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呢?”
“同属低阶。”
“高阶神明的力量有什么方法可以接触?”
“不能说。”
“异界之门是什么?”
“不能说。”
“还有其他世界吗?”
“有。”
“如何去?”
“异界之门。”
“异界之门在哪儿?”
“不能说。”
“下堵异界门,在地下还是海中?”
“不能说。”
“为什么要你来堵。”
“只有我可以堵。”
“我不能堵吗?”
“不能。”
“是实力不够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是……不能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这就是主人定下规矩。”
“你怕死吗?打死你哦。”
“主人不会那么做的。另外,我是生命之种,永生不死。”
“生命之种?什么意思,生命的种子?”
“不能说。”
“我美不美?”
“主人觉醒后的美貌,这是诸界公认的事实。”
“诸界是指诸多的异界?有多少个?”
“不能说。”
“觉醒是什么?”
“恢复实力。”
“如何恢复?”
“就是主人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如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不能说。”
“什么使命?”
“不能说。”
“我觉醒后在你所说的诸界中,实力如何?”
“不能说。”
“你是觉醒后的我创造出来的,那么我一定比你强是么?”
“……是。”
“只是……觉醒后,那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吗?”
“主人一直都是主人。”
“你的性别。”
“没有性别。”
“那为什么你会有男人的……器官。”
“这样可以给主人愉悦的感觉。”
“你可以射精吗?”
“可以。主人现在需要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有可以让女性怀孕的能力。”
“有。”
“你不是没有性别吗?”
“是的。可以是雄性,也可以是雌性。”
“哦?那你和别的女孩子做过吗?”
“做过。”
“谁?”
“很多。”
“你不是我的宠物吗?”
“是。”
“哪为什么还要去欺负别人女孩子?”
“是主人的旨意。”
“额,我授意的?”
“是。”
“不可能,我怎么会让你去祸害别的姑娘?”
“但事实上确实是这样。”
“额。有些头疼,都有谁?有实力和你相近的吗?”
“有。”
“谁?”
“死神。”
“死神?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位神明?在哪儿,高位神还是低位神?”
“我胡说的。”
“告诉我。”
“不能说。”
“好吧,看来是真的了。你在我身体里灌的液体是什么?嘴里的和身体里的。”
“嘴里的增长情欲的体液。子宫中的一样,后来的是精液。”
“为什么要增长情欲。”
“让主人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获得快感。”
“我已经时时刻刻chu于排卵期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发情?要让我怀孕吗?还有,我的……chu女膜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夺走我第一次的陌生男人是谁”
“人类的排卵期只是一种低阶的代表可以孕育但不是一定会怀孕的状态。我的体液可以让主人子宫的卵子保持更高的活力与数量。而怀孕与否,与主人的意志有关。chu女膜也与主人的意志有关。而那个男人,不能说。”
“什么都不能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想怀就怀?想有那个膜就有咯?”
“是。”
“我怀过你的……孩子吗?”
“是。”
“有生下来了吗?”
“有。”
“在哪儿?”
“就是我。”
“什么意思?”
“我是一种特殊的生命,任何存在都是我。没有后代,没有血族,永生不灭。”
“那……我有后代吗?”
“有。”
“在哪儿?”
“……不能说。”
“有几个?”
“不能说。”
“舔它。”薇儿伸出一只脚,白皙的脚丫充满了诱人的肉感。
“好的主人。”小脚被团子包裹,轻扭的舔弄。
“那具神像就是我咯?”
“是。”
“觉醒后的我是什么样子。”
“……惊艳诸界。”
“……有人喜欢我吗?”
“是。”
“有多少?”
“很多。”
“很多是多少?”
“很多很多。”
“包括你吗?”
“我自然是仰慕者之一。”
“那你没有想过要独占我?”
“没有。”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喜欢不就是让自己成为对方唯一的拥有人吗?”
“喜欢,诸界没有任何存在可以配的上主人。”
“喜欢我哪里?”
“主人的一切。”
“嗯,乖,这是奖励你的。喏。唔,轻点。唔……”
“主人的一切都是香甜的。”
“唔……唔。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被拥吻?”
“因为我是主人创造出来的。”
“你以后会留在我身边?”
“是。”
“你这样的状态,如何留下?”
“我可以待在主人身体内,或是幻出各式各样的形态,比如宠物那些。”
“怎么待在我身体里??”
“这样。”
“啊,坏家伙。别顶,里面全是你的那玩意儿。哦,那如果我和别人……做爰呢?”
“主人的身体已成熟,已可以将体内的精液汇集在子宫中。”
“我是说你。”
“嗯?”
“我和别人做爰是,你会不会难过?”
“我只会帮主人获得更全面的感受。”
“好奇怪,那我和别人做爰的时候,不许你跟着。”
“是。”
“嗯。爰我。”
“是,我的主人。”
“哦,等等,啊。好胀好满,啊,等一下,你听我说嘛。哦别动。为什么我要保持着随时都会怀孕的状态?”
“不能说。”
“如果我一不小心怀上了,怎么办。”
“不能说。”
“可以解除这种状态吗?”
“不可以。”
“为什么。”
“那是命运。”
“哦……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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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已透出光芒,一位满是伤痕的中年人艰难朝着王都走来,阳光沐浴下的王都坚不可摧。命运的车轮缓缓向前滚动,我们不过都是车轮行过压出车辙里的尘埃,任何人也无法阻止巨轮的行进。