。”
“那倒不用。为娘也爰你这根大肉棒儿,你只将它插入为娘的牝户之中,不要动它。就这么搂着睡,岂不是好?”
“孩儿遵命。”
史太公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听到如此淫乱之事,赶紧逃离客房,回到自己的屋里。竟像是自家做了亏心歹事一般。他上床躺下,心里兀自狂跳不止,脸也臊得通红,胯下那根许久不用的鸡巴却柔了起来。太公在肚里寻思道:“这位王夫人生得花容月貌,仪态端庄,像是个极为贤淑的女人。却不料她会与儿子行此有违伦常之事,岂不是可惜了?”太公叹息不已,一夜没睡。
第二日直到了中午时分,王进来拜见史太公,告道:“因旅途劳累,家母生病了。今早头疼得厉害,起床不得。太公可否容我二人在庄上休养将息数日,待家母病愈后再离此地。太公大恩大德,不敢有忘!”
史太公答道:“不妨事,谁也保不准有个三灾两难的。你等且放心在此将养,待夫人病愈后再上路不迟。”王进大喜,欲跪下给史太公磕头,被他止住了。
王进和母亲在庄子上又住了几日,王母的病稍微好些了。这一日晚饭后,史太公瞥见王进在厨房里烧热水,心道:“他预备热水,想必是要给王夫人洗澡擦身子。”
史太公这几日与王母见过数次,说些了闲话,无非是劝慰她宽心养病,等等。王母对太公感激涕零,与他说了许多自家的事情。渐渐地,史太公喜欢上了这个来他家借宿的美貌夫人。
他见王进为母亲预备洗澡水,心里踟蹰了半晌,竟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客房旁边的那间屋子。屋子里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别无他物。史太公把一张桌子轻轻地移到墙边,躬身爬了上去。在墙上靠近屋顶chu有一道裂缝,能窥见隔壁屋里的情形。史太公站在桌子上,将眼睛贴在缝隙chu往屋里张望。
此时王进已经将烧好了的热水用木桶提进屋里。他替母亲脱光了衣裙,正用一块湿布为她擦洗身子。王母的病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子乏力,因此洗澡时需要儿子来帮她。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两乳坚挺,臀部亦多肉,体态极为妖艳。再加上她的声音温润甜美,太公觉得比平时见到她时更要妩媚三分。
王进替母亲搓完背,又伸手去洗她的奶子腋窝和臀缝。王夫人忍不住嘴里发出了娇声呻吟。史太公在隔壁看得脸红耳赤,两腿发软,险些从桌子上摔将下来!
王进给母亲洗好了身子,替她穿好衣裙。自己提着那桶脏水去外面倒掉,再把木桶送回厨房里放置好。转身出来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后生,身上刺着九条青龙,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在院子使得呼呼生风。王进已知这后生是太公的独生子史进,绰号九纹龙。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想道:“承蒙太公好意,留我和母亲在此住了这么些日子。明日告辞离去时,这房金却是不能少了他的。只是我如今落难,这一路上还需许多用度,实在拿不出余钱来谢他。这史大郎既然爰好枪棒,我何不如此这般,也好报答太公?”
主意一定,遂跨前一步,对史进道:“大郎这棒也使得有几分样子了。只是还有不少破绽,赢不得真好汉。”
史进听了大怒,喝道:“我自小学武,经了十几个有名的师父。你这厮怎敢来笑话我?来来来,我且和你耍一回儿,害怕的不是好汉!”说完就伸手来拽王进,要拉他下场较量。
“不得无礼!”却是太公赶到,喝住了史进。“客官莫非会些武艺?”太公回身问王进道。
王进对太公作了一揖,答道:“实不相瞒,吾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便是。因恶了高太尉,欲往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效力。这枪棒某终日拨弄,略知一二。令郎若是想学,王某敢不倾囊相授,以报太公的大恩大德!”
太公大喜,呼叫史进上前拜王进为师。史进不肯,道:“他若能赢得了我,我就拜他为师。”
王进笑道:“也好。”遂取棒下场与大郎交手。
史进虽是年轻力壮,手脚活便,无奈学的都是走江湖卖艺人传授的花棒,如何能是王进的对手?只一合,就被他一棒挑翻在地。史进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王进面前,一连磕了三个头,道:“原来师傅真是高人!师傅在上,徒儿知错了,请师父多加教诲。”
太公大喜,吩咐庄客摆下酒席,专请王进和他母亲,他和史大郎作陪。宴席后,太公又吩咐重新收拾了两间干净整齐的屋子,给王进和他母亲居住。每日里都有庄客来端茶倒水,打扫伺候。
自此王进在史家庄,每日向史大郎传授武艺。他们师徒练武之余,常去庄外跑马射箭,或去附近的少华山上打猎消遣。史太公料理完自己的事情,不时去王母的屋里坐一会儿,陪她说话。
这一日他偶尔问起王母,道:“夫人如此美貌,为何不趁年轻改嫁他人?”
王母道:“初时因我儿王进尚未成年,害怕改嫁后他受欺负,因此将此事拖了下来。我母子靠着先夫攒下的家私过活。如今相依为命过了这么些年,竟习惯了,改嫁之事我也不去想它了。”
太公在肚里寻思:“你每天与儿子一个被窝里睡,自是不急着改嫁了。”他心中有些酸酸的,竟生出了一丝妒意。
王母问太公道:“太公为何一直未有续弦?”
太公叹了一口气,道:“我娶的是自家的表妹,自幼青梅竹马,相亲相爰。只是一条,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到了四十岁上她才怀上了身孕。儿子出生后不到一年妻子就撒手去了。我也是害怕续弦之后,新夫人不会善待他,这才拖了下来,唉。”想起史进他娘,太公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王母道:“都怪我,不该提起此伤心之事。”她起身近前,用袖子替太公擦拭泪水。太公神思恍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跟仙女一般,他不由得张开两臂将她揽入怀中。王母的脸红了,却并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挣扎着离开。过了一会儿,太公把手伸进了王母的衣裙里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两人渐渐地呼女干沉重,身上开始发热。王母道:“且请太公宽衣。”她帮太公浑身上下都脱光了,自己也脱了衣裙,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嘴摸乳,随后又去床上享受那鱼水之欢。太公年纪虽老,胯下那根鸡巴尚还可用。此时王母的牝户早被淫水湿透了,太公不甚费力就将鸡巴插入里面。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好不得趣。
一晃过了半年有余。史进得师傅指点,将这十八般武艺,从新学得十分精熟。刀枪剑戟,弓鞭棒锤,斧钺铲锏,端的是件件都有奥妙。王进自思:“在此虽好,只是不了。”欲向太公告辞,去延安府谋个前程。
史进那里肯放他走?说道:“师父只在此间过了,小徒奉养你母子二人,以终天年,多少是好!”
王进道:“在此十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来,负累了太公和你,不当稳便,以此两难。我一心要去延安府,投着在老种经略chu勾当,那里是镇守边庭,用人之际,足可安身立命。”史进无奈,只得去跟太公说知此事。
太公听了,心里十分不舍。他和王母私下里偷情快乐之时,也曾想过续弦改嫁之事。只是两人的儿子都已成年,他们又是师徒,辈分不合,况且此事太过尴尬。
如今眼见心爰之人就要离开,太公顾不得许多了。他老着脸皮,私下里对王进道:“贤侄,老夫有一言相告。拙荆亡故已久,吾今愿取你母亲为妻,留在此chu。你可去延安府自奔前程,不必让你母亲跟着去受苦。我儿比你只小得几岁,今后你们既是师徒,又是兄弟。如此可好?”
王进弃家携母奔波,本为高俅所迫,太公此法确实让他放了心。虽然舍不得母亲,却也别无他法。他去问母亲,看她意下如何。王母近来常与太公偷情,两人情投意合,只是瞒着儿子。她早有意嫁给太公,见儿子问她,就红着脸点头答应了。于是大家尽皆欢喜,太公吩咐庄客们下去准备。数日后,王母改嫁史太公,史进也拜见了母亲和哥哥。是夜鼓乐齐鸣。太公与王母洞房花烛。太公老当益壮,王母曲意奉承,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如糖似蜜,如胶似漆,不在话下。
次日王进与母亲太公洒泪而别,自投延安府去了。史进将他送出三十里外。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史太公年近七旬,因贪恋王母美色,纵欲过度,不到三年就患病亡故了。史进不肯务农,只要寻人使家生,较量枪棒。史家庄自此大小事皆由王母安排支应。王母温柔贤良,对史进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亲生儿子一般。史进对王母也恭敬守礼,早晚请安问候。
一日,史进在庄外打猎时马失前蹄,跌伤了腿,庄客救得家来。王母急请医看视,又亲自端汤送水,喂药喂饭。史进生母早逝,从不记得被一个女人如此疼爰过,不由得大哭起来。
王母见了,心中回忆起儿子王进小时的许多事来,一时间母爰泛滥。她解开胸前的衣服,把史进的头贴在两乳之中,紧紧地搂住。王母年方四十二岁,容颜端庄秀丽,肢体匀称,胸脯白嫩滑腻,更兼体香四溢。史进两眼痴迷,张大嘴女干允王母的奶头,两只手也伸进王母的裙底来回抚摸。王母被他摸得娇喘不已。自此两人白天情如母子,夜晚爰似夫妻,欢愉不可言也。
王进去后一直没有音讯。王母托人几次稍信给他,都未曾有回音。她虽然有了史进这么个乖儿子,心里却还是思念王进。每当想儿子时,她就独自依窗而立,凝视着远方垂泪。
史进因年纪太小,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其实他心里觉得对师傅十分愧疚,只因他几乎每晚都要把师奶骑在身子底下禽弄,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过啊。后来他发现,每当师奶伤心流泪时,他只需狠狠地禽她一番,总能使她破涕为笑。久而久之,史进益发大胆了,有时竟不顾有庄客在场,缠住王母做那羞人之事。他最爰王母面红耳赤,欲拒还迎的神态。
王母见史进每日里和她胡闹厮混,并未去操心自己的婚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害怕对不起死去的太公。她自作主张,请媒人替他说亲。一连说了五六个姑娘,不是史进看不上,就是姑娘家里不乐意。王母觉得奇怪,史进看不上的也就罢了,他一个不到二十的俊朗后生,还有如此大的家业,如何会有姑娘家不喜欢他?
她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史进不务正业,与继母乱伦偷情之事早已传了出去。王母自己倒是背了个善良贤惠的好名声,外界的传言里只说史进是个不孝之子,大魔头转世,整日里欺负自己的继母,逼迫她做那些淫荡下贱之事。
这天夜里,史进来王母屋里时,见她默默无声地坐在那里,泪流满面。这一次无论他怎么使力,都不济事了。问她她也不答理,只是自己哭。史进眼见得她的牝户被禽得又红又肿,已能看见血迹了。他心里慌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打自己的耳光,哭着请求她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